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總裁的惹火嬌妻 第二百八十四章 沉淪,罌粟一樣的笑容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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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色床單的輝映下,她一頭烏黑的長髮如濃密的海藻一般,零散的頭髮讓她的臉顯的格外的蒼白如一張白淨的宣紙。
「為什麼不說話?」冷傲然糾結着眉頭看着她素淨的小臉,從來沒有過的神情,安靜的讓人感覺到可怕。仿佛可以聽見彼此的心跳。
「這個時候我還應該說什麼嗎?」安小荷的話剛說出來,冷傲然忽然大叫一聲。仿佛是帶着所有的怒氣而發泄了出來,低下頭親吻着她的耳垂,她的眼,她的眉,安小荷拼命的掙扎着,她不想她這樣與冷傲然糾纏不清的親熱着,她需要他告訴着自己哪玩究竟發生了什麼,不是她執着,而是必須要有一個這樣的結果。
「別動,該死的。」可是面對冷傲然的話安小荷似乎一點都沒有聽進去,她忽然抬起自己的小腿對着冷傲然的兩腿之間就踢了一下,很快冷傲然一聲悶哼就離開了安小荷柔軟的身體,躺在床上本來健康的膚色,此時已經變的有些蒼白,臉上還不有着汗珠。她看着他的疼痛趕緊的站了起來。
拉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小心的看着床上的人,伸出手推了推他。
「你,沒事吧。」她不問還好,結果話剛一說出來,冷傲然一下子就把她的身體再次的壓在了地板上,不由她的抵抗,不由她的抗拒,他的大手一下子就撕扯壞了她的衣服,眼睛裏流露出來的冰冷讓她懼怕,如果說剛剛是無心的,現在的他就真的如地獄裏上來的魔鬼一般的可怕。
「你最好別在挑戰我的耐性,你不是小狸貓嗎?我今天非要修理一下你的爪子。」說着火熱的唇瓣就落在了她白皙的肌膚上,本來光潔的肌膚瞬間就被他的唇給弄的紅紅斑印。
她大聲的叫着,抵抗着可是四肢確如被鉗子給夾住了一般,一點都用不上。
掙扎着,掙扎着她忽然間就不掙扎了,眼淚順着眼眶往下落,帶着一顆受傷的心,眼睛更是看着棚頂上的天花板而出神,任他在自己的身體上放肆的橫行。
剛要進入的冷傲然忽然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她的變化,抬起了一雙冰冷的眼眸看着身子下面的人兒。如一具沒有了靈魂的行屍走肉。有的只是軀殼。
「想這樣無聲的抗拒我嗎?」冷傲然所有的情緒忽然之間蕩然無存,他沒有了任何的興趣,猛然一下子就離開了她的身體,站在了床邊,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看着她的淚不停的流了出來,忽然間拿起一支煙便抽了起來,很快又點燃了第二支......
他轉身走了出去,但是很快就回來了,手裏還拿着一件女生的衣服,來到了床邊,看着她黯淡的眼眸,心裏閃過一絲的悔恨。
「小狸貓,對不起。」說着就彎下身子幫着她把身上的衣服褪去,拿起剛剛拿過來的衣服就幫她穿好了。
她始終保持着沉默,她不知道此時的場景自己該說什麼,或者是應該說什麼,她不知道自己的話會不會還來無盡的折磨與痛楚,她只有眼淚替代言語。
她呆呆的坐在床邊,聽着耳邊的時鐘滴滴答答的走着,感覺着時間的流失她抬起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的臉開了口。
「我想回家。」說着她就站了起來。
「我送你。」說着他他伸出大手就拿起鑰匙走了出來。
夜慢慢的涼了一直涼到人心。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她的頭靠在副駕駛的旁邊,眼神落寞的看着外面。而冷傲然一路飛快的駕駛着車子,眼神冷的仿佛如千年的寒冰一般。
很快安小荷所居住的小區就出現在了眼前。安小荷看了一眼窗外她很清楚到家了,可是在車子剛剛停穩的時候她剛準備下車忽然冷傲然一下子就拉住了她的手腕。
「不想在和我說再見了嗎?」安小荷落寞的一笑,似乎帶着傷痛帶着無比的揪心慢慢的開了口。
「再見。」說着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風如剛才的吹過臉頰,但是卻不一樣的心情,她拿着鑰匙打開了門,走到自己的房間換好了衣服敲着父母的門,告訴她們自己已經回來了,便慢慢的走回了房間。
當身體接觸床的那一剎那,她才知道心有多疼。
眼淚似乎壓抑着,剛剛接觸床的那一瞬間她在也不需要去忍耐了,她在也不用掩飾着自己的悲痛了。
她咬着被子,不希望自己的哭聲被父母聽見,她不能在讓她們分心了,她不能在這個最艱難的時候在一次的給他們添一絲的煩惱。
這所有的一切她都必須自己取承擔。
冷傲然看着她走了進去,嬌小的身影一點點的消失,直至最後的看不見他才收回了自己的眼眸可是他並沒有馬上啟動着車子而是繼續拿出香煙放在了唇瓣處,如黑寶石的眼眸里卻帶着讓人想不出想法的神情,他拿出打火機點燃了手指間的香煙,慢慢的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口煙霧便半寐着眼眸想着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事情。
他性感的唇瓣處掛着讓人讀不懂的情緒,慢慢的上升......
手指上的煙換了一支又一支的,知道車子裏的煙灰缸都已經滿了,他才停止了抽煙,口腔里瀰漫着煙草的味道,可能是抽多了他感覺到嘴巴了澀澀的,仿佛舌頭失去了原有的靈活性。
他露出了一絲笑意。雙手伏在方向盤上。
「為什麼你不願意相信我?」他忽然說出來的話仿佛如魔鬼一般的折磨着他的神經。
可是有的時候人還真是奇怪,為什麼兩個明明相愛的人一旦有了誤會為什麼不說出來呢,非要鬧着兩個人都無比的傷心才情願嗎?
忽然他利落的打轉了一下方向盤車子與地面發出尖利的摩擦聲,他漸漸的消失在夜幕下,只有地上的幾個煙頭訴說着剛剛他來過吧。
他一雙濃密的眉毛不由自主的擰在一起怎麼也舒張不開。仿佛遇見了多麼大的事情一般,看不清楚他俊朗的面容,只感覺着他的面色如同今晚的夜幕一般。
他瘋狂的開着車子根本無心顧及着外面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