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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紀鴛鴛應下，她面色特別不好看地走出房間，開始打電話。

    直到現在，她還是不相信雲瑤可以準確畫出畫像。

    但是……

    的確沒有證據。

    她只能聽從老師的話，先給那兩個隊的人打電話，調查kk的事了。

    畢竟這是這麼多年來唯一的線索。

    ……

    房間內。

    雲瑤對言桃說：「這些天就麻煩你好好保護她了，別讓那些人再傷害到她，不管是韓崎還是其他什麼人。」

    「我會的。」言桃嚴肅地點頭。

    姜羽心裏不是很樂意，她對言桃已經很失望了。

    她開口道：「雲瑤姐姐，我……」

    「你還要上學。」雲瑤嘆了口氣，「否則我就把你接到我身邊了，我知道你對言桃有些意見，但是眼下沒有更好的辦法，或許，如果你實在忍不了，今天跟他談個明白也好。」

    「好吧。」姜羽聳了聳肩。

    事實上。

    如果是其他人說這個話，她一定不會聽的。

    但，這話是雲瑤姐姐說的，她很願意聽雲瑤姐姐的話。

    言桃鬆了口氣，「那，姜羽，我帶你……」

    「我自己走，你跟上來就可以了。」

    「好，好。」

    言桃跟着姜羽走了。

    畫室里。

    林霧站在雲瑤的身邊，在兩人的對面是紀言琛、莫天相、76、池軒和李春剛。

    雲瑤嚴肅開口，「我敢保證我的畫沒任何問題，就算有問題也是姜羽看得有問題，所以，李春剛老師，我希望你可以盡全力去調查這個叫kk的人，就當是為了我們的一等功。」

    李春聲笑了笑，「好，沒問題。」

    雲瑤又道：「至於您二位，我沒什麼要跟你們說的，我準備回醫院繼續坐月子，還請兩位儘量遠離我，別在我的視線里，我怕我的身體會氣壞。」

    莫天相無奈，「連我都要避嫌嗎？」

    「有些事我沒跟你算賬，不代表我不想算，莫天相，你自己心裏有數。」

    「我可以解釋。」

    「解釋什麼？」

    「……」莫天相嘆了口氣。

    「你之前也跟我解釋了，但是結果呢？」雲瑤的眼神沒有情緒，「我對你已經徹底失望了。」

    聽到這話。

    莫天相眼裏的光，幾乎是瞬間變得黯淡，他立刻上前，「你給我的感覺，是你不想接近我了，所以，我就儘量遠離你，不在你視野里出現，現在，我想給我們一些空間和退路，可是雲瑤你為什麼要放棄我？

    我以為我們的關係，是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可以明說，共同去解決的。」

    「解決？好，莫天相你告訴我，高鋒辦公室里那些違禁品，到底是怎麼回事？」

    整個空間。

    突然變得安靜無比。

    莫天相抿了抿唇，薄唇輕啟，卻一言未發。

    雲瑤死死地盯着他，「來，你告訴我，你之前口口聲聲說，沒有讓他做過危險的事，也說你們不會出售違禁品，結果呢？我非常相信你，但是你對得起我的信任嗎？」

    「我可以解釋。」

    「那你說啊。」

    雲瑤不相信莫天相能說出什麼來。

    畢竟，狗嘴裏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