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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僕人自己也抹眼淚。

    「親生骨肉啊，這麼對待。」她哽咽道，「我們這些外人看着都心疼。」

    羅沐瑤不想聽了。

    她哭了一場，抹去眼淚憋着，緊咬牙關。

    老僕人問，「你是大少爺的女朋友吧。」

    羅沐瑤搖搖頭，「我是他的朋友。」

    「大少爺過得好嗎？他八歲那年被夫人帶走了，我再也沒有見過他。」

    「好，過得好。」羅沐瑤問她，「秦淵他，小時候的照片有嗎？」

    老僕人去找了找相冊。

    她離職之後不能帶走主人家的東西，但是自己會拍一些秦淵比較可愛的時候。

    她找到幾張。

    有些老舊了，需要修復。

    羅沐瑤給了她一個大紅包，要走幾張長得乖乖的照片。

    老僕人心酸道，「每一年先生都會拍全家福。」

    「大少爺和他的母親，一次都沒有參與過。」

    ……

    羅沐瑤躺在酒店的床上，拿着照片看了很久。

    一歲多點的秦淵，長得還算白嫩，傻乎乎的沖鏡頭笑，上下各兩顆牙，一臉滑稽相。

    羅沐瑤原諒他了，將照片緊緊攥在手裏，翻身給秦淵打電話。

    他凶她，他掛她電話，還一兩天都不聯繫她。

    她都不計較了。

    把秦淵從黑名單里拉出來，羅沐瑤給他打視頻電話。

    結果視頻顯示無法接通。

    羅沐瑤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噌的一下坐起來。

    再打一遍。

    確實是她被拉黑了。

    羅沐瑤一瞬間心疼全無，怒火蹭蹭往上冒，怒摔手機。

    沖助理喊，「給我訂機票，我要回去撕了他！」

    ……

    秦淵從醫院出來，外面天黑透了。

    紅毛在後面興奮地說，「過去這麼久總算見好了，醫生說現在就是關鍵恢復時期，剛才你在裏面沒反應沒關係，等回去多刺激刺激就好了。」

    秦淵面無表情地站在那，目視前方。

    他外傷確實好了，但是神經還有點問題。

    太久沒有做，剛才醫生給他看了片子嘗試喚醒，沒成功。

    讓他回去找找別的辦法。

    秦淵心裏清楚，自己沒反應是因為心情差，沒功夫起反應。

    知道喇叭精跟何佳年去了A省，他氣得腦瓜子都在疼，那句你又不是我的誰，讓他的怒氣值拉到最高。

    所以直接掛了電話。

    她又不是傻白甜，明知道何佳年喜歡她還跟着去外省，別以為他不知道是綠茶勁兒又犯了。

    他當時壓着脾氣讓她回來，給她機會認錯，她反而還拉黑了他。

    行啊。

    那就這麼斷了。

    反正他就是個炮友而已，她愛跟誰搞跟誰搞。

    秦淵的胸膛起伏了一下，回想過去這麼久，那死女人如果真饞何佳年的身體，估計也搞幾回了。

    他控制自己不去想，不讓她擾亂自己的思緒。

    「去俱樂部。」秦淵吩咐紅毛。

    紅毛收起病曆本，不解，「俱樂部？」

    他們以前去俱樂部，幾乎都是玩女人的。

    聚眾玩樂，一片混亂。

    後來被霍危打壓，收斂了不少，秦淵也很久沒玩了。

    現在怎麼又突然有想法？

    紅毛第一反應是，「嫂子知道得弄你吧淵哥。」

    秦淵冒火，「讓你他媽別亂叫！」

    紅毛耳朵嗡嗡的，嚇着了，「對不起淵哥。」

    ……

    紅毛在路上就聯繫了人，安排幾個女的過去等着。

    一年多沒跟秦淵玩過了，小弟們拿不準主意，「還是要空姐校花之類的嗎？」

    「對，爭取每個都不一樣。」紅毛轉過身去，小聲道，「你們悠着點，淵哥今天心情特別差。」

    「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