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追婚:夫人,哪裡跑!墨雨柔蕭梓琛 662、手術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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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森的老師看到這一連串的數據,的確和他們之前做的無數次的實驗數據都不同,可這並不代表治療成功,他們一開始的判斷是必須二十三組數據都達標才能進行下一階段的換心手術,可現在,這數據明顯沒有達標。
格森見老師猶豫不決,遲遲不肯鬆口,他非常的着急,這個時候,對馬斯年來說,時間就是生命,格森急切的說道。
「老師,我們從未進行過真正的臨床試驗,那些動物的數據和人的本就有很大的差別,斯年也說過,他希望自己的這次嘗試能給人類醫學帶來新的發現,既然這樣,那我們為何不在努力一次。」
「不,你這是在賭博,醫學絕對不是賭博。」
「不,老師,我更相信第一次吃螃蟹的人,如果這次我們放棄了,誰也不知道這八組異常數據代表了什麼,老師,斯年是說過會放棄救治,可他現在的情況下,還不能說必須放棄,我想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想就這麼放棄了。」
格森這麼一說,邊上那些實驗員紛紛點頭,他們都很贊同格森的決定。
老師見狀,又經過十幾秒的掙扎猶豫,終於鬆了口。
「立刻準備手術。」
話音剛落,所有人都有條不紊的忙碌了起來。
整個手術由兩個專家組同時進行,珍格格過程持續了十五個小時,值得慶幸的是整個手術過程中馬斯年的身體並沒有出現糟糕的反應。
等格森他們從手術室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六點多,格森早已筋疲力盡,可他的臉上也沒有手術成功的喜悅。
不一會兒,格森的老師走了過來,手裏拿着一份早餐遞給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你已經盡力了,接下來就看有沒有奇蹟出現。」
手術算是成功了,可新移植的心臟和馬斯年的身體產生了排異,雖然已經用藥物控制,但之後究竟能不能融合,只能看有沒有奇蹟了。
馬斯年陷入了深度昏迷,如果後期再出了嚴重的排異,那新的心臟就會慢慢衰竭,到時候,馬斯年便會直接死去。
格森咬了一口三明治,疲憊的臉上卻有着一份不服輸的決心,他對老師說道。
「我相信奇蹟會出現。」
說完,格森便朝着馬斯年的病房走去,他準備迎接接下來的長期戰鬥。
酒店裏,蕭映澤他們在這已經待了兩天了,所有的救援隊都已經撤離,就連蕭映澤花錢僱傭的救援機構,也直接拒絕了這單生意。
距離車禍發生已經超過了四十八小時,超過二十四小時就已經機會渺茫,更何況過去兩天兩夜,大海茫茫,甚至屍體都可能成為了海底生物的腹中餐了。
遠在洛城的蕭梓琛和墨雨柔在昨天晚上就知道了馬斯年喪身大海的事情,據說墨雨柔直接悲傷過度住進了醫院。
房間裏,呂子悠過來找蕭映澤的時候他正在收拾東西,一會兒杜子峰便會把馬斯年的遇險報告和一些手續資料送過來,警察那邊已經結案。
「你東西收拾好了嗎?我讓子峰訂了下午回洛城的機票,媽咪現在的情況很不好,公司那邊還有很多事等着我回去處理。」
聽到腳步聲,蕭映澤都沒抬頭便知道是誰,說完,他才放下了手裏的東西,抬頭,看了眼呂子悠,見她一臉擔憂的看着自己,微微一笑,隨後走了過去,溫柔的說道。
「放心吧,我沒事,這兩天辛苦你了,時差還沒倒過來,又得回去了。」
說着,蕭映澤伸手,遲疑了一下,還是摸了摸呂子悠的臉,一臉的心疼。
「今天也沒什麼事,一會兒回房休息會兒吧,這兩天為了大哥的事你也沒怎麼休息,黑眼圈都出來了。」
呂子悠望着眼前仿佛一夜之間長大的男人,有些恍惚,明明昨天還悲傷過度,可現在,卻如此深沉,還想着來安慰自己。
見呂子悠頂着自己發呆,蕭映澤眸光微暗,隨即故作輕鬆的笑了笑,開玩笑的說道。
「一直看着我,是不是發現自己喜歡上了我。」
蕭映澤知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可他希望用這樣的方式來分散呂子悠的注意力,這兩天她比自己還緊繃,尤其是看到呂子悠心疼自己的表情,他就有些受不了。
這話真的讓呂子悠的表情有了變化,仿佛回到了在洛城時兩個人相處的狀態,呂子悠瞪了他一眼,抱怨了一句。
「蕭映澤,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開這樣的玩笑。」
說着,呂子悠便轉身要往門外走去,忽然,她感覺自己被一雙大手緊緊的摟住,整個人落入了一個寬厚的胸膛,耳邊,傳來了蕭映澤低沉還有一絲無奈的聲音。
「悠悠,這幾天,謝謝你一直陪在身邊,以前,不管遇到什麼事都有大哥頂着,這一次我才真正的體會了什麼叫沉重的壓力。悠悠,自從你生日過後,你總是避着我,這樣的日子我討厭極了,我們回到以前,好不好,忘了我說的那些,我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好嗎?」
呂子悠的冷落,馬斯年的意外離世,這一件件事都壓在了蕭映澤的身上,他雖說是一家上市公司的總裁,可再怎麼樣,也不過是個才滿二十三歲的年輕人,沒怎麼受過挫的他,一時間真的無法將這些煩心事消化。
馬上就要回洛城了,蕭映澤很希望這段時間能讓呂子悠陪在身邊,不是他想要逃避什麼,而是他希望在自己累了,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能有一個他信賴的人默默的陪在他身旁,給與他力量。
面對蕭映澤幾近懇求的聲音,呂子悠微微一愣,細想一下,自從那天早上過後,他們便再沒見過面。
如果不是馬斯年的事,恐怕她現在還在躲着這個男人。
可除去那天蕭映澤說喜歡,給她造成了一些困擾和尷尬,其實這幾天下來,她自己也不習慣,仿佛身邊少了什麼,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