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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剛才……看到我妹妹了吧？」歐陽昊遠又道。

    他緊緊地看着她，不知為何特別在意她的反應。

    「是……令妹千里而來，對他的確一往情深。」海豚都覺得自己的笑容很假。

    不知為何，這次看見歐陽凌，感覺變了。

    上次，在西涼城，她對歐陽凌根本沒有什麼感覺。

    就象一個路人……一個不相關，也不會交集的人。

    可是這一次，看到歐陽凌，竟是不舒服，心裏一陣酸酸的感覺，她不太希望見到歐陽凌。

    這是為什麼呢？

    想了一會兒……大概……也許……

    海豚的心裏是明白的，只是她沒有勇氣承認……

    第一次，不敢面對自己的內心世界。

    海豚都有些鄙視自己了。

    「歐陽，你說……一個人有沒有可能，同時愛上兩個人的呢？」

    她幽幽地望向歐陽昊遠。

    許是喝了太多酒的緣故，她的腦袋，她的思想，居然都感覺有些暈暈的。

    同時愛上兩個人……

    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問題。

    因為她一直認為，愛情應該是忠貞不二的。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心裏能放下兩個男人。

    「同時愛上兩個人？男人？你在說你自己嗎？」

    歐陽昊遠的心臟怦怦跳。

    雖然他知道她說的與自己無關。

    不過她指的，該不會是海豹和殿下吧……

    「嗯……」

    海豚點點頭，這一次她不想再迴避，「我也許……同時愛上兩個男人了。我真不是個好女人對不對……我怎麼可以這樣，我對不起他……」

    這個「他」指的當然是師兄。

    「我覺得吧，不可能兩個男人都一樣程度的愛的……你肯定有比較愛的那個人，又或者你只愛一個人……愛情的愛，其他的事，不是愛情。」

    「不是愛情？」海豚迷惑了。

    她猛然想起自己一直以來對師兄的感情……那是追逐，崇拜……仰慕……

    就好象一個小粉絲追隨她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