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醫色 是死是活_頁5
井。」
「我等現在就給各位帶走。」
「門主就拜託各位了。」
「無需把門主移動棺材,只需把棺蓋打開即可。」
……
六人一臉懵逼,說好的只把人送回來的呢?
為什麼還要把人送到雷井去?
能不能直接丟進去?
裏頭雷電那麼密集,要一不小心被電着,可是會死人的。
安蕎等人本以為把人送到殺手門就可以,沒想到這群殺手會面無表情地吩咐他們把人送到雷進去。
一群殺手甚至不與你講道理,只冷聲吩咐着。
不作為也不見得會發怒,可給人的感覺卻是不容拒絕。
安蕎等人不是沒有想過拒絕一下,只是下意識就照着他們說的去辦,直到一行人走到雷井外才停下來。
說是個雷井,其實就是個大雷坑,而不是跟水井似的。
不過這雷坑有點深,估計有十幾米那樣,底下還有水,可能是因着這個原因,才被叫成是雷井。
很奇怪底下竟然還有植物,有些上面還掛着果實。
要不是雷電太過密集,安蕎真想摘幾個顆果子來研究一下。
「雷電這麼密集,如何下去?」顧惜之一邊說話,一邊仔細地觀察着帶頭的那四個殺手,總覺其中一個有些眼熟。
不,有兩個很是眼熟。
只是這看着眼熟的並不說話,而是另外兩個開的口:「連棺材一塊扔下去即可。」
「只是扔的時候要小心,別讓棺材翻扣。」
「否則你們下去扶起。」
眾聞言倒是舒了一口氣,扭頭看向大牛,這得靠大牛才行。
顧惜之問:「大牛你行不?把人扔下去,不讓棺材翻斗子。」
大牛撓了把頭,說道:「我老牛試試吧,應該沒問題。」說完把棺材蓋給打開扔到一邊,抓着棺材掂量了一下,表情一下子變得認真嚴肅起來。
安蕎倒覺得大牛沒問題,畢竟這棺材是青銅棺,由大牛自己利用金靈力親自打造出來的,雖說操控不了太遠的地方,但讓棺材正面着地,應該沒有問題。
果然大牛沒讓人失望,雙手舉起棺材,猛大喝一聲,用力把棺材連人往下一丟,棺材迅速落下。
嘭!
坑底竟然是硬的,棺材穩穩地落到坑中央,濺起了一片水花。
水倒是不深,只沒到棺材邊的一半,棺材裏頭還好好的。
棺材正面朝上,連一點歪斜都沒有,只是人就有那麼點可憐,比棺材落得稍微慢點,棺材先着的地,人落進棺材的時候還聽到『砰』的一聲。
要人還是活的,肯定能感覺到後腦勺很疼,肯定起個大包。
大牛眼睛一亮:「行了!」
眾人看着眼是眼睛一亮,一群殺手也終於有了別的表情,皆朝大牛露了個讚賞的眼神,不過很快又恢復一副死人樣。
顧惜之看着,突然就問了一句:「要不要幫忙填土,把棺材給埋了?總這麼晾着不太好吧?」
正看着棺材的殺手們渾身一僵,冷冷地回了一句:「不用。」
棺蓋都不用蓋,還要填土?
開什麼玩笑,門主會爬起來弄死他們的。
安蕎眼神驚疑不定地看着棺材,只見無數雷電仿佛找到目標一樣,一個勁地往棺材裏頭劈,皆劈在棺材裏的人的身上。
承受了如此之多的雷電,人卻仿佛一點事都沒有。
「他好像挺招雷劈的,為什麼要送他到雷井裏頭招雷劈?為什麼不把棺蓋蓋上?」安蕎忍不住就問了起來,心裏頭總感覺有些怪怪的,說不出哪裏怪異,又總覺得哪都有些怪異。
殺手冷聲:「門主怕黑。」
安蕎:「……」
敢舉起三根手指頭朝天發誓,與葬情相處的那一段時間,真沒感覺出葬情有怕黑這毛病。
「為什麼要把你們門主送到雷井去?」安蕎重問了這問題。
殺手冷聲:「門主的命令。」
安蕎:「……」
這令人蛋疼的回答。
安蕎死命撓了撓頭,再一次問道:「你們門主會不會被雷劈着劈着就復活了?」
殺手:「此事應問門主。」
安蕎忍不住道:「你們門主不是死了嗎?」
殺手:「不知。」
安蕎:「不知的意思,是不是說你們門主還活着?」
殺手:「此事應問門主。」
安蕎:「可你們門主不是……不對,是你們門主現在沒法子回答我啊,你們就跟我說說唄。」
殺手:「我等不知,此事應問門主。」
安蕎抓狂,怎麼會有這樣的殺手,說個話能把人給憋死了。
其實安蕎懷疑葬情還活着,可人又是在她的懷裏頭斷了氣的……狠狠地抓了抓腦袋,總覺得該找出個答案來,否則她會一直惦記着。
「那我什麼時候才能問你們門主?」安蕎就換了個說法。
殺手頓了一下:「不知。」
安蕎抓了抓頭,感覺自己要崩潰:「為什麼又是不知。」
殺手:「的確不知。」
安蕎:「……」
仿佛看到安蕎要控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一般,殺手瞥了安蕎一眼,仿佛良心大發:「也許三年,也許三十年,也許三百年,也許下輩子。」
安蕎:「……」
來人啊,把這群殺手全叉進雷井裏去!
不過是與這群殺手小小地相處了一陣,安蕎就有種要崩潰了的感覺,不禁就有些了解葬情。怪不得有蛇精病,原來是被這群殺手給坑的。
換成誰跟這群人相處都得瘋掉,葬情只是蛇精病,這承受能力夠強悍的了。
蛇精病不算什麼,喜歡買買買也不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