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有些話他不能說。

    葉秋換了一個話題，問起了文秀。

    「你怎知道她才是鳴山聖女，而文華不是？」

    四九道：「因為我以前見過鳴山聖女，與現在的文華聖女體貌氣質都很像，但絕不是一個人。」

    葉秋問道：「你說她與我有關係，可我以前從未見過她，怎會扯上關係？」

    四九笑道：「有些人你見過，只不過你忘了。」

    葉秋心神一震，追問道：「你把話說清楚。」

    四九奇異一笑，灌了一大口酒。

    「這世上有些事情永遠找不出真相，只有猜測。」

    葉秋哼道：「比如呢？」

    四九道：「你其實心裏知道，何必非要問我？我也只是猜測，善意提醒你兩句罷了。想知道真相，你就只能追溯源頭。」

    葉秋接過酒壺，大飲了一口，那火辣辣的感覺讓他臉頰發燙，可心裏卻十分清楚。

    鬼屋陰氣很重，烈酒可以暖身，葉秋在這裏無所畏懼，但四九也能安然無恙，這讓葉秋不得不佩服。

    半夜時分，葉秋走了，帶着幾分醉意，並沒有問到他想要的答案，因為四九能告訴他的就那麼多，餘下的全都是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