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漂泊在諸天世界 第八章 他就不掙扎了
拾荒袋子從老頭身上脫落下來,摔在地上,裏面傳出聲音:「你可以走了!」
老太眉頭緊皺,難怪剛才就覺得這老頭有點不對勁,沒想到居然帶了不乾淨的東西進來,她慢慢往神龕靠過去,冷聲說道:「我們有什麼仇,你帶這東西來整我?真以為我是吃素的嗎?」
老頭連忙擺手:「我什麼也不知道啊。」
袋子裏竄出陰冷氣息,紅衣男孩虛幻的身體站在老頭邊上,它冷漠看着老太:「我是來找你的」
老頭趁機溜走。
老太的右手在香案上摸了張符紙,問道:「我不記得哪裏得罪」
話沒說完,紅衣男孩張口便發出尖銳的聲音,玻璃碎裂,房間裏陰風大作,把東西吹得七零八落。它瞬間出現在老太面前,張開嘴咬在拿符紙的那隻手的腕部,頓時鮮血淋漓,疼得老太渾身顫抖。
老太能在九龍城寨里住,還有社團上門求助,自然有點本事。
她強忍着疼痛,左手抓起香案上擺着的小香爐猛地砸在紅衣男孩身上,香灰撒得到處都是。
香爐長年插着供奉神明的香,包括其香灰都有克制陰魂的效果,這一砸,竟然把紅衣男孩的腦袋砸出一個窟窿,疼得它慘叫不已。
老太一擊得手,右手符紙拍在紅衣男孩身上,左手香爐不停猛砸:「什麼東西也敢找我麻煩,難道我老了就整不了你們?我今天就把你打殘,封在香爐里,明天拿到太陽底下把你曬得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紅衣男孩血紅眼睛怨毒盯着老太,仿佛有無數怨恨匯聚其中。
砸着砸着,老太的手慢慢停下來,她想起一些久遠的事情,再聯想到今晚陳阿輝被人暗殺的事,冷笑道:「伱該不會是中環大廈地下爬出來的吧」
紅衣男孩身上怨氣更重,說道:「原來你還記得,三十年前你跟那個男人在逃跑前,把我們殘忍殺死在那裏!特別是你,在我屍體上面下咒,使我們的魂魄飽受折磨,如今我要把你一起帶到地獄去」
老太仿佛聽到了一個笑話,呵呵笑了起來:「還真是!為了避免你們死後化作鬼魂,我特地打了一顆雷擊木桃釘在那個地下,要的就是消磨你們魂魄,沒想到還有漏網之魚!」
紅衣男孩面容在不停地變幻,最後定格在下來。
老太渾濁的眸子微微動一下,冷冷道:「原來是我的好兒子在作祟,也真不愧是我的兒子,桃木釘都磨不死,還能變成紅衣小鬼。」
房間裏的氣溫開始驟降!
紅衣男孩脖頸一個一百八十度旋轉,張開滿嘴銳利的牙齒咬在老太踩住他的腳跟上!
「啊」
老太吃痛,滿臉兇狠之色,咬破舌尖把血液噴在香爐上面,發瘋似猛砸紅衣男孩的腦袋:「去死,去死,你跟你那沒用的爸一樣,只會處處跟我唱反調!」
紅衣男孩剛才爆發一下,整個開始萎靡,它原計劃是藉助張勁強老婆的胎體降生後,實力大增再來找母親報仇。但在中環大廈被法師封了兩個靈氣位置,骸骨又被那個青年扯斷,能不能撐過今晚都是問題
它知道自己母親是個神婆,也知道自己可能奈何不了,但就是要來
至少也要咬上一口!
它的意識開始有些渾渾噩噩。
魂體扭曲得不成樣子,等不到天亮,馬上就要潰散
砰!
房間被陰風關上的門一聲炸響,被人踹開!
只見一個背着挎包手拿羅盤的青年闖進來,來的正是陳清遠,他根據羅盤追蹤過來,在外面稍微站了一會兒,也大概聽明白他們之間的對話。這老太婆居然是紅衣男孩的母親,聽她這個意思,還是她親手殺的紅衣男孩
什麼畜生會對自己孩子下手?
老太:「你又是什麼」
陳清遠大跨步過來,抬手就給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這來自青壯男子的巴掌,充滿力量!抽得老太暈頭轉向眼冒金星,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手中的連香爐也被搶了。
紅衣男孩有些懵,在中環大廈面目可憎的青年,為什麼會過來幫它打人?
老太的面頰很快浮起一個手掌印,嘴角血液都出來了,咬牙道:「我紅婆不是你能惹的,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