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反派成個仙 137.十六_頁2
疏香哼哼唧唧爬起來:「你沒事兒踹我做什麼!」
胡天訕笑:「你湊那麼近,不踹你踹誰?」
&叫你你都不起來,當然要靠近點叫啦。」疏香委屈至極,「誰知道你突然又醒了。」
&彥叫我比較靈。」胡天樂。
歸彥在一邊得意洋洋,化作類人形態:「阿天是我叫醒的。」
疏香對天翻了個大白眼。
胡天樂着,抓着疏香站起來:「別抱怨了,不就是踹你一腳嗎。你要是不服,給你踹一腳就是了。」
&想忽悠妖。你當我瞎,不知道你現下是個五階中級?我一腳踹下去,腳趾頭斷了,你說不定都沒破塊皮。」疏香說着抖了一下,看向自己可憐的腳趾頭,好似它們已經被踹斷了。
胡天翻了個白眼:「不踹拉倒。問你個事兒。」
&麼?」
&同前任蟻后熟不熟?」胡天湊過去。
疏香鳥毛手叉腰:「怎麼可能不熟!那可是我乾娘啊,不然你為我為什麼和花困那麼好?」
&呵。那我問的這個事兒,你肯定知道。」胡天挑眉,「那你知道前任蟻后的咒術成不成啊。」
&甚的意思啊。」疏香不高興,「好似瞧不起我乾娘咒術?你知不知道,我乾娘的咒術特別厲害的,沒有她下了咒不應的事兒。」
&的?」
&不信的話,等等到了藤墟,見見她老人家。我讓她老人家給你下個咒,你感受一下。」
&胡天愕然,「前任蟻后在藤墟?」
胡天以為花困登基成蟻后,那前任蟻后就該是仙逝了。難道不是?
&啊。」疏香看出胡天的疑惑,「我乾娘是退位的。她現下在藤墟清修呢。」
胡天欣喜不已,忙抓着疏香向界橋衝過去。
疏香又喊:「別別別,進去之前,有事兒我得給你們先說道說道!咦,歸彥呢?」
胡天轉頭,歸彥站在遠處不高興呢。
聽說能見蟻后,就高興得把自己忘在屁股後面了!
胡天忙跑過去,抓着歸彥的手,把他拉到了疏香面前。胡天踢了疏香一下:「什麼注意事項,快說。」
疏香娓娓道來。
藤墟乃是藤榕妖族最老的古榕撐起天地,故而要敬古榕,不得口出狂言。
另則,藤墟之內禁打鬥。
&有啊,進去之後,到處都是榕樹,枝葉蔓條什麼的,如果突然動了,別大驚小怪。若是有個慢條落在身上,要麼是老榕樹在探查你,要麼就是小榕樹喜歡你碰一碰。也沒什麼大事兒。」
疏香說完,看歸彥。
歸彥:「不打架,記住了。」
胡天:「會不會突然撓痒痒?如果撓痒痒,我是不乾的。」
疏香嘴角抽動:「走吧。」
&你幹嘛無視我的問題!」胡天跟上去。
去往藤墟的界橋有些長。但這段界橋同胡天從前走過的界橋都不同。
這界橋到了一半時,四下便有一二藤蔓,越向內藤蔓越多。漸漸藤蔓將界橋四下通道圍起來。
便好似走進了一個綠色藤蔓圍成都甬道,頂上是藤蔓,腳下都是樹根枝條。
待遠遠見到甬道出口之時,胡天腳下踩到了一汪水。再向前看,些許水漫上來。
界橋之上不好傳聲,疏香攔住了歸彥、胡天。他站在水中,蹦起來,摘了一片藤葉,疊了三疊,再扔到水上。
那藤葉倏地變大,好似一葉扁舟。
疏香拉着胡天歸彥跳上藤葉,那藤葉自行向藤墟漂流而去。
疏香鬆了口氣,這便是老榕樹准了歸彥、胡天進入藤墟了。
胡天並不知這還有考驗的意思,他站在藤葉前段,東張西望。手痒痒想去撓藤葉,到底忍住了沒動彈。
少時,藤葉舟微動,進入了藤墟。眼前豁然開朗,便見一處奇異地域。
入眼是水,水面浩渺,靜謐安適,光影煌煌。
水中生出無數榕樹,每棵相隔不下三尺。榕樹向上生長,枝葉糾纏。
至高處樹蔭連成片,密不透風,好似天穹。其上不見日月。
倒是水面上,流光肆意,乃是光之所在。
向遠看,榕樹樹幹遠處,一輪圓圓的太陽與水面平齊。
疏香的小舟進入藤墟,入口出幾棵榕樹枝條微動,落在疏香小舟上,化作幾位少年。
少年自是去同疏香交涉,無非就是寒暄,再對胡天歸彥的身份詢問一二。
胡天仍舊立在藤葉舟舟頭,看着遠處水面上的太陽發呆。
少時,藤榕族少年同疏香聊完,又化作藤榕樹條而去。
疏香道:「問過了,老榕樹睡覺了,得過十天才醒。東西我放在他哪兒呢,所以你們得等十天。要不現下去見我乾娘?」
&香,這太陽。」胡天卻是沒聽疏香的言語,他驀然轉頭,「這太陽是橫着走的?」
胡天看了半晌的太陽。那一輪太陽一直在水面之上,非是同什麼自東向西,而是順着水面慢慢移動,自始至終未曾離開水面分毫。
着實奇詭。
疏香卻是習以為常:「是啊。都是在水面上橫着滾動的,太陽半圈,月亮半圈。哦,你們說的北辰也能看到,北辰不動彈,但這邊不行得到藤榕另一頭去。」
胡天嘆為觀止:「真好玩兒。藤墟果然奇妙。」
&是。我第一次出藤墟,看到外面的天,然後太陽居然是那麼走,嚇得不輕呢。」疏香感嘆,直搖頭,又說,「別忙着看了,問你話呢?」
&麼?」胡天剛才光忙着看太陽了。
疏香翻白眼。
歸彥一腳踢開他,向胡天複述:「疏香將花困留下的東西,請老榕樹藏了。老榕樹現在在睡覺,我們要等十天才能見到。現下阿天要不要去見花困的娘?」
&是歸彥好。」胡天聞言想了想。
那忘生咒畢竟是前任蟻后下的,從前不管用,當作弄不明白,睜一隻眼閉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