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斗,嫡女有毒 只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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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淵愣了愣,這才突然明白過來。睍蓴璩傷笑容一點點在臉上綻開,滿眼都是柔情和寵溺,回頭看了左兒和翠屏一眼,終是按捺不住,飛速在陳宜寧唇上啄了一下:「寧兒,原來你惱這個。」淵容突原屏。
陳宜寧嚇了一跳,趕快離他遠一點,恨恨瞪着他:「季淵!你怎的如此厚臉皮!後面還有人呢!」
季淵也不說話,從假山上撿了枚小石子,遠遠的朝左兒扔過去,正好打在左兒的帽子上。
左兒驚得抬起頭朝這邊看,季淵高聲喊道:「帶翠屏去廊廈里歇着罷!這邊不用你們伺候了!」
「你!」陳宜寧沒想到季淵會這麼做,又氣又急:「你怎的如此霸道!連我的丫鬟,也做主打發走了?」
假山旁正好有個山洞,裏面十分乾爽,季淵見翠屏和左兒走遠了,裝出好奇的神情指着山洞道:「寧兒,這山洞裏怎麼會有小兔子?」
小兔子?山洞裏?陳宜寧也十分好奇,忙朝山洞瞧去,裏面空蕩蕩的,哪兒有什么小兔子?
「沒有呀,你瞧錯了罷?」陳宜寧皺皺眉。
「真的有!方才我看得清清楚楚!可能是鑽到裏面去了罷!走,我們去瞧瞧!」季淵說得煞有其事。
陳宜寧半信半疑的跟着季淵走進山洞,季淵引着她朝里走了兩步,見外面再也瞧不見裏面的情形,便伸臂從背後抱住了陳宜寧。
陳宜寧被他嚇了一跳,想要回身掙扎,他的嘴唇已經落到她脖頸上了。
細細的舔吻齧咬,帶着渴求和思念,讓陳宜寧渾身都發熱起來。
陳宜寧這才明白,什么小兔子,根本就是子虛烏有!哄了她進來親熱才是真的!
「季淵!你越來越沒羞沒臊了!大白天的,又是在園子裏,萬一被人瞧見該如何是好?」陳宜寧被季淵吻得細細的喘氣。
季淵右手攬住她的纖腰,左手已經往她的大氅里探進去,含混不清道:「誰會進山洞裏來?前面都忙着收拾箱籠呢!放心罷,不會有人來……寧兒,讓我好好親親你……」
說着,大手已經隔着絹絲的夾襖,忽輕忽重的揉着她的腰。1d6OA。
陳宜寧的脖頸和腰是最怕癢的,被他這麼一揉,不由渾身發軟,情不自禁貼緊他,想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季淵見陳宜寧軟軟靠過來,心中一陣狂喜。
將她的身子輕輕撥到胸前,滾燙的唇就吻住了她小巧的櫻唇。
他的身子如火燒似的,烙得陳宜寧也滲出細細的香汗。季淵用手指緩緩勾住她打氅的錦帶,用力 一拉,大氅便應聲落地。
陳宜寧只穿着薄薄夾襖的香軟身子,整個的貼在了季淵了懷裏。
季淵是習武之人,身體極好,方才出來連大氅也沒穿。這樣一來,兩具身子便緊緊的,毫無縫隙的貼在了一起。
他身子的某一處頂得陳宜寧羞臊不已,扭着身子拼命想避開它。
季淵卻不許,大手竟厚顏的按住她挺巧圓潤的嬌 臀,讓她的柔軟去碰觸他的鐵硬。
「噯!季淵!」陳宜寧不敢再扭動,因為她發現她越是扭動,那個東西越是劍拔弩張。
季淵的眸子深濃得猶如暗夜,嗓子也黯啞得不像樣子:「寧兒,真想就在這裏要了你!」
陳宜寧粉臉通紅,星眸微垂:「再過幾日,就全是你的了。偏偏要如此性急!」
她的聲音嬌軟甜膩,帶着點撒嬌般的嗔怪,季淵聽得極為受用,忍不住在她耳垂上輕輕一咬:「寧兒,你究竟有什麼法力?一沾上你的身子便上了癮。夜裏夢裏,全是你!」
陳宜寧不依了:「這般說來,你所愛愛者,不過是我的皮相罷了?」
季淵又在她唇上輕輕一咬,調笑道:「我最愛者,是你這張得理不饒人的小嘴!」
二人耳鬢廝磨,說不出的溫柔繾綣。
愛撫了一會兒,季淵又怕陳宜寧冷,撿了大氅替她系好錦帶:「快穿上罷,再過幾日就要成親,可別着了涼。」
說着,又問陳宜寧道:「方才見翠屏手裏還拿着花鋤,你們要去做什麼?」
陳宜寧俏皮一笑:「既帶了花鋤,自然是去挖寶呀!」
季淵奇道:「什麼寶物?也帶我見識見識可好?」
陳宜寧抿嘴笑道:「也好。這寶物與你也有干係。你跟着去正好幫我挖土。凍了這麼十幾日,只怕我和翠屏都挖不動了。」
季淵越來越好奇,喚了左兒和翠屏出來,一行人跟着陳宜寧朝園子深處走去。
剛走了幾步路,翠屏突然鬼鬼祟祟的附到陳宜寧耳邊道:「姑娘,你鬢上那支金蘭單釵呢?」
陳宜寧伸手一摸,果然,鬢邊斜插的一枚小單釵不見了。
一定是落在山洞裏了。陳宜寧臉頰瞬間通紅,羞得連眼睛都抬不起來了:「也不知落在哪裏了,走罷!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季淵耳朵尖,聽得清楚,回眸看了陳宜寧一眼,輕聲道:「定是掉在山洞裏了,我去拿罷。你們先走,我腳程快,一會兒就追上來了。」
翠屏和左兒對視一眼,都生生壓住嘴角的笑意。
陳宜寧大窘:季淵怎的三番五次犯這種愚蠢的錯誤?都說他沉穩內斂,心細如髮,如今看來,簡直是一派胡言!
氣得也不理翠屏和左兒,自顧自快步往前走。
沒一會兒,季淵追上來了,獻寶似的把那枚單釵遞給陳宜寧:「瞧瞧,是這個罷?」
陳宜寧再也忍不住了,喚了翠屏和左兒道:「你們兩個在前面候着罷,我有話要與將軍說。」
翠屏和左兒滿面笑容的走了。
季淵笑嘻嘻湊近過來,低聲調笑道:「寧兒,你有什麼話要與夫君說?」
陳宜寧伸手狠狠的在他手背上擰了一下:「金釵掉了便掉了!你回去撿它做甚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