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醫生閃婚後 21 暗示
於清溏洗完澡出來喝水,路過客廳,徐柏樟正在看晚間新聞。
對方從不落下他的每一期節目,沒時間看直播,也會過後搜回放。
這種時刻於清溏從不參與,在電視裏看自己的感覺非常奇怪,他努力過幾次,均以失敗告終。
今天他沒迴避,端着杯子坐在徐柏樟身邊,「白天見晚上見,電視裏還要見,不會膩嗎?」
於清溏沒有吹頭的習慣,毛巾擦得也很敷衍。發尾半干,耳根和頸前掛着水,身上有股果香浴液的味道。
真皮沙發質地光滑,於清溏坐在這側,身體往凹陷的地方傾斜。他只穿了浴袍,綁得松垮垮的v字領,仿佛給陣風就能滑落。
於清溏若有若無的,將膝蓋靠近了穿着長褲的腿。
徐柏樟把遙控器遞給他,「你調。」
於清溏換成了九十年代的法國電影,4k修復的黑白畫質比不上彩版的清晰,卻給愛情片附上了層朦朧的美。
法國人總是浪漫的,即便生死攸關、命懸一線,也甘願的戰火中留下纏綿悱惻的吻。
所謂的法式熱吻,是唇舌的牽纏、是呼吸的流轉、是津液的呼喚,是關乎愛情的心潮澎湃。
於清溏的眼睛落在電視,去抓撓膝蓋上的瘙癢。
手腕被人握住,掌心從腿上偏移。
徐柏樟透過抓痕,注視着那顆奶棗似的紅圈,「蚊子咬的?」
「嗯,今天在演播室,癢得我就差出直播事故。」
徐柏樟放開他的手起身,再回來的時候,帶着灌沒有商標的藥膏。
於清溏:「止癢的?」
「嗯。」徐柏樟把藥膏遞給他,「試試?」
於清溏左手握住杯子,右手往身後撐,「你幫我吧。」
徐柏樟托起他的小腿,把腳放到沙發上。藥膏是他親自熬製的,墨綠色,有股板藍根混着燒仙草的味道。
調皮的蚊子,只盯上了於清溏的右腿,從腳腕到膝蓋,分散地咬了七八個。
淡紅色,不規則的圓。
徐柏樟的食指轉着圈沾藥,把膏體磨搓融化再揉到腿上。力度不大,卻能把紅色按白。
墨綠色的痕跡邊緣不整齊,揉在白色皮膚上,腿變得「髒兮兮」,像被欺負了似的,即便這種「欺負」能瞬間緩解瘙癢。
徐柏樟收回手,繼續在他小腿周圍尋找,「還有嗎?」
於清溏的膝蓋動了一下,染着墨綠色的紅痕跟着偏移方向。他握緊陶瓷杯,聲音里有摻雜些似有似無地招引,像親吻過度的缺氧,像情.事過後的喘.息。
「大腿上也有。」
兩片布料很容易掀開,乖乖趴在腰腹兩側。
於清溏一條腿架在沙發上,另一條腿踩着拖鞋抵在地面。他腳趾偷偷縮着,緊張到繃白。
越靠近隱秘區域,浴液味就越明顯。麻煩的是,最後一顆紅包咬在大腿根。
擔心被徐柏樟發現,於清溏無數次想要併攏,卻在合住前被人按住膝蓋,往反方向推開。
徐柏樟再次挖取藥膏,徑直伸向隱秘區域。
大腿和內褲間的皮膚侷促僵硬,肌肉繃出了青筋。拇指帶着吸盤,在敏感的區域按摩牽扯。
於清溏懷疑自己是生物試驗品,被注射了生物藥劑,一.絲.不.掛躺在醫生面前,接受他的藥理檢測。
生理反應無法控制,但神智保持清醒。
只有醫生面不改色、衣冠楚楚地坐在那裏,用自己的手指,一寸一寸按進他皮肉里。
叮咬處停止了瘙癢,後遺症是癢遍了全身。
徐柏樟放了手,擦去指尖的墨綠,「還有哪癢?」
於清溏與他對視,「柏樟,我好渴。」
衣擺被耐心的人放下,空杯從掌心抽走,再回來的時候,於清溏手中有整杯溫水,茶几上還多了一杯中藥。
藥味傳過來,苦澀能穩定情緒,於清溏抿了半口水,放下瓷杯,「我去切水果。」
橙子在刀尖滑,於清溏只想嘲笑自己。
這麼大的人了,為什麼要用低級方法。費盡心機,丟人現眼,連個響都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