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的一塊界碑，他還是很想知道上面寫的啥。

    「老夫給你念念，聽好了。」衛甑生拍拍石碑，轉到石碑後面指着幾排字道：「帝國獠牙在此立誓，凡越此界之異族，殺無赦！」

    「獠牙？」程咬金愣了一下，隨後想到應該是右衛率那一隊人給自己的隊伍起的名字，忍不住狠狠一擊掌：「好，這個名字好，帝國獠牙，真不錯。哎老衛你咱們怎麼就沒想到這個詞呢，要不你咱先叫獠牙多好。」

    「老夫沒你那麼大的閒心，你自己瞅瞅這碑立的，誰特麼知道哪一面是大唐。」衛甑生覺自己快要被氣死了，該死的右衛率，弄個麼個莫名其妙的石碑在這裏，分明就是碑的兩面都是大唐。

    也就是立這個石碑的人壓根就沒準備給突厥人留活路，自己這一路人馬再往前走還是一個人也看不到，弄不好這一趟真就是來打醬油來了。

    這樣的石碑大唐北伐六路大軍，基本上每一路都看到過一塊，感覺提氣的同時老東西們也覺得無比鬱悶。

    李靖、尉遲恭站在定襄城城外同樣很鬱悶，凡越此界殺無赦的石碑就在他們面前，而且是堵在城門口。

    石碑的另一側，站着一些突厥人，他們是來投降的，從他們口中李靖等人知道，頡利已經在幾日之前棄城而走，這裏已經沒什麼兵了。

    然而當李靖好奇的問這些突厥人為什麼不跟着頡利一起逃走時，卻得到了一個啼笑皆非的答案。

    不敢過石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