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個昏君,當個王 第十一章
「什麼畫?」他好奇的問他
「沒名字,大概是30年前左右了,當時我才32歲,還是個技術不怎麼樣,三腳貓功夫的小仵作,是跟着我師父去的,當時好像是因為有個富家子弟在街上被人下毒後打死然後丟下了井去,死不瞑目叫我們前去查看」
「細說」
「一進府沒多久,就看見府中的一位穿着鮮明色衣裳夫人,頭上還插滿了金銀細軟在平靜的作畫,當時就非常的好奇,為什麼府中的嫡子身故,夫人卻有興致作畫,還無人說道,但是沒有多嘴,師父和我已經驗完屍後,準備出門時,那位夫人拿着那幅畫進來展示給眾人看,還問畫的怎麼樣,當時我看了一眼,那幅畫很奇怪,很詭異,我們不想摻和別人的家事,就速速離開了,還沒出去就聽到爭吵了聲」
馮超假裝的想了想猶豫零零散散的說出他低着頭,眼神閃爍,不敢與他人對視,雙手不自然地擺弄着衣角。聲音略微顫抖,仿佛每一個字都需要巨大的勇氣才能說出口。
講述的過程中,他的表情時而憂傷,時而痛苦,仿佛在回憶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偶爾,他會停頓下來,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瀾,但那股憂傷卻始終縈繞在他的心頭,無法消散。
當提到某些關鍵情節時,他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語速也隨之放緩,似乎想要掩蓋內心的不安。然而,這種試圖掩蓋的舉動卻讓他的心虛更加明顯
這些小動作全部被他看在眼裏,他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套話
「那戶人家叫什麼?」
「使司,時間過得太久了,人老了,我實在想不起來了,記得那幅畫是因她們家夫人現場畫的,還沒有來的及取名,我們就走了」馮超低聲下氣的說道
「那你可否想起那戶人家的住址」
「25年前新城發過一次大洪水,那個時候啊,朝廷還派了很多人去救,可惜了沒救回來多少?等水去的時候已經是人走樓空了」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馮超」
「你把你所想的所說的,全部寫下來,仔仔細細不得有遺漏,所有的細節再回去想想,如有用處必有重賞」
「你叫其他的仵作回去歇息吧,你也去休息,養好精力」
「好的,老大」
等待着馮超被謝潘給帶來出去,謝蝕籌看了一眼他走路的姿勢,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等他們走後,謝蝕籌拿起案發現場的的圖畫,仔細的打量,最後輕笑出來
「要是真有這麼簡單就好了」他意味深長說着
這時候大龍補了一覺回來了,走到了他前面「頭兒,這迷案有新進展了嘛」
「迷案?這案件對我們來說是一件迷案」
謝蝕籌嘴角掛着一絲戲謔的笑容,眼中閃爍着好奇的光芒。他似乎對某個秘密或真相了如指掌,而這讓他感到一種病態的興奮。他的聲音中帶着淡淡的笑意,仿佛在享受着這種知曉一切的優越感。
大龍很迷惑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們來說?」
「你剛看到出去的謝潘和一位仵作嗎」
「看到了,怎麼了」
「你覺得那仵作怎麼樣?」
「上了年紀,走路一瘸一拐的應該是腳步受傷了,剛聽到謝潘和他說了幾句話,語氣和體質看起來弱不禁風的,面相看起來很和善」
「你記得20年前的事嗎」
「頭兒,我今年才24,還沒有娶妻呢」大龍突然害羞了起來
謝蝕籌對他這副表情有點無語的抬起頭來「比如呢?」
「要看看是什麼事,如果是親人罔故,或者是印象很深刻的大事,我肯定死死的牢記的」大龍換起嚴肅的表情
「這不是案,這是一個局,而可能除了我們,其他人都是戲中人,也許我們也是戲中人」
「頭兒,什麼意思,沒有理解到」
「戲」
「戲?我懂了頭兒」一語點醒夢中人,大龍像是意識到什麼,眼睛突然從迷茫變的清澈起來,突然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你帶幾個信的過的兄弟去新城一趟,嚴查許擋被分屍的案件,這段時間表面去查皇山案,實際嚴查新城的許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