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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就是從此低人一等而己……無妨，誰沒有受委辱的時候？何況是一個國家？

    「我們雪絨國，向來都是能屈能伸的。

    「還有，你王兄是個人才，雄幍大略……

    「我們雪絨國就先蜇伏一段時間吧，相信以你王兄的才能，定有辦法擺脫西涼的鉗制。」

    「如果王兄真的能夠做到，仁兒願意讓位。」獨孤仁道。

    「讓位倒不必，想你王兄也不會希罕你相讓。他若是要王位，以他的性格，會直接奪取。」

    第二天。

    雪絨國發表了歸降召書。

    召告天下，雪絨國歸順於西涼國，是為西涼國的附屬國。

    獨孤仁也自降一級，是為番王。

    間島。

    海豚揣着一碗小米粥，走進房間，看望獨孤月。

    這幾天，獨孤月連一步也沒有走出房間門口……

    其實，她並沒有派人守在外面。

    也沒有強行限制獨孤月在間島內的行動……

    但是獨孤月似乎失去了所有生機和活力，他整天悶在房子裏……

    有飯菜送來，他也不怎麼吃。

    十天下來，他瘦了一圈……

    他的頭髮凌亂，他的胡碴子長出來，沒有刮……

    「你可以走了。」海豚把小米粥放到他跟前，「吃了就走吧。我親自做的，很香。」

    「雪絨降了吧？」

    獨孤月喃喃道，其實這話等於白問。

    如果雪絨國不降，她會讓他走嗎？

    海豚點點頭……「你又輸了。怎麼，你難道還要與我再戰？

    「你離開這裏後，會計劃復辟不？

    「如果你還是要跟我斗，我很樂於奉陪的。」

    「你想我跟你斗嗎？」獨孤月淡淡地望着她……

    「如果沒有對手，會很寂莫的。

    「可是如果我們一直這樣斗，受苦的是天下的百姓。

    「我海豚沒有那麼慈悲，卻也不願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但是你一直不依不饒，要跟我斗的話，我也不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