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 1675 陰魂不散的宏偉
見到劉雲飛帶着幾個二代進來,陸峰白了我一眼:「我說你怎麼有恃無恐呢,敢情是早就派人過來先踩點了哈。」
「碰巧了而已,他們過來收筆賬,我尋思咱們人不夠,就喊過來幫幫忙。」我笑了笑,問向劉雲飛:「柳東升酒廠的事情打聽清楚沒?」
劉雲飛摸了摸自己臉頰上的狼頭紋身,猙笑道:「本地的混混都說是因為征地問題,柳東升蓋酒廠佔了人家的地,沒有給夠補償款,這種破事發改委都整不明白,咱摻和也沒啥用。」
「你看柳東升像是差那點小錢的人嘛?」我眨巴眼睛瞟了一眼劉雲飛:「去場子鬧事總得有個理由,這種幌子一傳十,十傳百,假的也變成真的了。」
「呃」劉雲飛抓了抓後腦勺。
白狼抽口氣道:「大哥,要不我去問一下?」
「不用,峰哥的兄弟去打聽了,咱們等消息就好,本地人怎麼也比咱容易問出來。」我搖了搖腦袋。
半個多小時後,陸峰那個叫陳海松的兄弟開輛麵包車回來了,朝着陸峰低聲道:「打聽出來了,羅兵他們現在正從紅人會所嗨皮呢,我老家的兄弟告訴我,羅兵現在跟着一個叫宏偉的人玩,牛逼都不會用腳走道了。」
「誰!」我嗓門一下子提高,一把攥住陳海松的胳膊問:「你剛才說那個羅兵跟着誰玩?」
「宏偉啊。」陳海松迷惑的眨巴兩下眼睛:「怎麼了三哥?」
「宏偉是嶗山本地人嗎?」我焦急的問道。
陳海松搖搖腦袋:「不知道,我反正以前沒聽說過,但我知道羅兵,他前幾年就是個小狗癩子,從菜市場那片的旅館,帶着幾個女學生玩仙人跳的。」
「走!先把這個羅兵抓起來。」我皺了皺眉頭,立馬站直身子,這個叫宏偉的傢伙還真是陰魂不散,從石市到山東,貌似哪都有他的影子,也不知道吳晉國到底是從哪搬來的大仙。
「小白傢伙式帶了沒?」我衝着白狼問道。
白狼點點頭:「三把五連發,兩把仿六四,都在我們坐的那台車裏,子彈啥的也帶了不少。」
「走吧,趕早不趕晚!別待會再生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我招呼上哥幾個,徑直走出小飯館。
二十多分鐘後,嶗山市中心的「紅人」娛樂會所門口,我們兩輛車,十多人悄然無聲走向大門口,這邊的夜場整的比石市正規很多,門口還有超市用的那種檢驗器。
我前腳剛邁進去,檢驗器突然「嘀嘀嘀」的尖叫聲。
「哥們,你稍微等一下!」一個剃着「瓜皮頭」的內保伸手攔住我,同時又有五六個小青年聚了過來。
「有事啊?」我皺着眉頭問道。
瓜皮頭看了眼我身後的十多個人,態度還算和藹的笑道:「機器響了,要不你回去再重新走一遍吧?」
「響了?什麼響了?」我一把攬住內保的脖頸,拽起來身上的襯衫,指了指別在腰上的「仿六四」,笑着問道:「是這個玩意兒不?」
「啊?」內保嚇了一跳,掙脫開我,連連往後倒退幾步。
「要不,你拿着?我進去先溜達一圈,待會兒出來的時候你再還給我?」我直接掏出來手槍,遞到內保的面前,笑了笑:「咋樣哥們?」
幾個內保就跟踩着電門似的,再次齊刷刷的往後幾步。
「不礙自己的事兒,就別跟着瞎呼喊,老老實實眯着!」白狼一肘子懟在一個內保的胸脯上,直接拿出藏在身後的「五連發」,陸峰、魚陽和劉雲飛也紛紛掏出手槍,我們一行人慢悠悠的走進了會所裏面。
這是一家帶演藝的那種休閒會所,台上幾個衣着暴露的妙齡女子正搖頭晃腦的跳着鋼管舞,底下各種卡間、包房裏好不熱鬧。
「峰哥,坐在正當中卡座那個穿紫色襯衣的傢伙就是羅兵,我直接把他喊過來還是怎麼?」陳海松掐着香煙問道。
陸峰看向我問:「你說怎麼辦?」
我擺擺手道:「保險起見,先把他圍了,防止狗日的逃跑。」
大廳中央的卡座里坐了十多個小青年,有男有女,我順着陳海松的指頭望過去,見到一個被簇擁的青年,青年二十四五歲,穿件紫色的緊身襯衫,梳着個牛犢子舔過的小分頭,胳膊上、脖頸上不倫不類的戴着大金鍊子和手鍊,倒三角眼給人一種極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