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擺爛了,誰還管那貞節牌坊 第95章 撞到了槍口上
聞言,蘇婉毓的神色微微一頓,腦海中閃過被廢黜的惠嬪與那空懸的後宮之位。
的確,這不失為一個良機,可以藉此安插自己的人手,但人選問題卻讓她陷入了沉思。
她轉頭詢問司棋:「你心中可有人選?」
司棋的眼眸靈動地轉動了幾圈,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奴婢一時之間,確實沒有合適的人選。不過,聽聞陛下偏愛那些成熟且穩重的嬪妃。」
司棋的聲音柔和:「奴婢猜想,陛下自幼失怙,宮中的生活定是孤寂難耐。」
蘇婉毓心領神會,輕聲道:「你的意思是,找一位既美貌又溫婉的女子?」
司棋輕輕頷首,表示贊同。
但蘇婉毓內心卻泛起漣漪,這樣的計策,似乎過於利用他人情感,更何況,她與皇帝之間的真實關係尚不明朗。
萬一,他真的是自己的親弟弟,她又怎能忍心利用一個無辜女子,去觸碰那未知的親情界限?
「司棋,你去尋一個機敏伶俐的姑娘,安排她入宮,讓她以宮女的身份接近皇帝。」蘇婉毓沉吟片刻,下達了命令。
司棋聞言,抬頭確認:「小姐,只是作為宮女?」
蘇婉毓堅定地點了點頭:「照我說的去做。」
「是,小姐。」司棋恭敬行禮,應承下來。
蘇婉毓的手指再次撫過那雙虎頭鞋,心中暗自思量,揭開身世之謎或許並不困難,畢竟這雙鞋本是一對,若另一隻真在皇帝手中,那麼一切自會水落石出。
這一夜,鄭府內暗潮湧動,蘇婉毓亦是徹夜難眠,不時拿出那雙虎頭鞋,反覆端詳,思緒萬千。
而郭氏這邊,卻是截然不同的情緒,每日飲着蘇婉毓送來的湯藥,身體日漸衰弱,髮絲漸疏,面容憔悴,卻始終未曾有過一句怨言。
她的心中,只有對鄭家和蘇婉毓的深深恨意。
得知惠嬪的遭遇,她更是抑制不住內心的狂喜,口中喃喃自語,仿佛在向天宣告着某種復仇的快意。
次日清晨,鄭侯爺步入早朝,本欲為惠嬪之事求情,未料皇帝卻先聲奪人,直指鄭家家風不正,方有今日之禍。
鄭侯爺頓時啞口無言,不敢有絲毫反駁。
攝政王在一旁,雙手環抱,面無表情,唯有嘴角那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顯得格外刺眼。
皇帝顯然無意再與鄭家人糾纏,拂袖離去,留下滿朝文武議論紛紛。
有的竊竊私語,討論着鄭侯爺此舉的不智,以及鄭家未來的命運。
「鄭侯爺這回真是撞到了槍口上,皇上昨晚幾乎要親自處置了惠嬪,鄭家能全身而退已是萬幸,他竟還主動求情。」
「可不是嘛,鄭侯爺比起老侯爺差遠了,妾室、夫人乃至妹妹都管不好。」
「我看,這次鄭家二少爺若是科舉不利,他們想要繼續承襲宣爵位,恐怕是難上加難了。」
「也不至於那麼悲觀,鄭二少爺才華橫溢,即便狀元無望,榜眼、探花也是唾手可得。」
「萬一落榜呢?」
「落榜?那鄭家可就真的麻煩大了。」
這些議論一支支射入鄭侯爺的耳中,加之老夫人那邊的不快,他愈發無心插手惠嬪之事。
一個嬪位,對他而言,遠不及未來女兒入宮,成為皇后那般重要。
他冷哼一聲,衣袖一揮,大步流星地離開了朝堂,決定另謀他策。
回到府邸,鄭侯爺為避人耳目,悄然繞至後門,步入小郭氏的靜謐院落。
小郭氏見狀,連忙奉上熱茶,關切地詢問:「老爺,您這是怎麼了?」
聲音溫柔,滿含關切。
鄭侯爺長嘆一口氣,將心中的憋悶盡數傾吐。
小郭氏眼波微轉,見機行事,貼近他身旁,以柔聲細語寬慰:「老爺,老夫人疼愛女兒,情有可原,但她年事已高,不懂朝政,當前最緊要的是穩固鄭家的地位,切勿再觸怒聖上。」
鄭侯爺深以為然。
小郭氏又接着說道:「惠嬪之事已成定局,我們還是少去觸霉頭,最好能撇清干係。」
她眼波流轉,笑中帶着狡黠:「不如從民間挑選幾位與惠嬪相似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