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龍書院,後花園。
院中有果樹無數,鮮花滿園。
此刻正是果子飄香時節,鮮花也開得正艷。
鄭公子哪裏有心情在此吟風賦月,看着穆小雲,嘴角也是微微觸動:「穆公子,莫非你曾聽到什麼風吹草動?」
「鄭公子,在下一直未曾出門,哪裏能夠見到什麼風吹草動呢,再說了,你所指什麼。在下更是一無所知。」
穆小雲看着鄭光宗,頗感無奈。
「你昨天執意要從在下這裏要走香菱,在下便很是奇怪,昨晚鄭家遭劫了,如果香菱在的話,
恐怕也會出事,所以在下以為,你肯定是事先聽到什麼了,否則也不會那麼巧。」鄭光宗臉色暗沉到了極點。
原以為二十一世紀,人心複雜。
沒想到,遠古大乾王朝,人心也是叵測。
「哈哈哈,你沒有看過戲曲嗎,正所謂無巧不成書,若真是如此,你該該感謝在下才是。」穆小雲哈哈大笑。
「穆公子,在下只想聽你一句實話,你怎麼想到要將香菱要到你的身邊,甚至不惜用一張批文來要挾在下。」
鄭光宗也是越想越有蹊蹺,昨日鄭光宗還曾幻想程先生會為他說情,誰知程先生竟然也是像穆公子一邊倒。
「鄭公子,在下之前就跟你說過,在下喜歡香菱,純粹是香菱長得漂亮,可愛,再無別的原因。」
穆小雲臉帶鬼笑,略顯頑皮。
搪塞,完全就是搪塞。
鄭公子看了過去,冷冷笑道:「以穆公子的家庭背景,便是娶皇族女子也不是什麼難事,你會對香菱如此執着?」
「鄭公子,你不懂在下,在下更喜歡小家碧玉型的女子。」穆小雲搖着扇子,無論鄭公子如何着急,他也是悠然而然。
「在下再問一句,你說還是不說?」鄭公子惱了。
「你要在下說什麼,在下該說的都說了。」穆小雲也惱了,鄭公子發脾氣,他也會發脾氣。
鄭光宗沒有細話,一把抓住了穆小雲的手:「穆公子,你再不說實話,休怪在下不客氣了。」
鄭光宗本來就有一身力氣,再加之在氣頭上,力氣又是大了好幾成。
穆小雲感覺手腕要斷裂一般:「鄭光宗,你要幹什麼,想謀財害命嗎?」
鄭光宗反而愣住,穆小雲手上不過只有一把扇子,用得着謀財害命麼?
不過看到穆小雲疼得皺起了眉頭,也是心有不忍,最終還是將手鬆開了。
「穆公子,你也該好好鍛煉了,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一樣嬌氣,不是什麼好事情。」鄭光宗差點笑了起來。
「你以為男人都長成你這樣就好嗎,簡直就是莽夫。」穆小雲瞪了鄭光宗一眼,還別說,這傢伙力氣還真大。
「現在該說說為什麼要執意將香菱留在身邊的原因吧?」鄭光宗給了穆小雲緩衝時間,卻不會讓他真正輕鬆。
「在下找程先生評理去。」穆小雲自知不是鄭光宗對手,便想搬出程先生。
「不好意思,本少爺便是程先生授意而找你的,此刻就算去找程先生,程先生也不會為你說話了。」
鄭光宗顯得無比得意,穆公子越是如此,便越證明,此事他肯定知情。
「鄭光宗,你就是一個妖孽。」穆小雲幾近咬牙切齒。
「你不是妖孽,為何要打香菱的主意?」鄭光宗冷笑反問。
「行了,在下告訴你,但你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張家對穆家有恩,在下並不想讓家父為難。」
穆小雲認輸了,如果沒有外援,他永遠不是鄭光宗的對手。
「我會儘量克制自己的,你放心好了。」鄭光宗得意一笑,小樣,你敢跟我比,也不打聽打聽,鄭少爺是幹嘛的?
夜幕降臨,白天的暑熱散去了不少。
畢竟歷經立秋,天氣隨後也會慢慢轉涼。
越是如此,鄭光宗便越是心急,天涼之後,那些沒有房屋居住的老百姓將如何抵禦寒冷?
懷李郡,宋懷沖隱秘的住宅。
幾處香料鋪正常開門營業,宋懷沖卻是窩在隱秘的住宅喝酒。
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