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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不知道。」房昱斯終於等到她吃完後一點東西，看到面前那麼多盤盤碗碗，知道媽媽吃貨名聲不是假。

    「等下我上去睡覺，你幹什麼？」早就過了午夜，吃飽以後就要睡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人打電話叫回警署，報告交上去了不代表就沒事了。

    「我打遊戲。」房昱斯想了想。

    「行。」不想浪費腦細胞，不想浪費精力去做無用功，現想念就是那張床。傳說中公主是睡豌豆上，她只要有一張床一個枕頭一床被子就行。

    「房總近脾氣很壞。」年後第一次開工，所有人包括房勵泓女秘書都口頭流傳這句話。不少好事者試圖從女秘那裏知道原因，避免遭受池魚之殃。但是看到漂亮女秘同樣碰壁，加猜測紛紛，不知道是誰惹到這位本來就足夠冷麵大老闆。

    「茱莉。」碩大辦公室里，傳出房勵泓冷冰冰聲音。緊接着看到女秘茱莉一臉苦相進去。

    以前房勵泓面前，茱莉好像很吃香。誰都知道房勵泓有拈花惹草嗜好，如果要吃窩邊草話，茱莉一定是第一個。跟她搞好關係，肯定有受之不好處。不過年以後，神話破滅，房勵泓確習慣不改，每天都有不同女伴坐豪車裏。但是女伴越多，脾氣反而越壞。

    公司公關部是八卦源頭，主管看到過年時娛樂報道，房生房太勾着十指逛名店照片後面一期就是房太跟警署高級督察一起出現場，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這一頭條過後，就成了年後房總脾氣大變源頭吧。

    每個人心裏都一個原因，但是誰都不敢說出來。誰敢用草棍捅老虎鼻子，說關於房生房太八卦聞。不想混了？

    「讓你安排年會，這麼糟糕！直接導致股民對我們公司信譽度下降，股市連連受挫。去年分紅如果高了，讓你們不適應是麼？」房勵泓面前放着兩份報表，這是導致他衝着茱莉發火罪惡源頭。

    茱莉無比委屈，每一家公司開年股市都有點下挫，是誰都知道事實。開門紅都是要等到至少開市一周後才會出現，房勵泓不會不知道這個規律，以前總是自信滿滿，還說這是填倉好時機。一定會讓人趁着低價買進，然後第二周看到股價節節飆升。

    「怎麼，你有話要說？」看到她翕動嘴。無名火再次上揚：「我說錯了？」

    「房生，這個好像是每年規律，下周就會有所改變了。」茱莉想想，說不定是他忙得忘了，提醒一下應該可以。

    「規律是嗎！」房勵泓明顯不秒這話。語氣加難以捉摸：「你說下周會上揚，如果繼續下挫，那我就為你是問。」

    茱莉馬上閉嘴不說話，股市又不是她說了算。萬一下周真要她想法子把股價升上去，簡直是要了她命。

    「明天日程安排是什麼？」大概是覺得自己語氣有點過頭，按捺了一下火氣。房勵泓總算不是繼續發脾氣。

    「明天佳士得拍賣中心有個古董拍賣會，每次都會替您定位子，這次是前面三排正中。內地曹文峰曹先生也會過來。早上已經收到了傳真。」茱莉鬆了口氣，要是繼續發脾氣誰受得了。

    「你安排吧。」曹文峰現過來，他女人不是懷孕了？難不成到香港來保胎，準備這邊生子？如果是這樣話，曹文峰女人跟她……！

    房勵泓手捏成拳頭狠狠砸了一下桌面。以為不自己身邊就管不了她了，每天警署忙到午夜。然後有人送她回酒店。兩人還真是形影不離，那迎婭，還真是小瞧你了。

    「房總。」心臟被突如其來動靜嚇得亂跳，茱莉聲音還不敢太大，要是把他說得大發脾氣，恐怕自己又要倒霉了。

    「行了，你出去吧。」房勵泓嘴角緊抿着，從雪茄盒子裏拿出一支雪茄，嗅着獨特香氣：「昱斯？」撥通了房昱斯電話：「你哪兒？」

    「我酒店，媽媽睡覺。」房昱斯沒敢大聲說話：「媽媽昨晚很晚才回來，沒吃東西就睡了。」

    「嗯。」房勵泓想到昨晚看到警方聞，閃過她清瘦身影，近確是瘦了不少：「明天要是她出去了，你到佳士得來。」

    「啊！」房昱斯張大了嘴，爹地一向不喜歡他到辦公場所去。就連爹地公司都沒什麼人認識他。奶奶說這是為了減少媒體曝光程度，大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