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也就你曉得這麼多，我早就想明白了，不管外面怎麼說，與我又有什麼關係。給他們機會，他們不把握，又怪得了誰，真相是什麼其實一點也不重要。」

    陶然卻搖着扇子擺頭：「可我不願意看到我的夥伴這樣被人侮辱，我陶然的朋友，怎麼能夠受到委屈呢？」

    她眼底盪開了些星星點點，心中也升起了些暖意。

    雖說她不在乎楊家了，可他們這樣做，還是讓她感覺到心寒，心塞。這可是曾經她一心想要振興的家族，這些人她曾經是真的希望他們越來越好的。

    她算計過許多人，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算計楊家，卻沒有想到他們為了點點利益，就傳出這樣的傳言，當真是將她心底最後的一點情分給抹殺了。

    「陶然，我不想給他們最後的機會了。」良久，她只覺得口中的酒水落入喉嚨，燃燒到了胃部，才說出這句話，「我本就不是什麼好人，他們逼我做壞人，就如他們的願吧！」

    「你想怎麼樣做都可以，萬萬不可委屈了自己。你的好與不好他們都不在乎，他們只在乎從你這裏得到什麼好處。」

    「我知道，早就想明白了。」

    楊如馨唇角略微苦澀，「很多年前就知道了，那個時候並不相信而已，畢竟那個時候楊景海和楊如月還是我的姐姐與父親。」

    「現在呢？」

    「是不是都不重要了，我已經通知了他們，今後楊家的生死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有些難受嗎？」

    陶然望着她的臉龐，見她皺着眉頭的模樣，不由說道：「不如出去遊玩遊玩，也能夠放鬆。」陶然想着距離那件事還有些一日，遊玩幾個月也沒有關係。

    楊如馨卻搖頭：「還是不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麼，但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陶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也可以知道。」

    她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