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類 1這是憋壞了啊
淮城,z.mior酒店停車場的一輛suv內。
火熱的唇舌封住女人即將脫口的驚呼,男人隨即傾軋而來,將女人推倒在後座上。
兩個人的重量將真皮座椅壓得下陷幾分。
奚枂難耐地蜷了蜷手指,無助地攀住他的肩。
車內香薰混着男人身上的冷松香水味,已經奪走了她的全部感官。
直到皮膚貼在座位扶手上時,冰涼冷硬的觸感讓奚枂忍不住低哼,顫了一下。
才勉強找回一絲神智。
她呼出一口熱氣,嬌嬌地喘了聲,軟綿綿的尾音像帶着鈎子:「少、少爺,輕點。」
宗渡低笑,從後面單手抬高她的一條腿。
另一條腿的膝蓋陷得更深了,漂亮的肌肉線條繃緊,情不自禁、微微地顫。
「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在車上嗎?」他沉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
奚枂睜開一雙桃花眼,從車窗微弱的倒影上看到自己紅透的臉頰,輕輕搖了搖頭。
宗渡聲音又冷清又低沉,即使在做着最激烈的事,依舊四平八穩。
他從儲納盒裏拿出個套子,用牙齒咬着一角包裝,手指向下一撕。
蜜桃味的橡膠圈露了出來,手指嫻熟地夾住、展開、套上。
骨節分明的手指白皙修長,動作一氣呵成行雲流水。
不見情慾,仿佛在描摹什麼藝術品。
「讓你學跳舞是對的,」宗渡輕啄她的耳廓,從後面進入她,「看,這姿勢你也做得。」
奚枂難以抑制地發出低呼,在最後一絲理智散盡前,只來得及想起一句話:
這是憋壞了啊。
...
奚枂不懂。
一個通宵工作、長途飛行的男人,為什麼會在下飛機後立刻有精力做這種事。
足足一個半小時,男人不知疲倦似的衝撞。
結束後,奚枂已經全身濕透,座椅上更是一塌糊塗。
宗渡總算盡興了,在一側坐下,點了根煙。
奚枂在座位上縮成一團,等餘韻散盡,才吃力地彎腰把衣服撿起來。
宗渡把她弄上車,撲過來就是一通干。
動作粗魯又急迫,把她穿來的棉麻連衣裙給揉得不能穿了。
奚枂偷偷瞪了宗渡一眼。
卻不想他剛好也往這邊看,兩人一時間四目相對。
奚枂忙移開視線。
宗渡低笑了聲,從副駕撈過一個紙袋,遞給她。
奚枂打開,發現裏面是一條緞面的復古綠色長裙。
是她喜歡的顏色。
奚枂抿抿唇,嘴角不自覺向上勾,用髒衣服擦去身上的汗漬。
黏膩感存在感十足,她乾脆從前面拿過濕巾,仔仔細細把身上擦了一遍,這才套上新衣服。
可惜尺碼有些小了。
奚枂整理了下胸口的緊繃,心想這還是天天揉呢,居然也這麼沒數。
「人在上面?」宗渡問。
奚枂應了一聲。
宗渡將煙熄滅,慢條斯理地拉上拉鏈。
同是經歷一場情事,她被剝個精光,緋色濃濃。
他卻衣冠楚楚,只有拉鏈附近有幾處不顯眼的褶皺。
整個人精幹的,仿佛隨時都能上談判桌。
奚枂暗罵了幾句老禽獸,跟在他身後下車。
...
進了酒店大門,宗渡就跟奚枂分開了。
宗渡要到二樓包廂,奚枂則在一樓角落找了個位子坐下休息。
在候客區角落坐下,奚枂雙手托腮,回想下午的事。
午休結束時她接到了宗太太的電話,讓她放學後直接到酒店。
奚枂跟管家打聽了下,說今天的聚會是宗太太一周前定下的,邀請了非常重要的客人。
按道理,作為宗家的下人,奚枂根本沒資格出席這樣的宴請。
可宗太太不僅叫了自己,還點名讓母親莊怡也跟着過來。
奚枂帶着疑惑來到酒店,誰知人一到就被宗渡郊區停車場,接着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