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寵之姐夫有毒 第六十五章:我已是那人的妻_頁2
好看的長睫毛顫啊顫,臉上有一絲可以的緋色。
江夏初細細看了幾眼,欲言又止。
某人大抵是做賊心虛,連忙欲蓋彌彰,虛張聲勢:「看什麼看。」又覺得理虧,便補了一句,「是不是發現還是我最帥,算了,你儘管看個夠,不收入場費。」
江夏初哭笑不得,這傢伙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記自賣自誇一番,也只有江夏初對上這妖孽還能這麼面不改色,面無表情:「等會兒,還要拍戲嗎?」
她隨口問,並無什麼情緒表露。葉在夕也揣測不透,隨口回答:「拖了你的福,這臉上不不了鏡。」
說完,一手拿起桌上的鏡子端詳起自個的俊臉,另一手端起咖啡往嘴裏送。
一口咖啡還沒來得及咽下,江夏初不溫不火的來一句:「帶我走吧!」
「噗——」一口咖啡,華麗麗地全數噴在了身旁的小月身上,長長的劉海上還掛了幾滴,是在滑稽。
噴完咖啡的某人手一抖,杯子落下,臉都憋紅了:「你沒發燒吧。」
江夏初但笑不語。
最後兩人一起離開片場的時候,小月經紀人還杵在原地,葉在夕還不忘囑咐一句:「我臉傷了,上不了鏡,記得多請幾天假。」
小月在風中氣得顫抖了,抹了一把臉上的咖啡:「丫的,誰給加這麼多糖了。」
似乎小月忘了,這咖啡出自她自己的手:六勺糖,三勺奶。某廝萬年不變的口味。
出了雨後,車開到了國道上,葉在夕恍恍惚惚的,腦中就無限循環江夏初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話。
葉在夕第N次轉過頭去看江夏初,對方一臉無痕,他欲言又止,發現不知道問什麼?
江夏初很恰時宜地先開了口:「去長陵」
江夏初開口之前,葉在夕本想,天涯海角,隨她去好了,可是一開口,他的恍惚突然清醒了。
長陵啊,那裏葬着的人,是他不能放下的行囊,卻在上一秒他妄想一身輕鬆的跟她去任何地方。
他轉開眸,問:「去見誰?」他明知故問,不是在求證,便是在提醒。
「故人。」江夏初這樣回答。
故人,已故的人。
她神色惘然,眼中眺着窗外的遠處,眸光沉沉浮浮的。
變了道,離長陵越發近了,他的心臟漸進變得沉甸甸,握着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半響,他又問:「很重要的人?」
「嗯。」她緩緩點了頭,說,「很重要的人。一輩子也不可能放下忘記的人。」臉上隱約浮出淡淡的憂悒,散於眉間。
她念起他的時候,總是懷念的,叫人看了,會忍不住覺得心疼,不知道為什麼。
他好像也如此心疼了。
「要記一輩子,念一輩子的理由是什麼?」他是脫口而出的,說完便意識到他多言了。有些話,是漏洞,說了就補不全了。
本以為依着江夏初沉悶的性子不會解釋的,卻不想她很快回答:「因為在意,因為想起、念起的時候,會慶幸曾經遇上了,擁有了。」看着窗外,聲音隨着風散開。
擅長面無表情的人,一旦滿腹情感,便是不堪負載,到處都是酸酸澀澀的情緒,會發酵,會傳染,似乎要一次宣洩個夠。連他的心都酸了,軟了。
心臟,真是個不受控制的器官呢,儘管理智一直在提醒,不要心軟。
猛地,他踩了油門,窗外猛烈的風颳進來,他清醒了不少,風聲很大,他提高了嗓音:「江夏初,惆悵憂鬱不適合你。」看着前面的眸中,藏了驚濤駭浪,語氣只是平平,「我不習慣了。」
「我也不習慣。」
江夏初附和了一句,便不再說話了。
車速很快,車裏只剩下風聲,駛進了長陵墓地,他們一直沉默,這墓地,渲染的人都陰沉陰翳了。
只是江夏初一個人下了車,葉在夕從窗戶里看她走遠,消瘦的背影,站在那高高的山頭。
頭探出車窗外,葉在夕看着天空,明媚陽光,在他眼裏有些陰暗:「看到了嗎?她來了,只是你還想見她嗎?」
遠遠的山頭,那人身影蕭條,背對着一抹陽光。
緩緩地,她靠近那墓碑:「謙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