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上頭點名要的。」

    「這是一部動畫片，還有統計的必要嗎？公司還為了這部動畫片在黃金時段做了廣告，真不知道這些頭頭們怎麼想的，純粹是瞎扯淡，白費功夫。」

    「是又怎麼樣？還不是人家說了算，誰讓人家是我們的頭頭呢。」

    ……

    兩人在這抱怨的時候，動畫片已經開始播出了幾分鐘了，隨後兩人才開始統計數據，結果這個時候購片部經理的電話打了過來。

    雖然對這部動畫不報希望，但是為了給陳朗一個砍掉的理由，證據必須做的漂漂亮亮的，因此購片部經理才會有這個電話。

    「動畫片剛開播時的收視率統計出來了沒有？」

    「經……經理……我們……我們還在統計。」

    「不是說了要第一時間統計好嗎？現在都過了多久了，還沒統計好，你們不會是在偷懶吧？」

    「沒有，沒有，馬上就算好，請您稍等。」

    「嗯，電話不用掛了，我就在這等。」

    兩人聞言立刻手忙腳亂的開始統計，好在兩人都是老手，進展很快。

    等了三分鐘之後，兩人將開播時刻的收視統計好了，但兩人卻是一臉的不相信，「是不是算錯了？」

    「好像是，要不再……再算一次吧。」

    「好。」

    「怎麼還沒統計好？」

    「馬上馬上，已經統計好了，但是結果好像錯了，我們正在再次核算。」

    「結果錯了？那就再算一遍，快點。」

    「好的，您稍等。」

    又過了三分鐘，兩人面面相覷，「好像沒算錯，結果和上次一樣。」

    「是的，沒算錯。」

    兩人對視一眼之後，開口道「經理，算好了。」

    「嗯，收視率是多少？」

    「開播時的收視率是……是十二點。」

    「嗯，少是少了點，但是……不對，你說收視率是多少？」

    「十……十二點。」

    「怎麼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