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親守活寡?可王爺他粘我不放 第22章 她像是一片羽毛,輕輕落上他的肩膀
「是啊!」
她顰眉,隨口一謅。
態度很明顯了,不想回答他刨根問底的審判。
劉茗卿一噎。
難得見到她的靈動,他也不好破壞氣氛,於是順坡下驢般打趣道:
「夫人因何與徐家女郎因玉佩一事鬧了不愉快?」
「許是嫉妒吧,」虞聽眠撇撇嘴,「舅母贊王爺寵妾身,妾身的庶妹便出言反擊,說是許了管家權才算真寵,徐柒柒便跟着附和,王爺也知道,妾身被外祖捧着長大,是斷受不得半點委屈的」
劉茗卿不是喜歡查她嗎?既然已經將她的性子摸清楚了,那她索性不裝了。
讓劉茗卿知道自己不好惹,以免日後再像半山腰救她那般再欺負她,於長遠考慮,也不是什麼壞事。
劉茗卿喉頭動了動,終是輕笑出聲:
「府上的中饋不是已經交給你了嗎?」
「嗯,暫時交給妾身了。」虞聽眠將「暫時」二字咬得極重。
「哪有什麼『暫時』?你是寧南王府的主母,中饋不交給你,還能交給誰?阿嬤也只是代為保管,」劉茗卿輕笑着搖搖頭,「往後也別『妾身妾身』的自稱了,聽着怪彆扭的。」
「你知道就好,」虞聽眠彎腰揉了揉腳踝,「也不枉我護你一場,中饋交給我,我也能替你把把關,省得徐家再給府上送什麼贓款」
再起身,劉茗卿已經蹲在了她身前。
「做什麼?」
「你腳受傷了,我背你。」劉茗卿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上來。」
「王爺,這於理不合。」
「你都拿着我的玉佩四處宣揚我的寵愛了,怎麼這會兒又講起禮數了,嗯?」劉茗卿回頭,恰逢陽光穿過枝丫,在他的側顏上投下一抹扶光。
見虞聽眠有些拘謹,他又提醒一句:
「此處眼線頗多,彆扭捏,讓父皇以為我醉心美色,豈不比任何自證都要有效果?」
虞聽眠想了想,終是妥協了。
她像是一片羽毛,輕輕落上他的肩膀。
細碎的呼吸迴蕩在耳際,令劉茗卿心中愈發躁動,恍惚間,似乎回到了廣陵駝山被追殺的那晚。
那時,她也這樣伏在他的背上,她的指尖瑩白如玉,無意撩撥着他滾動的喉結:
「車兒,你在害羞嗎?」
聲音如雲似霧,打趣中透着些頑劣。
反觀現在,她全身僵硬,小心防備,生怕一個不小心讓他情動。
終究還是不愛
可那時的她,究竟有沒有愛過車兒呢?
二人出太子府時,早已有馬車等候在一旁。
劉茗卿上車後,將背上人放上軟塌,自己則識趣地拉開距離。
虞聽眠見他守禮,也輕舒一口氣,言語上也多了些提醒:
「桑桑與徐家走得很近。」
「桑桑是阿嬤從宮裏帶進王府的,我與她並無多少交集,」劉茗卿思忖着,「算起來,應該是我隨王叔出征時,她就已經與阿嬤交好了」
「徐家這盤棋下得很大,他們留桑桑在王府,應該不止監視這麼簡單,此次桑桑為了上山,不惜給阿嬤下毒,如此做派,怕是還有後手。」
若下毒只是為了上山困住太后,大可不必冒着風險與徐家那位身懷六甲的夫人接觸,既然接觸了,還給徐家夫人施針了,那事後徐家勢必會拿着這件事大做文章。
果不其然,劉茗卿與虞聽眠回府的第二日,徐家就開始行動了。
那位身懷六甲的夫人帶着兩箱財物,一路大張旗鼓地來到寧安王府,美其名曰,登門道謝。
來時劉茗卿已經出府,虞聽眠正坐在桌案前,管家通傳時,她的筆尖微微一頓。
默了一瞬,她吩咐管家將人帶到會客大殿。
管家照做,很快又傳來消息:對方要見王爺的乳娘和以及乳娘身邊的桑桑姑娘。
阿櫻憤憤握拳:
「簡直欺人太甚!如今誰人不知寧安王府是王妃當家?這徐家的勞什子夫人,竟還嚷着要見阿嬤,哼,奴婢瞧着,她就是在給王妃添堵!」
「急什麼?」虞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