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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燦深一口氣咬牙對鬧鬧警告：「你說不說？現在是不是都不喜歡媽媽了？什麼事情都瞞着媽媽？是不是覺得媽媽很沒用？唉，真是傷心，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想跟着了。」

    她故意說得很傷心，這下可把鬧鬧嚇到了，他趕緊抱住溫燦，「不是的不是的，鬧鬧不會離開媽媽，不會不要媽媽，媽媽很有用。」

    他以為溫燦是在為以前的事情傷心。

    「你是不是知道了？」溫燦聽到鬧鬧的話立即就明白了，他應該是知道了。

    鬧鬧怔住，但還是點了點頭，「嗯，知道了，是許離傲壞蛋是我的爸爸，他搶走了哥哥，是不是？」

    「是烈殷告訴你的？」除了他，溫燦想不到第二個人。

    「嗯。」是有一次，他偷懶被烈殷發現了，烈殷就告訴了他，他知道這件事之後就很努力了，想着要保護好溫燦和自己的哥哥。

    溫燦頓時瞭然了，難怪她發現鬧鬧有一台你突然變得很勤奮，原來是這樣。

    「好了，沒事了，我們去給小離洗澡吧。」

    「媽媽允許我養小離了？好，我們去洗澡。」

    鬧鬧很開心，畢竟還是小孩子，自然是喜歡這些動物，而且這隻小狗長得不難看，小巧的很，一雙眼睛還挺有靈氣。

    溫燦幫着鬧鬧給小離洗澡之後就讓鬧鬧和小離一起睡覺了，她自己則去找了烈殷。

    「小燦燦，你怎麼來了？想我了？是不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烈殷見到溫燦出現笑着走近她，說的話好像帶着驚訝，但是溫燦覺得他的眼中沒有任何驚訝的意思。

    「你怎麼把許離傲的事情告訴鬧鬧了？」她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將鬧鬧牽扯進這件事裏面來，她真的不想鬧鬧這么小就帶着不屬於他的仇恨。

    烈殷聽出了溫燦語氣里的怒氣，不過他並沒有在意，而是閒閒地反問：「你覺得你能瞞得住嗎？他遲早要知道，晚知道還不如早知道。」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已經知道了？」溫燦不知道為什麼心裏一肚子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見到許離傲，心裏很火，很想把他海扁一頓。

    她已經很多年沒有見他了，今晚見到發現許離傲基本上沒有什麼變化，還是一樣吸引人。

    「你這是在跟我發火嗎？」烈殷的語氣變低，漆黑的眼中好似風平浪靜的大海，看不到裏面掩藏着波濤洶湧。

    溫燦心中一怔，此時才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已經失控了。

    她沉了沉情緒後才開口，「我覺得你應該和我說一聲。」

    「今天見了許離傲吧，這情緒是見了他之後產生的吧？」烈殷沒有回答溫燦的問題而是開始起了新的話題。

    「沒有。」溫燦否認，不想承認自己會因為許離傲而產生這麼大的情緒波動。

    烈殷輕笑一聲，嘴角微翹，一半臉在笑，另一半臉藏在面具里看不出情緒，看上去就好像一副旋轉起來的畫，令人眩暈。

    「你還是愛着他。」烈殷用着陳述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