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之盛愛太子妃 第二百一六回狼心如鐵
宇文承川與顧蘊等人在亭子外等了片刻,仍沒聽見四皇子與顧芷的聲音,宇文承川正要問話,就聽得莊敏縣主尖叫起來:「這個賤人,到底對我家殿下做了什麼,讓他這么半日,我什麼法子都用盡了,仍然叫不醒他,賤人,我殺了你……二皇兄,請你讓開,我今兒非把她打個稀巴爛不可!」
然後是二皇子冷厲的聲音:「我能理解四弟妹的心情,只是在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以前,這賤人還死不得,最多我答應四弟妹,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後,若四皇弟是無辜的,便將她交由四弟妹,任憑四弟妹發落便是……賤婢,你還叫不醒她嗎?叫不醒就給我動手,一直到她醒來為止!」
貼身宮女聞言,對着顧芷好一陣不客氣後,沮喪道:「殿下,還是弄不醒側妃娘娘……弄不醒她……」
二皇子就越發生氣了,怒不可遏道:「既叫不醒她,那你來說,你日日貼身服侍她,本殿下不相信你就什麼都不知道,你最好把你知道的一字不漏,全部從實招來,本殿下或許還能留你一條全屍,否則,本殿下有的是法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宮女聞言,瑟縮了一下,才勉強說道:「奴婢不過是奉命辦事而已,箇中因由與細節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還請殿下明……啊……」
話沒說完,已被二皇子踹了個窩心腳,卻不敢申吟也不敢求饒,忙捂着胸口艱難的跪直了身子。
二皇子已又冷聲道:「本殿下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你若是說了,你的命是保不住了,你娘老子的命卻還能保住,反之,你們全家就一塊兒去死罷!」
那宮女聞言,終於支撐不住哭了起來:「殿下,奴婢說,奴婢說便是,求您饒奴婢及奴婢的家人一條生路,奴婢什麼都說。」
哭了一陣,才胡亂拭了眼淚,哽聲道:「回稟殿下,此事其實、其實都是側妃娘娘一手策劃的,皆因她早年在娘家時,便恨毒了太子妃,恨太子妃是嫡出她卻是庶出,天生高她一等,恨顯陽侯和顯陽侯夫人待太子妃做侄女兒的反比她做親生女兒的好十倍,更恨、更恨太子妃搶了她的心上人……只是之後她一直找不到報仇的機會,所以只能忍着罷了,好容易此番有了機會,她自然不肯放過。」
「說重點!」二皇子聽了一陣,不耐煩起來,「別扯這些沒用的!」
那宮女聞言,忙喏喏的應了,繼續說道:「可太子妃身份尊貴,身邊僕從如雲,豈是她想報復,就能報復得了的?於是她便把主意打到了太子殿下身上,前些日子她不是日日都變着法兒的往太子妃跟前兒湊麼,想的便是趁此機會,引得太子殿下上鈎,為此她還特意調了一種香,她雖從未告訴過奴婢那香有什麼功用,奴婢卻猜到,那香應當有、有催情的功效,所以偶遇了太子殿下幾次後,她便自信太子殿下已經上鈎了,這才會特意策劃了今日之事。那件衣裳也是她提前準備好的,打的主意便是,無論太子殿下上不上鈎,她都要誣陷太子殿下,讓太子妃顏面盡失痛苦難當,繼而與太子殿下反目成仇,那太子妃後半輩子便只能活在痛苦當中,她積年的那口惡氣才算徹底出了。」
一席話,說得二皇子又驚又怒:「她瘋了不成,就因為早年姐妹間的一點小齟齬,就敢膽大包天的陷害當朝太子,難道她就沒想過,事發之後,她也活不成了嗎?還有你,既然早就知道她瘋魔了,為什麼不回了本殿下,若本殿下一早知道,便不會有今日的禍事了!」
那宮女顫聲說道:「奴婢不敢欺瞞殿下,她賞了奴婢許多財物,奴婢別說這輩子,便是下輩子,也未必能得到的財物,奴婢一時禁不住誘惑,就做了她的幫凶。至於她自己,她說她的心早在當初心上人被太子妃搶走的那一刻起,便已徹底死了,之後的這麼多年,她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罷了,活着與死了,又有什麼分別?殿下,奴婢已經知道錯了,求殿下饒了奴婢這一次,奴婢下半輩子一定做牛做馬,以報殿下的大恩大德,求殿下饒了奴婢這一次……」
二皇子斷然打斷了她:「別再做無謂的掙扎,本殿下已說過,你是決然再活不成的!本殿下再問你,四皇子又是怎麼一回事,她陷害太子殿下是因為她恨毒了太子妃,四皇子妃與她卻往日無冤近日無讎,她又是為什麼要陷害四皇子?」
「回殿下,她並不是有意陷害四皇子的。」那宮女沒了指望,聲音就抖得越發厲害了,「四皇子殿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