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容珩四月的小說 第五百一十章四月到底做錯了什麼
這話又繞到此處。
四月自覺自己這些年對顧容珩一心一意,再未想過其他人。
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錯在哪裏。
她失神的看着面前顧容珩的眼睛,輕聲問:「夫君,四月這回到底做錯了什麼?」
顧容珩冷眼看着四月,語調冷清:「你錯在不該單獨去見懷玉,還在他心裏有你,醉酒的時候。」
「你也錯在你不該在我面前同情懷玉。」
「你現在是我的妻,那是懷玉自己的選擇,輪不到你去為他難受。」
說着顧容珩緊緊捏着四月的下巴看她:「四月,直到現在你都還沒有認清你自己現在的身份。」
「你的心裏還有別的人。」
四月聽着顧容珩這段話便難受,低聲道:「夫君便是這樣想我的麼。」
顧容珩抿着唇看着四月:「是四月讓我這樣想你。」
「是四月還沒明白分寸,你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你今夜就不會去見顧懷玉了。」
「誰又知道四月沒有其他心思?」
四月閉上眼,不去看顧容珩壓迫人的眼睛,就想從顧容珩懷裏起身。
顧容珩拉住四月手腕,讓她跌回自己懷裏,眼沉沉看着她:「四月怎麼不說話?」
四月別過臉去,光影落了半邊臉頰,睫毛輕輕顫動,顯然是有些委屈在的。
她看着自己懸空的鞋尖,摩擦在顧容珩月白袍衣上上,又看着那層層疊疊的裙擺低聲道:「三公子在我心裏的確不一樣。」
「那是小時候對我最好的人。」
「我感激三公子,替他難受有什麼錯?」
說着四月側頭看着顧容珩,輕輕道:「不管夫君信不信,四月現在的心裏只有夫君。」
「是夫君給我安穩的日子,讓我脫離了之前擔驚受怕的日子。」
「我心裏同樣感激夫君。」
顧容珩聽罷冷笑,那眼尾處泛出冷意,涼薄唇畔里是嘲諷的嗤笑:「感激?」
「四月對我與顧懷玉都是感激,那麼在你心裏,我與顧懷玉莫不是沒有什麼不同?」
「若是我死了,你是不是就會毫不留念的嫁給顧懷玉了?」
說着顧容珩更是滿眼嘲弄:「四月當真是好心腸,感激一個人便能嫁給他以身相許,生下他的孩子。」
「那四月心裏可還有其他感激的人?」
四月聽着顧容珩這明顯不講道理的話不由臉色發白,轉頭怔怔看着顧容珩,捏着他的衣襟難受開口:「夫君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
「我感激夫君又有什麼錯?」
顧容珩眼神冰冷,靠近四月,緊緊捏着在她的腰間軟肉上,幾乎咬着牙道:「我要四月的感激做什麼?」
「我要的是我在四月心裏不一樣,要四月對我有情意,要四月只想要與我親近,而不是心裏還有別的男人。」
四月看着顧容珩黑眸里的情緒,垂眼僵了僵,還是伸出手環在顧容珩的脖子上,蹭着他臉頰低聲道:「我心裏只有夫君。」
顧容珩卻不滿意,退了退上身緊緊看向四月:「那四月還單獨見懷玉麼?」
四月便搖搖頭:「再也不會了。」
顧容珩看了眼四月:「那要是四月沒辦到怎麼辦?」
四月一愣,問:「夫君說怎麼辦?」
顧容珩便冷哼一聲將四月抱起來往床榻走:「那四月往後便不許再出院子了。」
四月正想說這樣不講道理,可睜開眼就是顧容珩異常認真的黑眸。
那眼裏的情緒不像是玩笑話,四月到口的話咽下,乖順的環住了顧容珩的腰。
顧容珩些許滿意四月的反應,低頭吻了下去。
第二日一早四月要起時,顧容珩卻緊緊環着四月的腰不讓她動。
四月有些急了,想要掰開顧容珩的手 ,卻試了幾次也不行,只得無奈道:「母親叫我早些過去,讓我陪着一起接待。」
「我要是去晚了,母親該對我有微詞了。」
顧容珩按着四月的腦袋在自己胸膛上,慵懶沙啞道:「我與四月一起去的,四月又有身孕,母親怪不到四月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