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寵之姐夫有毒 第一百二十六章:不知饜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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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輕笑,眸子裏全是愉悅:「醒了。」
醒了,所以連腳趾頭都想怯場了,江夏初退開一點距離,身上一涼,低頭……這才發現自己不着一縷。
腦中哄的一聲,她怔愣了十幾秒後,紅着臉,一雙眸子四處梭巡。
「不用找了。」頭頂,左城懶洋洋的嗓音傳來,聽着無比愜意。
江夏初置若罔聞,這才發現衣服在左城那側,硬着頭皮抬頭:「我的衣服。」
「我剛才都看過了。」
他回答認真,毫無雜念,只是聽的人,想入非非,頓時大囧,似怒,似嗔:「衣服!」
「我有話問你。」他不由分說,將她攬過去抱緊。
若拼力氣,女人絕對不是男人的對手,江夏初又縛手縛腳,不敢大動作,只好放棄,攏了攏身上的外套。
「你什麼時候醒的?」
「一個小時前。」
一個小時前?也就是說,他看了不着一縷的她一個小時?江夏初覺得腦中有朵花火在爆炸,耳邊轟隆隆地響,不能思考了。
左城不管她反應,摟着她吻了吻:「我在等着你醒來,告訴我這不是夢。」
江夏初悶着頭苦笑,她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會有這樣模樣,這樣窘態,倒希望是夢,弄得現在手足無措。
「我說什麼你都信?」似乎循循善誘。
「信。」
「是做夢。」江夏初笑了又笑。
左城俊臉沉了一下:「除了剛才一句。」
江夏初哭笑不得。
左城拖着她的臉,眸中染了絢麗的光,卻隱隱若若的:「夏初,你再說點什麼?」
一地的酒瓶子,一個她,一夜只記得微末的纏綿,一場突如其來的幸福,他就仿若夢中了。
左城的世界裏,只有預謀,沒有猝不及防,所以,精明的他糊塗了。
江夏初無奈苦笑,外套下的手戳了戳左城的胃。
他發白的俊臉擰了,不說話,江夏初蹙眉:是不是下手重了。
胃裏火燒似的:「我喝了酒。」左城察覺到這一點,更不確定那零碎模糊的記憶。
江夏初眉頭更緊了,染了若有若無的心疼,問他:「胃疼了嗎?」
「疼。」
胃裏翻江倒海的,剛才一直仿若夢中,左城這才疼得皺了眉。
江夏初哭笑不得:「會疼怎麼會是夢。」手依舊放在左城胃部,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拂着。
他隨即笑意綻開,抱着她喃了一句:「幸好。」他吻着她的發,她身上沾了他自己的氣息,他歡喜若狂,「江夏初,你是我的了。」
「是啊,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
懷裏的女人嘆了一句,淺淺的,不知是喜是怒,他手一僵:「你在惋惜?」
她抬眸:「我很意外。」
昨天晚上確實是個意外,不曾預謀,也不曾料想,只是卻發生了,似乎水到渠成,她甚至來不及想好理由、分清緣由就發生了。
只是那樣的意外,她卻覺得不壞。
只是,似乎左城那樣的男人不喜歡意外,他要的是不差分毫的獨佔與掠奪。
他蹙眉,沒了笑意,唇角僵直冷硬:「夏初,我雖不記得昨晚的事,但是,我不後悔要了你,至少你成了我左城名正言順的女人了,從十二年前我便在等,等你長大,等你熟識我,等你習慣我,等你嫁給我,愛上我,可是你從來沒讓我安心放鬆,我抓不住你,一輩子雖長,我卻害怕我等不起,不若我要了你,怨也好,恨也好,至少能讓你記我一輩子。」
她偎着他,安靜地聽着,時而抿唇,時而皺眉,唯獨眸子斂着,看不情浮動。
「我慶幸在不清醒的時候要了你,若是清醒,我肯定捨不得你一絲委屈。」他擒住她的下巴,眸光似一張綿密的網,籠着她的容顏,「我給你怨我怪我的資格,但是我容不得你後悔惋惜,若是真有,也不要讓我知道。」
後悔嗎?惋惜嗎?她不知道,也想不出個結果,她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該如此,可似乎有什麼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