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醫色 朱四病重_頁2
,最後一口藥喝完的瞬間,終於想起發生了什麼事情,下意識反手朝後背摸回去。
「哎,胖丫你別把碗扔了啊!」楊氏一直看着安蕎喝藥,看到安蕎揚手還以為安蕎喝着藥難喝就脾氣又上來了,要把碗給扔了,嚇得趕緊伸手去奪碗。
碗被奪了,安蕎也冷靜下來了。
「娘你幫我看看,我咋感覺後背好癢呢,是不是上面有紅點什麼的。」安蕎自己是看不到後背的,乾脆背對着楊氏,把後背的衣服掀了起來。
「你這孩子,門還開着呢!」
「嬸子,胖丫她怎麼樣……呃!」
楊氏正要伸手把安蕎的衣服放下,想着先把門給關上,然後再掀起來看。可還沒來得及做,顧惜之就從外面沖了進來,一眼就看到安蕎那白花花的後背,頓時就愣在門口那,眼睛瞪圓了,一眨不眨地盯着。
「少爺你在門口這裏幹啥?快讓開,我得進去拿個木桶。」大牛剛撒了泡尿回來,打算拿木桶去打水澆澆菜地。
顧惜之一下子回過神來,立馬從地上跳了起來,扭頭就去推大牛:「去去去,要木桶我給你拿,你不許進去!」
大牛疑惑:「少爺你幹啥呢?」
「你管我幹啥,家裏不是沒柴了嗎?你先上山砍柴去。」
「柴刀在屋裏呢,我得拿柴刀行啊。」
「拿什麼柴刀,你力氣那麼大,比刀管用多了,直接用掰的。」
「這……」
「趕緊去,別廢話!」
「……」
屋裏頭楊氏也一下子回過神來,趕緊把安蕎的衣服給扯了下來,將安蕎那白花花的後背蓋住,然後連鞋子都顧不上穿,趕緊跑去把門給關上。
「你這孩子,怎麼隨隨便便就把衣服掀起來,都讓人給看見了。」楊氏回到炕邊就給了安蕎後背一巴掌,心驚肉跳地,就好像吃虧的不是安蕎,而是她自己一樣,一副心疼死了的樣子。
安蕎卻沒覺得後背被看了有什麼,反而是楊氏那一巴掌打得她好疼。
「娘你這是病好了是不?打人那老疼的。」安蕎伸手往後夠了夠,可惜太胖了點,半點也夠不着,又把後背的衣服給掀了起來,說道:「你快給我看看,是不是打紅了。」
楊氏下意識又想一巴掌打過去,可手剛抬起來就見到安蕎後背上一個紅通通的巴掌印,心疼得沒捨得再打第二次。
「還真是打紅了,怎麼辦?娘給你揉揉?」楊氏又好氣又心疼,卻還是忍不住關心,湊過去給吹了吹。
「娘你別吹,快給我看看有沒有紅點啥的,老癢了。」
「我看看。」
楊氏說完又給吹了吹,好像多吹幾下就不疼了似的,吹得安蕎不愉快了,又說了一聲,楊氏才沒吹,給仔細瞧了起來。
「沒有疙瘩啊,看着挺好的,連個印子都沒有。」楊氏仔細地看了又看,發現自家閨女的皮膚還真的挺好的,白白淨淨的,真真是連個印子都沒有,感覺就跟剛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嫩得都不行了。
「沒有就算了!」安蕎實在受不了楊氏那灼熱的視線,乾脆把衣服放了下來,然後又四下找了起來,一邊找一邊問:「娘,你沒有看到一個小鼎,這麼大個的,跟個小香爐似。」
楊氏愣了一下,往炕頭那裏走了去,從那裏拿出來一個雞蛋大的東西,往安蕎跟前一放,說道:「香爐似的沒看到,雞蛋那麼大的倒是有一個。也不知道你上哪撿來的,瞅着花花綠綠的,怪彆扭的。」
若不是身體有所感應,安蕎真不敢相信眼前這彆扭的小東西就是之前那個鼎。還跟小香爐那麼大點的時候,看起來感覺還好一點,可變得這么小個以後,還真就跟楊氏說的,花花綠綠的,就跟髒了似的,怎麼瞅都覺得彆扭。
「那娘你有沒有看到一根金針,比毛線針細點那種,這麼長。」安蕎又問起金針來。
這會楊氏就真不知道了,搖搖頭:「沒看到。倒是從你後腰那裏翻出來一包針,可也不是金針。再說了,咱們家哪來的金幣,你不會是做夢了吧?」說完又將銀針給取了出來,放到安蕎跟前。
事實上楊氏可不是嘴裏頭說說,一會說香爐那麼大的鼎,一會又說金針,事實上卻是雞蛋大的小玩意,還有一包銀針,給楊氏的感覺,就是真做夢了。
安蕎可不打算解釋,拿起銀針來看了看,包好多後又塞回後腰那裏。
楊氏就皺起了眉頭:「你帶着這一包針幹啥?娘可是數過了,那有十三根,你還放後腰那裏,要是一個不小心把你脊梁骨給戳了,那可就完了。」
「怕啥,包着牛皮呢。」安蕎不以為然,這個習慣已經好幾十年了,身上帶得最多的時候,那是整個腰一圈都是針,也沒見把自己給扎着了。
儘管楊氏還是不贊同,但到底還是沒有說什麼。
這會時間已經不早,楊氏就說要去做飯,讓安蕎在屋裏頭再歇一會兒。
安蕎沒說什麼,等楊氏出去了,立馬把五行鼎拿起來看了看。估計是認主了的原因,安蕎甚至不用研究就知道小鼎為什麼變成這樣,原因說出來那都是淚,竟是她的修為太低,所擁有的靈力不足以支撐小鼎維持原形,只能變成這個樣子以減少消耗。
而那根金針,安蕎感應了一下,大抵知道它在什麼地方了。
扒開衣服往胸口劍骨的地方看了去,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金針就藏在劍骨那裏。得出來的結論讓安蕎忍不住掛了兩條麵條淚,大抵是她的修為太低,根本就無法撼動這根金針,只能在她的體內溫養着。
倘若她一輩子都是這等修為,那麼她一輩子都得跟個鼎爐似的溫養着這根金幣,並且還不能拿出來用。
而五行鼎也是這個意思,都需要她自身的靈力來溫養。
安蕎就覺得,自己大抵是被安道子這所謂的老祖給坑了。以為得了一座寶藏,可事實上它沒卵用,反過來跟個吸血鬼似的,還要你養着。
剛要把衣服攏上,門又被推開了。
安蕎扭頭看了去,只見醜男人一副見鬼了的樣子,趕緊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