苞谷地 0544 黑鬼
一看有人要打架,還是肖天帶頭,酒吧的綠男紅女們紛紛知趣離去,不敢逗留。
肖天很不屑的看着賈小浪,趾高氣揚道,「你挺有種,還敢到老子的地盤上來喝酒,你是覺得我肖天眼瞎,認不出你了,還是覺得我手下無人、好欺負?」
肖天揮了揮手,緊隨他而來的雜毛們,里三圈、外三圈圍得更緊,整個酒吧包似被圍得水泄不通,好像一隻蒼蠅別想飛出去。
賈小浪並未把他們放在眼裏,還在悠然自得的喝着酒。
肖天忍不住爆粗口,罵道,「你耳聾了?老子說這麼多的話,一個屁都不放?難道你是真的不怕?」
肖天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賈小浪,又譏笑道,「你小子是不是怕到不敢說話了?是個沒用的東西?」
圍觀的牲口們哈哈大笑起來。
賈小浪放下酒杯,冷視着肖天,回道,「大爺我是給你時間多說幾句話,不然等一會沒有機會張嘴再說一個字。」
「什麼?口氣竟然這麼狂妄,找死啊。」肖天揮舞着拳頭,直逼賈小浪的臉龐,誰知道未近分毫,被一腳給踹飛了,咻的一聲,撞到了牆上,撞得七暈八素,沒再站起來。
肖天的小弟們看得膛目結舌,沒有人再笑,大部分的人都在心底嘀咕,這……這怎麼可能?
賈小浪整理了一下衣服,站立了起來,掃視了一圈在場的所有人,說道,「想死的就快點,別磨嘰了。」
「真是找死,兄弟們亮出傢伙,一起上,為了天哥,非廢了他不可。」肖天的跟班大聲命令道,小弟們很聽話,一點不畏懼,拿出亮晃晃的傢伙,就砍向了賈小浪。
突然間,碰的一聲,酒吧里的燈全熄滅了。
「誰把燈給關了?快打開,老子正忙着砍人。」
「啊……」
有的牲口不明白怎麼回事,被一拳撂翻在地,聽到同伴的叫喊之聲,其他的人變得恐慌、緊張。
又有雜毛吼道,「誰在叫啊?給老子閉嘴。」
「啊……」接着有幾個人莫名其妙的倒下了。
「又發生了什麼?」說話的人聲音變得驚恐,幾乎顫抖說道,「大家不要慌張,冷靜,一定是那個臭小子在搞鬼。」
「鬼,真的有鬼,快看天花板上。」有個雜毛突然吼道,聲音極其驚悚。
其他人的聞聲望去,真的看見一個類似骷髏頭的玩意在酒吧的上方漂浮着,它燃燒着熊熊烈火,好像會笑、會哭、會樂、會悲、還會飛,怎是嚇人。
「不……不妙,它向我們飛來了。」有人提醒道。
火色骷髏頭突然從空中飛向了他們,所過之處,皆一片恐慌,狼藉滿地,砍過人,沒有見過「鬼」的雜毛們被嚇得屁滾尿流,丟盔卸甲一般逃跑而去,很快熱鬧非凡的酒吧變得安靜。
眼見嚇跑了所有混混,站在原地、一直未動的賈小浪,打了一個響指,火色骷髏頭消失了,燈光亮了起來。
被一腳踹暈的肖天,隨即醒了,扶着牆、搖搖晃晃站了起來,一看自己的酒吧變得猶如垃圾場一般不堪入目,錯愕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的小弟呢?都去了哪裏?
肖天稍稍冷靜,掃視了一圈酒吧,意外發現賈小浪還在,雙腿發軟的後退了兩步,靠在牆上,結巴道,「你……你怎麼還在?」
「我當然還在。」賈小浪嘴角動了動,憑着意念驅動着體內的金氣,手掌間躍動出四根細如髮絲的火色銀針。
寒冷至極的氣息撲面襲來,好像死神降臨來索命一樣,肖天被嚇得直哆嗦,眨了眨眼看到了四根火色銀針,唯唯諾諾道,「你……你想做什麼?」
「讀高中的時候,你不是最喜歡欺負我們這些來自農村的泥腿子學生嗎?現在怎麼了?一點氣勢沒有,被嚇尿了?」賈小浪攤開着右手,眼露欣賞的目光盯着火色銀針,詭異一笑,又說道,「別怕,我沒有惡意,只是想教訓你一下。」
肖天頻頻搖頭,眼露極其驚恐的目光,示意不要。
賈小浪不想再多說廢話,更不願給這種牲口改過的機會,一動手指,四根火色銀針,咻咻咻咻,飛向了肖天。
火色銀針雖小,堅硬起來堪比鈦合金絲,刺破肌膚猶如吹毛求疵,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