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姐的愛情故事 第18章 棄農經商,勤勞致富

更新:10-10 23:59 作者:夕陽無限1 分類:其他小說

        婚後的芸姐每天和王小峰一起下田勞動,一起操勞家務,飼養家禽家畜,照顧公婆,由一個鄉村文藝宣傳隊的出名演員,完全變成了家庭主婦和種田好手。由於他們的辛勤勞動,年終一算賬,不但田裏的莊稼沒有少打糧,家裏養的家禽家畜也沒有少賣錢,比以前還略有盈餘。只是芸姐再沒有時間演戲唱歌跳舞了,身上的衣服也沒有以前穿得那麼整潔鮮艷了。但是群眾仍然忘不了她,春節玩燈還是極力邀請她參加了。然而芸姐卻沒有了昔日的神韻和風采了,表情動作總是變形,唱歌老是忘詞,對白不是出錯就是走神,老跟不上趟。許多人大感失望,深為芸姐惋惜,說她「嫁了人,丟了魂」。芸姐倒無所謂,說:「現在,我哪裏還有心思功夫演戲唱歌?家裏有丈夫、公婆,欄里有雞鴨豬羊,田裏有莊稼,家裏家外一攬子事都等着我費心操勞,實在無心在意這些閒事。演戲、唱歌、跳舞,雖然心神愉悅,招人喜愛,但那只是業餘活動,玩藝仗,我又不是專業演員,不拿工資,幹這些當不得飯吃。種田餵豬才是正經事,能掙飯吃,養家活口。」公婆倒是很喜歡她這樣忙碌,說:「我們這個家有了芸姐,今後一家人就不愁吃穿了。」

        王小峰也成了地道的莊稼人,每天跟隨芸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鐮刀鋤頭的把柄,把他握筆的細手磨出了僵硬的繭子,狂風和烈日把他白皙的麵皮變成了土灰色,不過勞動鍛煉使他的體質比以前強壯健康多了,一百多斤重的水挑子也能一次挑上兩三擔。看着豐收的五穀,看着漂亮賢惠勤勞的妻子,看着父母親臉上的笑容,他漸漸忘記了輟學的傷痛,感受到家庭的溫馨和快慰。但是,閒下來,或者夜深人靜的時候,回想起昔日的學業、理想和奮鬥,遭遇的挫折和屈辱,他仍然心潮起伏,不能平靜。他不知多少次地問自己:我就這麼安心種一輩子土地嗎?還要不要找回昔日的理想?然而再怎麼找回?除了讀書上大學,他還能幹什麼才能實現理想?面對着一家老小,農村現實,他不種地、勞力,還能幹什麼?他的出路在哪裏?讓他陷入困惑。


        第二年,芸姐生了個兒子,全家高興極了。芸姐叫小峰給兒子起名字,小峰認真地想了一天一夜也沒有想出個適當名字來:符合自己昔日理想的,又不符合目前的現實,符合眼前現實的,又不符合自己的理想,心裏總是糾結,想來想去,莫衷一是。王小峰父親見兒子總是給孫子起不出名字來,說就叫「虎子」吧。小峰不理解父親的心意,問「怎麼起這麼個名字?」父親說,當初,我給你起名「小峰」,是希望你讀書成才,光宗耀祖,像一座山峰矗立起來,引人矚目;為此,一連十多年,你在學校努力學習,一家人在家辛勤勞動,把勞動所得的大部分供你讀書,我們跟着你吃苦受累,到頭來你高考落榜了,我身體殘廢了,一家陷入困境,還弄得你身瘦體弱,勞動也沒有大力氣;多虧芸姐來了領起這個家。如今有了孫子,也不敢那麼高攀妄想了,農村孩子想當文曲星,不實際!還是老老實實、腳踏實地種田過日子好。孫子叫虎子,我是希望他自幼壯壯實實地成長,無災無難,長大了身體健康,幹活做事,虎虎生威,撐起這個家,不受人欺負。王小峰聽了父親的解說,淡淡地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他自己讀書不成才,落到目前境地,還能說什麼呢?再期盼兒子讀書上大學,又有多少勝算?根據他的經歷,實在不敢想像。既然父親願意這麼叫,就這麼叫好了,不就是個小名嗎。人生造化,還在於他自己。於是虎子的名字就這樣定下來。隨之也就叫開了,全村人都知道芸姐和王小峰的兒子叫虎子。

        新中國的改革開放是從農村開始的,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是農村的種田熱。剛剛分田到戶的農民,從生產隊廣種薄收、層層盤剝的集體經濟的禁錮下解放出來,熱情高漲,他們視土地如生命,視糧食如金子,為了種好田地多打糧食,戶戶全家總動員,老少齊上陣,起早貪黑,精耕細作,再加上時下推廣科學種田,廣泛使用優良品種,化肥農藥,糧食產量迅速提高,很快就解決了在生產隊二十多年沒有解決的溫飽問題。但是他們很快就發現光靠種田只能溫飽,很難致富,要想致富,還必須經商,另外找錢;特別是開放市場後的城鎮居民,男女老幼一起向錢看,到處找錢賺錢,或大或小,幾乎人人做起生意來。那情形正像當時流行的一套順口溜說的:「十億人民九億商,還有一億沒有錢,挑起貨郎走四方。」挑貨郎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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