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了,京圈權臣都是我的學生! 124下黑手,套人麻袋
杜航和曹鵬被下人請到前廳喝了半盞茶,才看見尉遲奕三人慢悠悠的走進來,臉上有些不悅。
尉遲奕勾了勾嘴角,一屁股坐在上首的位子上,瞥了一眼兩人輕笑。
他就是慢待他們又怎麼樣,又沒人請他們來。
不是尉遲奕看不起已經落寞的武昌侯府。
而是武昌侯寵妾滅妻,把一個妾生的庶長子捧上天,打壓着自己的嫡子,快而立之年還沒有請封世子。
已經成了全京城的笑話。
他父親雖然也有一兩個妾氏庶子,但父親力挺母親在後宅說一不二,不允許其他人越過他們母子半分。
而這個杜航就是武昌侯府庶長子杜奇文的兒子,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這幾年死皮賴臉的跟着他們後邊甩都甩不掉。
尉遲奕是一品大將軍的嫡子,一般人還真入不了他的眼,也只有安歆不把他們當回事。
杜航也明白自己父親是武昌侯府庶房,要不是祖父偏寵,他也不會有越過嫡支杜宇,結交這些權貴家子弟的機會。
「尉遲,聽說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把你們攆回來不願意教你們了。」杜航好像為他們三個不平的道:「她算個什麼東西,也敢這樣對我們這些權貴子弟。」
「就是,就是,尉遲公子你要是生氣,我們可以去找街上的那些混混,把她弄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嘿嘿」
看着曹鵬眼神中的猥瑣,尉遲奕心中就像有一把火在燃燒,就連高泰和陳琪寶在理解他後面沒說完的話意思後,也黑了臉。
怒極反笑的尉遲奕,想到安歆在那次他們對上安國公府的人,救下他們送回家路上嘟囔話。
罵他們蠢,說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明知道敵我雙方勢力懸殊,對上會吃虧,還莽撞衝動的湊上去,你們不被打臉,誰被打臉。
想到那個抹着一臉灰的女人,最後幽幽的說道:明的不行,就來暗的,套麻袋都不會,蠢死你們算了。
想到她那一臉你們太蠢,不配做我學生的樣子。
現在想起尉遲奕不但不生氣,還微微的揚起了唇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杜航和曹鵬看見尉遲奕臉上的淺笑,以為自己說的話得到了他的贊同,於是有口沫橫飛的出了一堆陰損的注意對付安歆。
尉遲奕始終微笑着淡淡的看着他們,漆黑的眸子仿佛兩個幽深的漩渦,讓人無法看出他真正的想法。
高泰和陳琪寶滿是憤怒的瞪着這兩個小人,眼神不滿的看着坐在那裏,微笑聽說杜航和曹鵬說話的尉遲奕,好像不認識他一樣。
兩人待了一下午,黃昏的時候才離開,臨走前尉遲奕只是說,怎麼對付安歆他會自己親自來,讓他們就不要管了。
倆人也沒真的想管這件事,只是想要結交尉遲奕這個大將軍的兒子,這事不要他們管更好。
等杜航和曹鵬走後,高泰和陳琪寶都看着臉色黑沉下來的尉遲奕。
陳琪寶不解的問:「你…你怎麼了?剛才不是還笑着嗎?」
「呵!笑,為什麼不笑,」尉遲奕說着莫名其妙的話,吩咐下人叫來自己近身的小斯,與其耳語一番。
高泰和陳琪寶原本也想提出告辭的,畢竟天色已經晚了。
不過當看見尉遲奕小廝拿來一個用麻編織的袋子,好奇的又坐在那裏沒動。
尉遲奕眼神詭異的看着兩人,「想不想去教訓一下那兩個滿腦子污穢的雜種?」
高泰和陳琪寶互相對視一眼,眸子亮了起來,「去,怎麼不去,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
「一個庶子的兒子,偏偏要踩在嫡房的頭上拉屎拉尿,這本來也不管咱們的事兒,可他偏偏經常跑到我們跟前來噁心人,那就是他的不對了。」
高泰想起曹鵬更是滿眼鄙夷,「聽說他那寒門出來的父親,曾經在老家成過親,用岳家的錢財考上進士後。
花言巧語攀上了武昌侯寵妾的女兒,就和大着肚子找來京城的原配和離了。
這樣拋妻棄子,忘恩負義的小人,與那種明知道人家有妻子,還要跟他混在一起的女人,能生出什麼樣的好兒子。」
「從來沒聽說過,你怎麼知道?」陳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