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海員生涯 第279章闌尾炎手術1
更新:12-14 09:56 作者:殘酷的現實啊呀 分類:女生小說
「九哥,闌尾炎的保守治療方法只有靜脈注射消炎藥,除此之外就是立即切除發炎的闌尾,而且是越快越好!而急性闌尾炎只能是切除闌尾,靜脈注射根本無法控制病情。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我搶在卡帶前面說道。
「水,水頭,我們沒有靜脈注射的東西,也沒有做手術的東西呀!」卡帶的話似乎在告訴我們大廚死定了。
「嫩媽卡帶,你去上層甲板的醫護室,能找到什麼就拿什麼下來。」老九皺着眉頭,對卡帶說道。
卡帶不敢怠慢,拿起火把,就往上衝去。
「九哥,我跟卡帶一塊過去吧!」我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老九好像是在故意把卡帶支走。
「嫩媽老二,你培訓大副的時候是不是做過闌尾炎手術?」老九一把抓住我,狡黠的問道。
「九哥我以前是曾經參加過學習,但是也是老師放了一遍錄像,你也知道我這人暈血,那種開腸破肚的事兒,想想我就哆嗦。」我使勁搖搖頭,我就知道老九沒安什麼好心,照我看大廚還是趕緊得敗血症死掉吧,老子可不想給他動手術把他治死。
「嫩媽老二,老劉這馬上就不行了,嫩媽你還謙虛什麼?」老九憤怒的看着我。
「九哥,我們啥都沒有你讓我怎麼做手術,麻醉劑沒有,手術刀沒有,止血鉗沒有,你總不能讓我拿太平斧給大廚剖肚子吧?」我也有些怒了,這裏假如是手術室,我有可能在高級醫療設備的指引下給大廚做這個手術,可是現在我們連燈都沒有,做手術?開玩笑吶?我一太平斧下去大廚的尾椎都被我剁下來了,敗血症沒來,人就掛了。
「哎呀呀,我不行了,哎呀呀,疼死我了,大副,哎呀呀,大副救救我啊!」大廚開始在地上翻滾,這種情形看的我心裏一陣陣的發涼。
「九哥,想想辦法啊!」我用手扶住大廚,他的身體滾燙,應該是發燒了。
「嫩媽老二,只能想法給他做手術了,我把太平斧磨一下,試試能不能」
「水,水頭,太平斧?如果沒有清潔的手術工具,貿然給大廚做手術,恐怕會,」卡帶突然走了回來,被老九的話給嚇到了。
「嫩媽卡帶,恐怕會什麼?說!」老九有些煩躁,卡帶這種不合時宜的裝逼併不能達到很好的效果。
「如果我們用了不潔的手術用品,大廚有可能得敗血症死掉。」卡帶嘆了口氣。
「我去,動手術也是他媽的敗血症,不動手術也是敗血症,大廚這回是活不成了。」我搖了搖頭,這哥們看來是凶多吉少了。
「嫩媽卡帶,哪個死亡概率大些?」老九也微微有些動容,畢竟大廚陪在我們身邊這麼長的時間了,雖然他在以前的日子裏闖禍不斷,但身體也得到了應有的報應,淋病梅毒尖銳濕疣這些都只能算是小傷,前列腺增生肥大有異味,在巴西竟然給直腸拉出來半米長,好不容易塞回去了,闌尾竟然又發炎了。
「水水頭,我們現在沒有手術用的工具,而且憑藉我們幾個的醫學知識,根本不可能做這麼一台手術,這兩個的死亡概率是一樣的,不做手術還能多活幾個小時,做手術的話恐怕做到一半就疼死了。」卡帶沒想到老九最近這麼器重自己,說話的語氣像個高級的外科主任醫師。
「卡帶,你去醫護室了嗎,有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我無視卡帶裝出來的老成。
「大,大副,醫護室里的東西全部都被甩到了左舷,生理鹽水都破掉了,消炎藥什麼的都被海水泡了呀!」卡帶拍了一下大腿,痛苦的回答道。
「嫩媽老二,你想怎麼辦?」自從房子被燒之後,老九面對這種煩心事總會在第一時間徵求我的意見,這讓我心裏稍稍有些小滿足。
「九哥,做什麼都是天命,或許大廚屬於這座歐洲的土地,急救箱裏有些消炎藥,我們讓大廚吃了吧,是死是活由天說了算,可是我們如果給他做手術,九哥,萬一大廚掛了,咱倆這輩子可就完了,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以後提起來萬一人家說這是我們故意的給切偏了一刀,給十二指腸干成十一指腸了,這可就成了兇殺了呀,這種作風問題我們千萬不能犯呀!」我情緒有些激動,面對這種「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事情一定要在第一時間把自己撇出去。
「嫩媽急救箱裏有消炎藥?」老九把頭轉回去,在我們的一堆雜物中瘋狂的翻動了起來。
急救箱當時被我們放到了備品間裏,在大火中倖免於難。
「嫩媽這都是什麼玩意兒?消炎藥在哪裏?」老九撥拉着急救箱裏的東西,紗布剪刀三角巾,可是就是沒找到我們急需的藥品,這種感覺好像當年被日軍封鎖的抗日革命根據地,一位受傷的戰士急需要一瓶盤尼西林。
「水,水頭,消炎藥上次大廚說被魚咬傷了,然後吃掉了。」卡帶小聲的對我們說道。
我搖了搖頭,原來擼管真的有害健康啊!
「嫩媽老二,還有瓶酒精呢。」老九拿起急救箱裏的一隻褐色瓶裝的液體,興奮的尖叫了起來。
「九哥,有酒精也沒有用,動起手術來根本不能用它來消毒的。」我趕緊給老九澆上一盆冷水,心想你可不能因為有酒精就想去給大廚做手術啊。
「嫩媽老二,誰jb用這麼好的東西來給他消毒,咱倆給這酒精摻點水,然後喝了,趁着醉了那股勁,給大廚闌尾割了。」老九舔了一下嘴角,用友善的眼神看着我。
「我去,九哥,你這是要玩醉術啊?」我忍不住驚嘆道。
「哎呀呀,我,我不行了,我疼!」大廚的身體雖然劇烈的痛苦着,但他的意識還是比較清醒的,也就將我們之間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這麼一來,他知道自己的病幾近絕症晚期了。
「嫩媽老二,試試吧。」老九把酒精遞給我,微笑着沖我點了點頭。
「九哥,我不行啊,這是殺人啊!」我把酒精推了回去,沮喪的坐到地上。
老九接過酒精,把其中的一半倒進我們鍋里的溫水中,用手攪合了一下,鼓咚咚的喝了幾大口。
「嫩,嫩媽老二,喝,大廚這命可攥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