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類 108你不是跟楚瑩在一起?怎麼又換了
斑馬男一聽,臉上立刻不高興了:「宗總,您這是什麼意思?嫌棄我們店裏的衣服不好?」
宗渡看都不看,抓住奚枂的手腕直接把人拽出更衣間。
斑馬男跟着出來,想要說什麼。
西裝男看他那股逼逼賴賴的勁兒上來了,趕緊上前捂住他的嘴:「我的祖宗,趕緊把嘴閉上!」
那可是宗總,大廈的主人!
敢跟甲方嗆嘴,這店他們還開不開了!
西裝男直接將斑馬男推出去,回來跟宗渡道歉。
「出去。」宗渡冷冷道。
西裝男連忙退了出去,並把門關上了。
宗渡側頭看奚枂:「脫下來。」
她身上還穿着那件絲質的棕色連衣裙,看上去跟美艷惡毒的後媽似的。
奚枂忙站起來,伸手去拉拉鏈。
然而這條裙子的拉鏈在背後,還是做的隱形拉鏈的設計。奚枂就算柔韌性再好,試了幾下也沒能拉開。
她抿抿唇:「少爺,我夠不着。」
宗渡將手裏的煙摁滅在煙灰缸里:「過來。」
奚枂提着裙擺走過去,在他面前背過去,蹲下身。
白嫩纖細的後頸上,五指的痕跡格外明顯。髮根處生着柔軟茂密的碎發,就像小孩毫無戒心的胎毛。
拉拉鏈的手一頓,改為環住她的腰。
奚枂低頭看向腰間的手臂,「少——啊!」
眼前一花,再回神,人已經背對着坐進了他的懷裏。
「少爺,怎麼了?」
男人的頭髮擦過她耳朵,貼在了她的側臉上。
微燙的嘴唇吻上她的後頸,一個,兩個,三個
奚枂腰上一軟,聲音抖落出克制不住地顫:「少,少爺?」
略微的濕熱停留在她的動脈上,下頜處是男人溫熱的鼻息:「疼嗎?」
奚枂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他親吻的似乎是自己頸上的瘀痕。
奚枂下意識攥了拳頭,掌心一片濡濕。
心裏有隻兔子開始咚咚地跳,不顧她這個主人的死活。
奚枂深吸一口氣,克制着唇齒間的顫意:「不疼了。」
不疼了,不是不疼,就是疼過。
宗渡默了幾秒,接着扣着她腰身的手臂更緊了些。
宗渡一手圈着她的腰,另一隻手抬起,擦過她的豐盈,捏住了她的下巴。
或者說不是捏,是輕柔地抬着。
他緩慢而猶豫地,將奚枂的臉側過來。
視線的餘光剛看到宗渡的前額,他突然探了下身子,吻住她的唇。
這個姿勢並不好受,奚枂甚至有種脖子要被他扭斷的錯覺。可他的吻又格外的深,格外的狠。
一手束着她的腰身,另一手則揉捏着她的耳珠,掐弄她的後頸、下頜。
都說動物最敏感的部位就是脖子。
因為這裏藏着動脈,若被襲擊,一擊必死。
也因為這裏太重要,也讓人最為迷戀。交頸的親昵尤為蠱人,讓人短暫生出生死與共的遐想。
奚枂被抽走了力氣,後背完全貼在他的胸口,任由宗渡為非作歹。
很快,宗渡不滿足於一個吻。伸手掐着她的腰,一轉,兩人面對面。
奚枂喘着氣,被迫跨坐在他的腿上。
看着她紅艷腫膨的嘴唇,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疼嗎?」
他今天好像格外在意她疼不疼。
奚枂的眼睛濕漉漉的,好像只要一眨眼,就有眼淚掉下來。
「少爺,一會兒會有人過來。」
再往下,不合適了吧?
宗渡湊過去,嗅着她頸間的玫瑰香:「嗯。」
可接着,又是一串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上。
奚枂咬着唇,怕自己一不小心會發出不合時宜的聲音。
宗渡親了一會兒,總算停下了。
他伸出手,將她抱在懷裏,把她整個籠住,連影子都疊入他的影子裏。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抱着,過了大概半小時,門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