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寵邪王,冷妃狂 不是你死,便是我亡_頁2
給楚墨岑。只有楚墨岑能保護鳳家。可她任性,她一心裝着荊慕白。害得爹爹沒了命。
楚墨岑告訴過她,薛濤背後有條大魚。她在偷崑崙鏡時,明明發現了一封有着薛濤字跡的信件。可她暈了頭,又一次選擇性忽略。
想着這些,她又後悔又自責,但更多的是心痛。他怎麼能這樣利用她?冰冷的目光如冰凌般射向荊慕白,荊慕白卻笑着問道:「天兒,你還好嗎?」
清淡的語氣,就像是問今天的天氣。讓鳳傾天更加惱火,咬牙切齒回問:「 我很好,倒是師父,這三年你還好嗎?有沒有想起過天兒,知道天兒還活着很厭惡吧?」
冷言冷語,充滿了火藥味。荊慕白心口針扎一樣疼,好想像從前似得將她攬進懷中。告訴她,他不是想起過她,而是想她!日日夜夜都想,想的心都要碎了。
知道她活着,他不光是開心,可以說是感激。感激上天把她留下,讓他有機會補償她。
「天兒,我……」
「師父,長話短說。今天我來不是敘舊的,我只問你一句。我爹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
荊慕白垂下眼,分明的骨節緊緊捏着笛子。他的小天兒總是喜歡向他撒嬌,無論在外面怎麼惹事,在他面前都柔順的像只乞愛的小貓。
「天兒,你爹他以前……」
「停!你只需要回答有或者沒有,其他我自有判斷。」鳳傾天再一次打斷了他的話。荊慕白點點頭,但又急着解釋。
「我荊家一百三十口因為你爹就剩下我一個,我並不想傷害你,我……」
鳳傾天冷笑,揚手打出一顆霹靂彈。只聽「嘭!」一聲巨響,待荊慕白再睜眼,鳳傾天已經離開了侯府。
白色的長袍落滿了灰塵,滿院的青煙,讓人追悔莫及。鳳傾天今個來,難道只是為了確認他是否殺了定國侯?
不,她想要報仇,就一定會再出現的。荊慕白拿定主意,吩咐道:「鈴鐺,去把荊府收拾一下。」
鈴鐺不知從哪裏鑽出,噘着小嘴,一臉不快。「大人,夫人根本不聽咱們解釋嘛!」
荊慕白無聲的笑笑,一行人離開了定國侯府,往荊府行去。金元的都城幾乎成了一座死城,百姓都跑的跑走的走,滿街蕭條。只剩下一些酒館和沒有錢搬走的窮人。
路過梨花築,荊慕白讓鈴鐺她們先回去收拾,獨自進去坐了一會。思緒難平,淡淡的酒香浮在空氣中,和周圍的破敗景象格格不入。
鬼使神差,他走到曾藏酒的格子前,推開木櫃的門。一排酒罈整齊的擺在裏面,罈子泛着光澤。紅色的封壇布還很新,一看就是才釀的。
這時,突然從背後傳來了腳步聲。荊慕白一回頭就瞧見了那熟悉的身影,瘦瘦的,靠在門邊。逆光站在,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想喝一杯嗎?」聽她平靜的問,荊慕白趕緊點點頭,主動抱出一壇酒。
鳳傾天隨手拉出一條長凳,像從前似得沒規矩的叉腿坐着。荊慕白將酒開了封,可沒有酒杯也沒有碗。正在犯難,就見鳳傾天抱起酒罈,仰頭便往口裏灌。
一大口,潑的領口上都是,她胡亂用衣袖擦了擦嘴,瞪大一雙水眸,「喏!」
荊慕白接過,學着她的樣子也灌了起來,可灌得太猛,被嗆了一下,劇烈的咳了起來。
鳳傾天挑唇笑了起來,荊慕白就是這樣,規規矩矩斯斯文文,楚墨岑卻是豪放的。這三年和楚墨岑在一起,她學會了大口喝酒吃肉,即便心中的苦再多,也能做出一副豪放灑脫的樣子。
「慢點,沒人和你搶。」隨意的關切脫口而出,眸中卻水汽氤氳。似泫然欲泣,看的荊慕白心口一陣痛。
「天兒。」呢喃般低柔的呼喚,讓鳳傾天渾身一僵,猛然站起。
明明那麼恨,可剛才那個瞬間還是不自覺就被他牽着情緒走,真是沒用!懊惱的想着,貝齒壓上紛嫩的唇瓣,盈滿眼眶的淚水,想要硬生生憋回去,可卻還是砸到了桌上。驚的的灰塵也暈開了圈,帶着灼人的溫度,濺在荊慕白手上。
「對不起。」心痛的無以復加,他再也忍不住,隔着桌子便將她攬上了肩頭。鳳傾天似乎被他的舉動弄懵了,並未反應過來。
當他再張口喚她的名字時,她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