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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愛過誰？海豚？」

    東方羽詫異地推了一把歐陽昊遠。

    歐陽昊遠點點頭，承認……

    恐怕一輩子也沒有機會對海豚表白，為了紀念這段真的愛過的感情，與好友一吐情衷也未嘗不可，「那麼迷人的一個女人，怎麼能不愛呢。」

    「哎，其實海豚姑娘是很有魅力，不過這種女人，一般男人愛不起呀。」

    東方羽說的是實話。

    他……就不敢愛上這種女人。

    因為一旦愛上了，就註定是飛蛾撲火，甚至死無全屍。

    海豚的殺傷力太強了。

    她的冷漠，她的誘惑，她的絕情，她的曖昧……第一種情感，都能活生生的把人折磨死。

    所以這麼厲害的女人，恕他東方羽不敢去愛，只能景仰。

    但歐陽昊遠不同，他搖搖頭說：「我以為她會是殿下的，我身為一個臣子，怎麼可以與殿下搶女人？而且殿下，他還是我的生死兄弟……」

    想當初在戰場上，赫連辰救過他一命的。

    他雖然足智多謀，是軍師，但武功方面畢竟沒有赫連辰好。

    若不是赫連辰當年伸手一救，他恐怕活不到這個年紀。

    「所以你為了殿下，忍痛割愛，相讓了？可是你也沒有想到，殿下也無法打動她的芳心。」

    東方羽終於知道歐陽昊遠的感情了。

    他拍拍歐陽昊遠的肩，安撫他。

    「哎……」歐陽昊遠又嘆了一口氣，他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看到海豹和海豚這麼親密，他們甚至還有了孩子，他該祝福嗎？

    但這句話，實在說不出口。

    「羽，你愛過嗎？」

    自己的情感都告訴東方羽了，歐陽昊遠也想聽聽東方羽的情感。

    東方羽看了馬車的方向一眼，猶猭了一下，說：「我當然……也愛過……」

    「咳咳，什麼？」

    歐陽昊遠幾乎不可置信，「真的？你愛過誰？」

    從來沒有看過東方羽的身邊出現過特別重要的女人，所以歐陽昊遠一副不相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