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劇發生前[快穿] 第 62 章_頁3
在,背包還在,那個地洞卻沒有了,周圍因為機關而四下零散的友人都歪七扭八躺在旁邊,有的身上還有些傷,但都是擦傷,似乎也不要緊。
「這,這是怎麼回事?」張秉心中駭然,他分明還記得那些,但… …拿起鏟子迅速在那處挖洞的地方鏟了幾下,並不是空心的,所以… …難道是時間回溯?不,不可能,記憶還在,所以… …
左思右想沒什麼結論,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回家了,這樣詭異的事情,他們還年輕,還沒有把命賠上也要知道真相的覺悟。
回到家中把事情跟父親一說,得了一頓喝罵之後,張秉有些好奇地問:「鉉音?聽得像是個和尚的名字,是誰?」
張仁也是從這個時候過來的,自然知道不能一味地斥責,想了想,把事情略說了說,又玩笑道:「若不是這護身符安然無恙,我恐怕會以為回來的不是我兒子,而是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怪物了,那地宮之中的東西,我都不敢想是怎樣的存在。」
父子之間的這段對話讓張秉心中凜然,再看昔日的小夥伴,總覺得有些形似神非,彼此本就不是同一個大學的,後來便也日漸疏遠了。
哪怕學的是考古,但是四年後,張秉卻留校做了老師,沒有真的從事考古這件事,倒是饒有興趣地在閒暇之餘把父親的種種經歷記錄下來,編纂成書,後來還出版了,有了偌大名氣。
就在書籍被拍成電影第一次上演的時候,張秉再次見到了那曾有一面之緣的和尚鉉音。
他重新剃了個頭,換了一身新的僧衣,雖然是灰撲撲的顏色,也不是袍子那種氣度,但那個人,哪怕穿着綁腿褲,還是有一種飄然當風的氣度,很難形容,也很費疑猜。
「看看,這是我大兒子張秉,你見過的,多虧了你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要到哪兒尋這小子。」張仁如今已經有了些長者氣度,頭髮花白,笑起來的時候臉上有掩飾不了的褶子,「這小子不務正業,好好的教授當着,還要去寫書,他寫的那書真是… …你看了就知道了,我怎麼看那玄機怎麼覺得是寫你吶,就是寫得不好,你看了可別笑。」
「我還沒見過別人寫我吶,一定要看看。」鉉音笑着說,他的面容很年輕,好像還是當年的模樣,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這一點,早在剛見面的時候就讓張仁疑惑過。
鉉音也不掩飾,直接說了,這都是那芝蘭玉樹的功勞。
那中心陣眼之上的鎮壓之物就是芝蘭玉樹,所有的人都不當植物是活的,哪怕芝蘭玉樹那樣特殊,就跟冬蟲夏草似的,佈陣的人也只當一件死物用了,結果被陣中怨氣激發,天長日久,這芝蘭玉樹也有了靈魂,它的根系發達,牢牢控制着整座大陣,又有怨氣提供營養,陪葬送來血食,一身陰邪血腥之氣若是真的讓它「活」了,便是大禍。
好在當年那位誤入的高僧以身作法,天天以佛法度化陣中怨魂,與怨魂怨氣相連的芝蘭玉樹也受了佛法薰陶,不至於極端邪惡嗜血,後來又得鉉音日日相伴,他的佛法雖不及高僧玄通,但精神力卻是遠勝高僧,天長日久,能夠和芝蘭玉樹溝通之後,便把人情世故一點點講給它聽。
它的靈智本就因人而起,再聽這些,從不明白到講理,也是順理成章的。
等到這個頑皮的「壞孩子」知道輕重了,大陣中的冤魂也都度完了,鉉音這才離開地宮,算是真真正正完成大願了。
芝蘭玉樹在上古之時大約也是天地靈種那樣的存在,鉉音雖不曾將它收做己用,但日日相伴,到底受了薰陶,後來還喝了芝蘭花蜜,那東西似乎能夠抗衰老,又或者重返年輕,出來後照了照鏡子,鉉音自己也震驚了一下。
「多謝張施主這些年照拂惠山寺。」鉉音說着行了一禮。
惠山寺對他猶如家鄉,回來的第一時間他就回去看了,雖然時間已久,老和尚早就故去,路緣也早就還俗不見了蹤影,但那裏的房間卻還有人時時打掃,他詢問了山下的人,知道這裏的香火依舊不好,是位張姓的老闆雇了人常來收拾,不至於讓寺廟荒廢。
張姓老闆除了張仁還能有誰,鉉音心中瞭然,恰好張家來邀,他這才過來了。
張仁做事向來妥當,與鉉音敘了舊之後,拿出了一個文件袋來,把裏頭的東西給了鉉音。
「當年大師一心想要正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