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出來。

    「那好。」李陵掛斷了電話，仰躺在床上，心中有些慌亂，突然出現的那個人總是讓他有種危險的感覺，這種感覺跟舅舅出事前幾天的感覺差不多。

    楊波走出酒店，徑直朝着小巷子走過去，洛陽有不少小吃，不翻湯、司馬家驢肉湯、馬傑山羊肉湯、小街鍋貼，這些名氣很大，但在楊波看來，味道並不一定好吃，小巷子裏發現美食的幾率更大一些。

    果不其然，楊波很快發現了一家排着長隊的館子，抬眼看過去，正是馬傑羊肉湯，他笑了笑，走了過去。

    排了好一會兒，楊波終於是端了碗湯，此時店內爆滿，找了好一會兒，他才在角落裏找了一個拼桌的位置。

    羊肉湯湯汁濃白，香菜小蔥撒在湯上，喝下去滾燙滾燙，卻是唇齒留香。

    對面坐了位老者，一手拿着偌大的一張餅，吃得香甜。

    見到楊波看過去，老人笑了起來，「小伙子，這是怎麼了？沒有見過？」

    老人手裏的大餅一指厚，足足有一張餅子臉大，楊波笑了笑，「嗯，的確是沒有見過。」

    老人笑道：「聽你口音是南方人，你們那邊飯量都小，吃米飯都是這麼點一小碗，哪裏能吃得飽。」

    老人比劃了下，又是笑了起來，聲音爽朗。

    「老爺子，您身子骨好，能吃是福！」楊波道。

    老人狠狠地咬了一口大餅，「小伙子來洛陽旅遊？」

    「有點事情，過來一趟，順便玩一圈。」楊波拿了一個小號的燒餅，吃了起來。

    老人點了點頭，「年輕人事情多，也忙，對了，你是做什麼職業的？」

    「我在金陵開了一家古玩店，做古董生意的。」楊波道。

    「古董生意？」老人有些驚訝，打量着楊波，顯然是沒有想到楊波竟然會做這門生意。

    楊波看向對方，笑道：「怎麼，不信？」

    老人搖頭，「是有點驚訝，一般做這門生意的歲數都不小，你這麼年輕，做的不是拍賣行，而是古玩店，那就更讓人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