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是吧?我嫁你舅舅,當你舅媽 第25章 在夢裡想着別的男人是吧?
可能因為神經衰弱,我感覺到乏累,特別想睡覺,就拿了新的被褥放在沙發上,昏沉沉地睡過去。
深夜我做了一個噩夢,夢裏回到高中,我被全校師生圍着嘲諷羞辱,還被逼問跟我發生性關係的人是誰,這時,一個男生走了出來,大聲說:「她被打掉的孩子是我的,我就是跟她發生關係的人。」
我看着那個男人:「你在胡說什麼啊?」
他卻一副自認為英雄救美的神態,還深情地對我說:「我不會讓你一個人面臨這一切,我不允許他們欺負你。」
因為他的話,所有人都對我嗤笑,還有人扔出石頭砸在我頭上。
我頭破血流,哭着喊着解釋。
大家卻根本不聽,他們嘴臉扭曲變形,如同被侵蝕過的骷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一遍遍地嘶喊着他的名字,帶着怨恨:「言湛!言湛!言湛!」
畫面一轉,他慘不忍睹的撲在地上,渾身鮮血淋漓,還拖着一條被打斷的腿,一點一點的朝着我爬來。
我猛然從夢中驚醒,渾身浸透冷汗,惶恐的心還來不及平靜,就看見一張陰鷙戾氣的面孔緊貼在我眼前,那雙眼睛透露出的怒火幾乎能點燃周圍的空氣。
我坐起身,瞥到沙發上的被褥,清淡無波地解釋了一句:「剛剛做夢了。」
他冷笑一聲:「你這名字一聲聲叫得可真深情啊。」
我夢裏喊的名字是跟他同音字的『言湛』,不過這事我無法跟他講述,我答應過葉晗不會告訴任何人,況且這事跟我們的感情沒關係,所以我一直沒說。
好多次我在夢裏喊這個名字,他都以為是喊自己,會特別寵愛地說:「小乖,這麼愛我啊?夢裏都夢見我了」
我都是用最溫柔的語氣說:「是啊,可愛你了。」
他突然用手捏着我的下顎,迫使我的臉看向他,問我:「怎麼?這次怎麼不像以前那樣說,很愛我?怎麼不笑了?」
我心生惱怒,很是煩躁,直接推掉他的手:「因為我夢見的不是你,喊的也不是你的名字。」
倏地,他伸手掐住我的脖子,臉色陰沉可怖,像一頭髮瘋的狼,咬牙切齒:「你再說一遍?」
力氣不是很大,卻足以讓我呼吸困難,我看着他的樣子,忽然間徹骨心寒,曾經口口聲聲說愛我的人,如今卻掐住我的脖子
我瞪着他,語氣很重:「我從來夢見的人都不是你!」
這句話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但是我沒想到他不是用力掐住我的脖子,而是將我壓倒在床上,死死箍住我的雙手,盯着我:「饑渴壞了,所以在夢裏想着別的男人是吧?」
他這話羞辱性極大,我怒不可遏,用力掙扎着,嘴裏罵咧:「嚴譫,你就是一個神經病,腦子有病的渣男,快放開我」
他哼笑出聲,眼中帶着濃烈的譏嘲:「我還沒給你止渴,萬一你渴死了怎麼辦?」
他鬆開了我,快速脫下睡衣襯衣,露出堅實柔韌胸膛,在我掙扎着想起身的時候,他的身體再次壓在我身上,低頭重重地吻上我的唇。
一隻手掌捏住我兩個手腕,另一隻手掌探到睡裙里去,覆蓋在我的大腿上摩挲着。
我雙腿掙扎。
他卻用大腿壓住我的雙腿,讓我動彈不得。
我的嘴被他佔有着,狠狠地肆虐着,比起掐脖子更讓我呼吸困難。
他突然離開我的唇,我趕緊急急喘了口氣,幾乎是吼出來:「嚴譫,你渾蛋你」
我的唇再次被堵住,這次更加兇猛。
我青澀的身體在他身下顫抖,卻並不是因為愛欲,而是噁心反感,於是,不顧一切狠狠咬破他的舌頭。
他總算是放開我,伸出舌頭,用手背輕輕一抹,看着上面的血液,他剛想狂怒,似乎啊瞧見我眼淚簌簌而落,怔愣了幾秒便從我身上起來。
我用力擦拭着已經紅腫的嘴唇,嘶啞着嗓音,怒吼:「憑什麼以前我想跟你發生夫妻關係,你怎麼都不肯還羞辱我,如今我想離婚了,你反而這樣你是不是賤?」
罵出來後,我胸腔舒暢許多。
他看着我,眸中很多情緒交錯翻滾,有憤怒、隱忍、壓抑、自嘲、傷痛最終化為一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