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新娘之村姑皇后 第六十四章踏路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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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要跟着我?」她面無表情,這個小孩自從被她救下,就一直跟着她,她走到哪,他走到哪,似乎永遠不知疲倦,他從皇宮裏出來到現在,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寸步不離地跟着她。睍蓴璩曉
「走。」他艱難的從嘴裏吐出兩個字,很模糊,發音有些滑稽,卻大概能讓人明白他的意思。
「我去的地方,很遠。」凌月並沒有理會這個奇怪的小孩,也許,他根本不是普通的孩子,她當時只顧着救人,沒來得及多加思考,現在想來,他能在那樣恐怖的地方活下來,面不改色,以他的年齡,卻表現出了不該有的漠視,是漠視,不同於曲林的成熟,曲林是死過一次之後的重生之人,他,卻是很難讓人猜出身份。
「走。」仍然是簡單的一個字,冰冷帶些寒意,義無反顧。
凌月沒有再問,這裏,是他的改變之地,既已成為所有事情的起點,那麼,就讓新的起點也在這裏誕生。
高高的大巫山巔,雲海在腳下虛浮飄蕩又歸於一處,遠方,看不清的視線也模糊,山頂的碎石乾涸了,紊亂堅定是它們不折的意志。三個背影,兩個年輕的小姑娘,一個身形偏高,一個略矮。一個低頭的小孩,直直望着龜裂的土地。
同樣的決絕,同樣的瘦弱卻強大,沒有人知道,他們以後會掀起怎樣的風雨。這江山萬物,宇宙洪荒的命格,卻正在被一隻無形的手撥弄,悄無聲息得改變着。
「她總算走出這一步了。」一個白袍的年輕人望向遠處的三個小小身影,目光複雜,說不清道不明。
「未來,是怎樣的未來。」戴着黑斗笠,一身純黑色紗衣的男子呢喃低語,大風捲起長長的裙腳,明明是一身暗黑,卻精純明淨更勝無瑕的白衣。
「不管怎樣,有了開始總比無可奈何好得多,不是麼?」
黑色斗笠下的臉微微一笑,卻掩飾不了眉間的愁雲。
開始,誰能保證,即將到來的,不可預料的,不是新的一環?
御書房。
不同於往日整齊井然有序的樣子,地上一片狼藉,各種黃色的奏章雜亂地堆放,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窗前一身威嚴戴着銀面,凜冽陰寒的男子。
她走了,如他所願。
只是為何,心裏忽然空了一塊呢?
她一定是恨他的吧。如此,也好。
明黃的男子緩緩轉身,漆黑幽邃的瞳仁仍舊讓人忍不住臣服,跪倒在君王無可比擬的威勢下,刺眼的陽光渲染得他的輪廓暈亮,只是再無法尋回從前的獨屬於一人的溫暖。
朝堂。
今日,皇上依舊如往日高坐於龍椅,卻不見了往昔日日不曾缺席的太后。只是,今日的皇上,為何看着要比往日威嚴一些,渾身帶着帝王獨有的威壓?
朝堂上眾大臣各個凝神屏氣,生怕出錯,一些老臣在驚駭之餘眼睛不住地偷偷向龍椅後方飄去,妄圖找到太后熟悉的影子。可惜,他們註定失望。
太后今日去了何處?大臣們紛紛疑惑。
「啟稟皇上,微臣有本要奏。」歐陽青正上前一步,朗聲道。
眾大臣面面相覷,太后不在早朝,按慣例應是儘快退朝,歐陽青正平日極有眼色,為何今日敢觸太后的逆鱗?
向皇上稟告朝政大事,明擺着是與太后做對,歐陽青正這個老匹夫是活膩歪了,竟敢趁太后不在之時巴結皇上?!
歐陽青正低垂着偷,極為恭敬地站在一旁,一臉平靜,仿佛聽不見,看不到對身邊的嘲諷和不善的目光。
「歐陽卿家有何事?」坐在大殿上的皇帝辨不出喜怒,淡淡的問。
「陛下,」歐陽青正頓了頓,終於說道:「太后娘娘既已仙去,但她生前極盡平生之力為皇上分憂,甚至在皇上重病之時不惜親自臨朝聽政,實是一片苦心,請皇上念在太后如此辛勤勞苦的份上,厚葬太后。」歐陽青正跪下,重重地朝天子磕頭。
歐陽青正在說什麼?皇上抱病多年無法過問政事?!大臣們都懵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抓住了他話中的重點,什麼!太后死了?!
所有大臣瞪大了雙眼看向跪在殿中神情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