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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妤，你真的愛上他了……」

    「……」

    「這一次，我們是真的要分開，再也不可能了……」風離夜的低喃，近乎破碎地在耳邊響着。

    「離夜……以後，你會遇到更適合、值得你全心全意去愛的女孩子的。」看他這樣，關心妤的心裏也不好受。

    可是感情的事，真的不能勉強。

    只有揮劍，將過往徹底地斬斷，離夜才不會繼續陷着，而去追求專屬於他的幸福。

    風離夜不語。

    沒有以後了……沒有以後了……

    心裏很清楚，這輩子，他不會再像愛關心妤一樣，愛上另一個女人。

    他的愛，已經徹底被掏空……

    「我以前從不相信命運，覺得那是無稽之談……」風離夜的聲音沙啞飄渺，「現在，我信了。」

    關心妤皺眉，不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本來就是屬於上官睿的，這十年的時間，是我從上官睿那裏偷來的。現在，只不過是讓一切恢復到正常的軌道上來罷了。這樣的結果，我早就預料到了……」只是他沒有料到，要割捨的時候，會這麼痛，整顆心都被掏空了……

    偷？

    關心妤胸口一緊，越聽越迷糊了。

    「我一直知道，你是司空家的二小姐。」風離夜低聲着，慢慢地放開她，「那條項鍊，本來就是屬於你的。」

    「天樞？」

    風離夜點頭，「我去黑市買回來的。」

    「你怎麼知道，那是我的……」風家夫婦不是說，她被撿回去的時候，身上什麼也沒有嗎？

    「你失蹤後，烈火集團與邶風集團聯手，幾乎將整個S市翻過來，當時，沒有人不知道，你的身份。」

    原來，她真的是司空聆歌……

    儘管已經回到司空家，DNA鑑定結果也是符合的，關心妤的心裏，對自己的身份，卻還是有疑惑、非常不確定——

    因為，她和司空經秋夫婦長得一點也不像，站在一起，幾乎沒有人會覺得，他們是一家人。

    忍不住，關心妤伸手，撫上自己的臉頰。

    「當年，我去黑市，不但買了天樞，還買了另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一種能夠讓人的容貌，隨着慢慢改變的藥。」風離夜說。

    「……」

    難怪……沒有人把現在的她，和小時候聯想到一起。

    風離夜解下從不離身的項鍊，交到關心妤手裏。

    簡潔的白金鍊子，墜子只有不到拇指大小，表面是精緻復古的圖案，可以打開。

    關心妤皺眉，不懂風離夜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