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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雨？怎麼了？」溫燦看到是陳雨打過來的電話想來是關於鬧鬧的事情。

    「燦姐，剛才我送鬧鬧回來的時候，有個男人下樓來接他走了，我忘記問他是誰了，燦姐知道是誰嗎？」陳雨想着還是老實交代吧，要是鬧鬧出事也可以及早發現問題。

    溫燦蹙眉，腦海中第一個反應就是帶走鬧鬧的人是烈殷。

    「你描述一下那男人的長相？」溫燦覺得有必要問問。

    陳雨想了一下也不知道該怎麼描述，就覺得那男人長得很帥很好看，她對自己很無語。

    「燦姐，我只看到了那男人的側臉，就覺得長得很好看，其他就不知道了，對不起，是我失誤了。」

    陳雨覺得很愧疚，希望是熟人，鬧鬧不要出事。

    溫燦聽到陳雨的描述也很無語，長得好看的人雖然不是滿大街都是，但也絕對不少，許離傲也長得不錯，這讓她怎麼分辨，而且只看到了側臉？也就是說根本沒有看到有沒有帶面具。

    「小雨，那男人是不是穿着黑色襯衫？」她記得烈殷喜歡穿黑色襯衫。

    經溫燦提醒，陳雨立即想起來了，「對對對，是黑色襯衫。」

    「嗯，那沒事了，你回去吧。」

    「好，燦姐，對不起，我下次會注意。」陳雨覺得溫燦都沒有說她，心中就更加內疚了。

    「下次確實得注意，我還有事，先這樣。」

    溫燦掛了電話之後就給烈殷打電話。

    烈殷剛將鬧鬧放下走出臥室就聽到手機響了。

    「小燦燦，查崗啊？」他靠在牆邊語氣輕鬆。

    「是你把鬧鬧接上去了？他睡着了？」溫燦還是想要證實一下，不正是她心裏不安心。

    「嗯，看他的樣子應該是累壞了，是那助理後知後覺的發現不對勁給你打電話了吧。」他也是進門之後才想起來那個助理都沒有問他什麼，就這麼將鬧鬧交給他了，確實是不妥。

    溫燦知道鬧鬧在他手裏就不擔心了，便跟他開起了玩笑，「小助理被你迷暈了，只覺得有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將鬧鬧抱走了，以至於都忘記問了。」

    「我覺得這也是你的心聲。」烈殷的聲音柔柔的，淺淺的，就像吹出來的泡泡隨風飄蕩，映着陽光的色彩。

    「半張臉不能作數，要說長得好不好得看整張臉。」溫燦說完就發覺自己口誤了，怎麼提起這件事了，對於烈殷戴面具的事情好像是幫內的禁忌，幾乎沒有人敢提這件事。

    但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話都已經說出口了，而且她發現自己不是第一次提起面具的事情了。

    「看過天空八部沒？裏面木婉清說第一個看了她的臉的男人就必須娶她，你要是想看我的另外半張臉就嫁給我，我保證讓你看個夠。」

    他說的話明明是帶着玩笑，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帶着淡淡的哀傷。

    縱使他什麼都有了，但還是無法真正的自/由。

    「我覺得這句話後面得再加一句話，看個夠，看到吐為止。」溫燦看不到烈殷，也就看不到他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