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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院。

    葉凝先到，金一上前過來匯報，「少主，人已經進房間了。」

    葉凝點頭。

    特級病房內，褚漣對着床上的「褚鈺」正要下毒。

    房門咔噠一聲，葉凝出現眼前，褚漣臉色大變，捏着藥的手猛的一顫，「你，你怎麼會在這……」

    葉凝答她心中所想，「你的人已經被我拿下了。」

    褚漣瞪大了眼睛，「你怎麼會知道他們？」

    葉凝抬眸，犀利的看向她，「褚漣，或者我該叫你，雲姑的人。」

    一個連代號都不配擁有的棋子。

    褚漣面色一僵，「你竟然能查到雲姑，你到底是什麼人？」

    葉凝一步步靠近，「我是什麼人你沒資格知道，但你的身份我了如指掌，你在京城的資產應該已經早早超過了褚家，我倒是好奇你為什麼盯着褚家不走。」

    聞言，褚漣眼底閃過一抹掩藏極深的恨意，她所在意的從來都不是錢財，而是那個人。

    可他卻親手毀滅了這一切。

    褚漣捏着藥的手一緊，對着葉凝喊道，「別過來，否則我要了他的命。」

    葉凝冷冷勾唇，「誰告訴你，他是褚鈺？」

    褚漣愣住，低頭去看，病床上的「褚鈺」臉色蒼白，唇瓣沒有一點血色，細看之下，這個人竟沒有呼吸。

    「仿生機械人？」

    「褚鈺在哪？」

    褚漣幾乎快要瘋了，自從葉凝出現，她就覺得整個人都被從裏到外剝開的感覺。

    她隱忍了十幾年的身份，竟然被她一語道破。

    現在又出現了仿生人。

    她，她到底是誰？

    葉凝知道她想問什麼，但現在是她的提問時間，「替雲姑研究長生的就是你吧？」

    「而褚家不只你一個是雲姑的人，把他們招出來，或許我還能給你多活一天的時間。」

    褚漣哼了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的一切都是雲姑給的，我死都不會背叛她。」

    葉凝沒急着出手，只是淡淡說了一句，「你替雲姑研究了這麼久的長生，難道沒發生你從一開始的方向就是錯的？」

    褚漣震驚，「怎麼會錯，這些可都是雲姑給我的……」

    葉凝冰冷的聲音響起，「你們研究的方向是在我的實驗基礎之上，如果我說那些實驗永遠都不可能研究出來永生呢。」

    褚漣眼裏的光一點點黯淡。

    心死莫過於自己多年的事業只是別人隨手不用的垃圾。

    褚漣面如死灰，「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不會告訴你，你要殺便殺吧。」

    葉凝揮手，這次是毒藥。

    真以為她不敢動手！

    褚漣身上一時間出視十幾種毒藥的反應，整個人像是被毒藥放置的容器，各種致命毒藥在體內不斷翻滾。

    比死還要讓人難受的是生不如死。

    褚漣怎麼也沒想到葉凝會真的敢對她下手。

    「葉凝，我是褚家人，你敢殺我，不怕……」

    葉凝指尖轉起，數枚銀針亮起，「我這人最擅長用毒，但偏偏醫術也好，放心，只要我不厭煩，我可以把這世界上知道的毒都在你身上試一遍。」

    褚漣臉色已經沒了血色，但一想到自己生不如死的樣子，她就害怕了。

    「我說，我都說……」

    薄寒年在醫院門遇到了戰索桀夫婦，與他們一起上了樓。

    房間內，葉凝已經把該問的都問清楚了。

    隨手一揮，褚漣整個人像破布一樣倒在地上。

    「大叔，你來了。」

    薄寒年點頭，上前握住葉凝的手，「怎麼不等我來，自己先解決了。」

    葉凝搖頭，「小事。」

    褚漣第一眼就看到了戰索桀，但對方卻一個眼神都不曾給到她，哪怕是厭惡，是嫌棄，都好過一眼都不記得的忽略。

    她這十幾年到底算什麼？

    霎時間，門外突然停留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