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每天都在耍賴 51.12.25_頁2
聞言眉頭一皺,整個人都不好了。他被於言拿捏着最要命的部位,身後還被不緊不慢的吊着,簡直是要崩潰了,可偏偏不上不下的得不到解脫。
於言似乎打定了主意要逼他說話,雖然目光中幾次閃過不忍,行動上卻異常堅定。秦牧秋被他折磨的反覆呻/吟,卻遲遲叫不出於言的名字。兩人就這麼僵持着,後來於言見秦牧秋一張臉都泛白了,不知道是委屈還是難受,眼淚都出來了,這才抱着對方急急的抽/送了數十下,兩人同時射/了出來。
秦牧秋從來沒被折騰的這麼狠過,事後整個人都虛脫了,不過他回過神來之後便有些生氣,推開於言就要走。結果他高估了自己的體力,跳下桌子以後雙腿一軟險些跪到地上,好在於言伸手一撈將人撈了起來。
於言抱着他去泡了個澡,而後將人放在床上,又小聲的哄了半天。秦牧秋知道於言的心思,自然不會真的生氣,被哄着哄着就摟着對方睡了。
於言這自創的粗暴療法見效甚微,儘管他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先後又在沙發和陽台等地都試了幾次,依舊沒取得什麼效果,只換來了秦牧秋的氣悶。
被關在客廳外頭睡了半宿之後,於言發誓下次絕不再犯。
事後秦牧秋自己琢磨這件事的時候,恍然大悟,於言這分明就是借着治療的名義搞惡趣味。於言也不否認,他確實有這樣的私心,可他不擇手段想讓秦牧秋開口說話的心卻也半點摻不得假。
於言自創的「土辦法」治療無果,他只得又帶着秦牧秋去醫院做了幾次檢查,結論和前幾次沒什麼出入,依舊是需要靜觀其變,等待奇蹟。
秦牧秋的病情就這麼進入了瓶頸期。
就在兩人一籌莫展之際,遠在大洋彼岸的秦父打來了電話,說是在那邊諮詢了專家,秦牧秋的狀況極有可能是心理作用,或許可以試試心理干預。
秦父讓秦牧秋擇日出國,把病治好了再回來。秦牧秋不願當面忤了父親的心意,於是說自己看看這邊的工作安排,等過幾日再給對方答覆。
於言知道這件事後整個人都變得緊張兮兮的,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麼,他總覺得秦父此舉除了給秦牧秋治病之外,或許還別有深意。按理說,他沒有立場阻止人家一家人團聚,可是一想到秦牧秋要去大洋彼岸,他就覺得心裏慌得不行,仿佛秦牧秋去了之後就不會回來了一般。
秦牧秋對自己的病已經開始着急了,所以他思前想後,覺得或許可以試一試這個途徑,總好過一直在家裏靜觀其變吧。
於言得知秦牧秋的想法之後,當天就自己悄悄去了醫院,找到了他和楊傑曾經共同的朋友宋一明,對方也是個心理醫生。他吸取前一次的教訓,這次並沒有打算找楊傑。
宋一明知道於言和楊傑以前的關係,所以見了於言之後有些揶揄的問道:「你看心理醫生竟然能想到我?這要是讓楊傑那小子知道了,不得對我懷恨在心?」
對方愛開玩笑,於言早已不以為意,直入正題道:「有點問題要諮詢你,但是不是關於我的,是關於一個朋友,而且是不太方便找楊傑諮詢的那種朋友。」
宋一明聞言猜到了大概,笑問:「我還指望你和楊傑能破鏡重圓,看樣子是沒戲了?」
&便沒有現在的人,我和楊傑也不可能,有了現在的人,就更加不可能了。」於言道。
宋一明聞言收起了玩笑之心,問道:「說罷,什麼情況?」
於言將秦牧秋腦部受到重擊而後昏迷,醒來後便一直不能發聲等經歷都說了,後來還把其他的檢查結論都告訴了宋一明。
&認不是聲帶受損之類的?」宋一明問道。
&是可以發聲的,只是不能說話。」於言臉上不由一熱,隨後忙掩去情緒。
宋一明又詢問了一堆情況,而後分析了好一會兒,隨後起身去文件柜上找出了一疊檔案。片刻後,他看着手裏的檔案道:「你別說,還真有過類似的病例。」
於言聞言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