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反派成個仙 216.六六_頁2
得多了些。
易箜不好意思,執意要把乾坤袋都給胡天。
胡天這才知曉,乾坤袋在此地還是個稀罕物件。胡天卻有指骨芥子用不上,只留了一個:「我這不是拿了不少白澤降靈符嘛。」
&也不值幾個玉石,我都能畫出一打來的玩意兒。」
胡天一聽這話高興了:「真的!快給我畫個百十張來!」
可惜畫符也需要物件,黃紙硃砂是必須的。易箜從前沒有乾坤袋,身上自然沒這些。
易箜想了想:「這些也不是難得的,我去找主持借了,這就給您畫。」
胡天琢磨着,自己要走總得和菩回說一聲。胡天招呼來兔子塞進衣服里,對易箜說:「一起去。」
便是相攜去了往菩回的禪房去。
路上胡天問易箜日後打算,易箜說:「等我築基了,想去善水宗試試。沈掌柜倒是說過,他可以保薦我去。但我有點不好意思。」
胡天一聽「善水宗」就莫名其妙打冷戰,幸而已到了禪房外。
卻聽禪房內有人在爭辯。
有人言辭懇切:「大宗師,魔自其心,您切不可一葉障目啊。」
又有人急火攻心:「現下眾寺廟均有人在此,若大宗師執意如此,後學如何看之!我十方立妙院幾百年清譽不存矣!」
又有人聲淚俱下:「便是他不是魔,那也可是個魔徒魔眾。還望大宗師莫要執迷不悟!」
易箜白了臉。
胡天摸了摸腦殼,問他:「魔徒魔眾是個什麼玩意兒?」
易箜啞着聲音:「是追隨了魔族的人類。是邪道……」
胡天便知自己終究低估了情狀,留在此處自己沒好處,好似菩回也要被牽連,趁早溜之大吉為妙。
胡天扭頭要遁。
卻聽菩回在屋內嘆氣:「自在在心,甚的清譽。諸位着相!此人本是我第二世舊識……」
一聽菩回要講榮枯的事,胡天不由豎起耳朵停下腳。
&時他乃八階高手,卻屈尊與我相交。秉燭夜談,於輪迴之道,死生之境,彼此進益。一夜所得,勝過一世。更是印證了死生輪迴境之所在!」
如此便停下,胡天心說怎麼不講了。
他還好奇着死生輪迴境呢,卻見禪房驟然洞開,菩回打頭走出,房內僧眾齊齊看過來。
胡天嚇一跳,心道糟糕,跑不了了。只得硬着沖眾人施禮:「諸位,早上好啊。大家也別爭了,我這就要走……」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一聲暴喝,一老僧蹦起來衝着胡天而來。
菩回急去攔阻:「師父不可!」
胡天欲哭無淚,這地界尋常禿頭也是打不得,何況是智回師傅?
胡天便是撒歡就跑,誰知老和尚道行,高繞開菩回就衝着胡天而來。
眼見就是被追上,胡天打芥子裏拿出黑條,反手握住。心道少不得要不敬一回。
然則菩回趕到,衝上前去,提起胡天后衣領,帶着他上了半空中。
菩回四世生死,佛法精深早就在眾人之上,只是此時才顯露。瞬時,便將胡天帶離了包圍。
一時胡天腳再落地,他二人已然是站在了月迷津的橋上。
橋下一個圓形池塘,內里睡蓮各色,迎風搖擺煞是可愛。
胡天不由往後退一步,摸了摸屁股。
菩回看向胡天。胡天乾笑:「大師見笑,我對池塘水溝什麼的有點心理陰影。」
菩回卻直言:「胡施主,你今後有何打算?」
胡天也知自己留不得:「向大師打聽個路,我這就去。」
&處?」
&海渺肖塔啊。」
&施主,寸海渺肖塔在天啟界。那處輕易去不得。」
胡天不解:「有什麼難處?」
菩回卻不答,他沉默片刻:「罷了,前世相交已是難得。今次我困於佛法,你點化於我,更是恩重。無以為報……」
&雖不能送胡施主去天啟界,但送胡施主一場造化,卻還是行得。」
菩回語畢合掌,月秘境霧氣驟起,橋身順着圓形池塘,轉動起來。
&你別看了,我是你的接引人!」小孩挺着胸脯,「我叫姬無法!你叫什麼名字?」
胡天看着小孩兒:「我叫胡無天。」
小孩生氣:「你名字怎麼和我差不多!我不給你接引了!」
胡天不搭理小孩兒,四下看看。現下新來的,身邊都多出個天梯樓里人,似乎在對他們講解什麼。
只是別人身邊都是大人,自己怎麼就攤上個熊孩子。
胡天就往別人身邊走過去。
&怎麼這樣!」
姬無法特生氣,抓着胡天的衣服,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你要聽我講規則!不許聽別人講!」
胡天低頭看看這個熊孩子:「那你講啊。」
姬無法瞪眼睛。
胡天恍然,拍手:「哦,你也不知道。」
&才不知道!這裏是天梯第一層,功法不挑資質。」姬無法大聲說,「這些氣泡,你有看中的,就去碰碰。它若不跑,就是也選中了你!你這麼討厭,它們肯定都不選你!」
胡天點了點頭:>
正說時,廳內已有兩個人族修士,伸手抓住了氣泡。
其中一人抓住的是個白色氣泡,氣泡炸裂,一顆玉珏落下。
此人當下將玉珏握在手中,轉頭看眾人,神色戒備。
那人身邊的接引人笑說:「道友不必緊張,這功法選了你就是你的,別人搶了也沒用。況且我天梯樓也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那人這才放下心來。
姬無法卻抱着胡天小腿冷笑:「傻缺,不就是個一樓的功法麼,沒眼見。」
胡天心說,果然如傳言,樓層越高法器越好。
大多修士也是知道月梯樓的規矩,並未在一層逗留太久,眾人紛紛往一邊的樓梯去。
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