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仙記 第三百四十四章 情道_頁2
喬木想若是祭祀大人因為自己知道這點原理製造出真正的暖壺的話,那可真是神奇了。
不過有點保溫作用肯定是有的。
燕少城主:「有不是多着急的事情,莫要委屈了本少城主的兒子,做給孕婦還這麼不安分。」
喬木心說您可真客氣,只用了不安分,怎麼沒用不安於室呀。這是生怕自己頭上不綠嗎,燕少城主的思想可真是夠奇葩的。
燕陽:「這東西粗淺的很,祭祀大人學究天人,你也好意思在祭祀大人跟前賣弄。」
這人肯定是吃錯藥了,就說這日燕陽的態度一直怪怪的嗎。
喬木:「總是心意,祭祀大人學究天人也好,學富五車也罷,那都是做大事的,我這點奇巧之計等不得大雅之堂,若是能為祭祀大人做些日常需用,也算是為我燕城做貢獻了,能夠讓祭祀大人少些外物干擾,全身心的為我燕城祈福,我喬氏也算是做了貢獻了,少城主不必太過感謝與我。都是應該做的。」
燕陽磨牙,伶牙俐齒的女人,我感謝你個什麼呀:『作為內眷,你該想的是為我這個夫君解決後顧之憂,祭祀大人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操心。』
喬木挑眉雙眼賊拉拉的亮:「你不是吃醋了吧。」
燕少城主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即便是真的如此,那也打死都不能承認的,丟份:「本少城主吃醋,你做夢呢吧,沒事早些上床睡覺,敢讓本少城主的兒子有個閃失,喬木本少城主讓你見識見識,結果是不是你能夠承受的。」
不是就不是唄,這人還威脅上了。疾言厲色的知不知道就跟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呀。只有被說中了才會反應這麼激烈的。
喬木心情不錯,撩了一把燕少城主:「有女人對你獻殷勤,或者你躲開別的女人一眼,我肯定是會吃醋的。真的。」
說完拿過邊上的濕帕擦拭雙手,然後寬衣上塌了,就像燕陽說的,委屈了誰,也不能委屈了兒子。
燕陽憋了一天的氣悶,就被喬木這話給治癒了。
上床摟着大肚婆的時候,嘴角都是翹起來的,還不忘貶斥喬木:「你個嫉婦,也就是本少城主容得下你,都是看在兒子的面上,這樣不好,要改。」
喬木閉着眼睛跟聽老和尚念經一樣,沒有一會就睡着了。臨睡之前還在想着,能改的話,還能是嫉婦嗎。能控制的感情,還能算感情嗎。
不過不着急,願意說就讓燕少城主自己說道吧,早晚會讓他明白這個道理的。
燕陽摟着睡得不知道今夕何夕的夫人,心說怎麼就說了那麼一句就睡了,不是應該在刨心刨肺的表達一下喜歡自己的情誼嗎。女人太利索了也不好。平時磨磨唧唧的,怎麼重要時候到果斷利索了。這不是撩的人心急嗎。
祭祀大人很好客,熱情的邀約夫婦二人在莊子上盤桓幾日,喬木也願意在這裏呆上幾日,總比回去面對那樣一個公公的好。
可惜燕少城主歸心似箭,多看祭祀大人一眼都鬧心,不對,應該是夫人多看祭祀大人一眼,他這個夫君都鬧心,呆什麼呆呀,給自己找氣生呢。
不管滿天的大雪,拉着夫人上了馬車。
喬木拿着祭祀大人送的幾罐雪蓮,不捨得揮手告別。
燕陽放下車簾:「天冷,帘子要遮好,不然進風。」
喬木不太捨得:「祭祀大人自己在山上實在是冷清了點。」
燕陽不着痕跡的把窗口的方向擋住,喬木的視線一絲都看不出去:「冷清什麼呀,我燕城的民眾不是同祭祀大人同在的嗎,再說了,祭祀大人不是說了嗎,要為我燕氏,為你肚子裏面的燕氏後輩祈福,人家忙着呢,哪裏有你這等閒暇情緒。女人就是女人。」
喬木心說這人沒心,人家為你兒子祈福忙的都沒空寂寞空虛了,你話里話外竟然一點不以為然:「咱們是不是應該表示一下嗎,祭祀大人的禮太厚了些。」
燕陽:「別說本少城主不信這個,即便是信的話,你給的表示還不夠嗎,再說了,作為祭祀祈福那不是他分內之事嗎。」
喬木難以置信,嫁了一個什麼人呀,竟然一點人情大道理都不懂,都不想搭理他了,做人能這樣嗎。
這還不算是完,燕陽凝視喬木手裏的幾個罐子:「不過是幾個罐子雪蓮看你這個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值得你一個燕少城主夫人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