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你老婆又跑了 第107章 跳舞的夜_頁2
想起她直接撕開了衣裳,那等不曾掙扎的絕望,司行霈的呼吸一頓:她真的不信任他!
在她心裏,難道他司行霈像個魔鬼嗎?
司行霈用力,肌肉微隆的胳膊收緊,將她箍在懷裏,幾乎要將柔軟的她嵌入自己的身體。
「輕舟?」他低聲叫她。
良久,顧輕舟才說了句話:「什麼?」她聲音暗啞,還有劫後餘生的微抖,她慢騰騰回了他的話。
「我答應過你的事,絕不反悔。」司行霈道,「我有時候生氣起來,情緒不太好,但是我不會真的害你,你要記住!」
顧輕舟不語。
她眼神冷漠。
司行霈心頭窒悶:「你不信我?」
「我不相信自己。」顧輕舟道,「我對你而言,沒那麼重要。你現在說的好聽,男人都會哄人」
她的聲音很絕望。
她還沒有從那股子絕望里回過神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種痛苦到無處掙扎的絕望,讓她的感情稀碎。
她需得將這稀碎的感情慢慢拼湊完整。
她悶悶的,不想說話。
司行霈俯身吻她。
他不知該怎麼安慰她的時候,就使勁吻她。
他說:「我不哄騙你,你以後就知道了!」
安慰了一通,顧輕舟慢慢回神,也想起自己無緣無故的失蹤,問司行霈怎麼辦,是送她回去,還是打個電話去冒充。
司行霈的女傭都不在這個別館。
他就讓副官去辦。
副官回話說,朱嫂已經給顧公館打了電話,就說顧輕舟跟老太太回去了。
「顧公館的人說,既然輕舟小姐去服侍老太太了,就不用着急回去。」副官回話。
顧公館的人恨不能將她賣給司家,來換取權勢,誰在乎她到底淪落到了誰的手裏?
顧輕舟知曉家庭的薄涼,這個瞬間仍是很傷感。
她今天情緒太差了,一根稻草都能壓死她。
安排妥當,司行霈把顧輕舟抱到二樓,重新給她換了件旗袍。
他選了套薔薇色軟綢旗袍給她。
顧輕舟去洗手間更衣,出來時司行霈不見了,她嚇一跳。
「少帥?」她喊他。
而後,樓梯上響起了腳步聲。
司行霈滿頭滿身的灰,手裏捧了個很大的留聲機,以及一些唱片,上樓來了。他放下留聲機,拿出乾淨的毛巾擦拭,說:「西洋玩意,我只喜歡槍、軍裝和雪茄,不喜歡這吱吱呀呀的留聲機,就放到了閣樓里,落了層灰。」
「大半夜的,找這個出來做什麼?」顧輕舟問。
司行霈不理會顧輕舟的問話,自顧將留聲機擦拭得乾乾淨淨。
他將唱片放了進去。
婉轉的舞曲,就從留聲機里傾瀉而出。
留聲機滋滋啦啦的,自然比不上白俄人樂隊現場演奏的舞曲動聽,但寥勝於無。
他重新換了很整潔正式的西裝,沖顧輕舟伸手:「顧小姐,能請你跳支舞嗎?」
顧輕舟微愣。
她轉過身子:「別鬧。」
留聲機里的舞曲還在纏綿縈繞,顧輕舟轉身要走。
司行霈從背後抱住了她,不許她離開。
他重新將她放在自己面前,微微曲腰:「顧小姐,能請你跳支舞嗎?」
他很執着,非要顧輕舟答應。
他認識她半年了,他親吻過她無數次,他熟悉她的身子每寸肌膚,他抱着她入睡過數個夜晚,但是她沒有和他跳過舞。
這很遺憾。
在外人面前,邀請總是被打斷。
司行霈今天吃了一肚子的無名醋,這會兒非要找補回來。
要不然,他真想睡了她。
「顧小姐?」司行霈抬眸,眼眸深邃濃郁,眸光璀璨,能映到人心裏去。
顧輕舟熬不過他,將手搭在他的掌心。
司行霈就穩穩握住了她的手。
顧輕舟的手很小巧,而且柔軟。她肌膚瓷白,指甲短短的,因為健康,所以透出粉潤的淺紅色,比司行霈的手涼半分,就越發像一塊美玉。
珍貴無比的美玉!
司行霈是個兵油子,常年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