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你這樣一說，恐怖的氣氛頓時就沒有了。」柳牧說道，「既然沒有發現，我們就回去吧。」

    對於靈體、鬼魂什麼的，柳牧天生立於不敗之地，實在是不會如臨大敵。

    看着柳牧淡定的模樣，林采菡心裏安定了不少。

    兩人帶着狂獵一起回到了一樓，客廳當中原本還燃燒着的火焰已經徹底熄滅，周圍變得暗淡一片，好在也沒有達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

    「嗯？」

    柳牧輕輕咦了一聲，走向到了客廳角落的避風處。

    四隻負責拉車的牛就在這裏休息，柳牧走進，伸手抓住了最外面的一隻牛的牛角，猛地朝着後面一甩。

    這隻牛身子臨空飛起，落在了客廳中間，除了墜落的聲音之外，卻沒有半點其他聲音發出。

    其他的三隻牛則是發出了一聲聲哀鳴，身子瑟瑟發抖着。

    「死了。」林采菡走近，伸出手，入手一片冷涼，好像這頭牛好像死去了很久一樣。

    可是在柳牧和林采菡上樓之前，這四頭牛還好好的。

    將那堆熄滅的篝火重新燃起，借着不太穩定的火光檢查了起來，林采菡仔細檢查了起來，對着柳牧搖搖頭：「沒有傷口。」

    「你能夠做到嗎？」柳牧看着安允。

    安允搖搖頭：「我或許可以操控一些小東西從眼睛之類的要害殺死這隻牛，但是用不留任何傷口的方式殺掉，我還辦不到，它的氣血很旺盛。」

    「看來我們被這個什麼幽魂盯上了。」柳牧雙眼在黑夜當中泛起了血色，變得如同進入到戰鬥狀態的狂獵一樣。

    他眼中的暗紅色原本並不明顯，可以說是有些暗淡，若非靠近凝視其實很難察覺，現在卻如同散發着血光一般，分外滲人。

    柳牧眼中的世界，也變得亮堂了起來，不過是在以前的暗淡的紅色基礎之上，變得更加鮮艷了，而不是正常的色彩。

    被那雙血色的雙眼掃過，林采菡覺得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跑出去了？」

    柳牧看向了另外一邊的窗子，那邊留下幾道明顯的痕跡，或許就是那幽魂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