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了,京圈權臣都是我的學生! 163公堂之上在狡辯
范縣令聽到有人看不起自己的後台,不悅的看向縣衙大門口出現的幾個少年。
喑惡叱咤:「黃口小兒休要口出狂言,竟敢侮辱有爵位的公侯府。
來人吶,給我拉出去杖責五十。」
旁邊武昌侯府范氏不放心自己不太聰明的哥哥外放,求武昌侯派來跟着范縣令的一個中年男人,站在他身後皺了皺眉頭。
「好大的官威,」尉遲奕看着面露凶色,拿着殺威棒走過來的衙役,譏諷一笑,不慌不忙的掏出黑色令牌。
范縣令明顯見識少,不認識尉遲奕手裏的令牌。
站在他身後的男人驚訝的眯了眯眼睛,不過也沒有開口阻止。
一品鎮國將軍府,品級雖然高過二品武昌侯府,可是有功勳爵位的侯府,也不是不能與之媲美。
當看見旁邊一臉沉穩內斂的少年,手中拿着一枚銀色令牌時,中年男人瞳孔劇烈收縮,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
他媽的難道現在世家貴族的令牌都像白菜一樣爛大街了嗎?還人手一塊,嚇唬誰呢!
在京城裏跟在武昌侯身邊辦事多年的中年男人,可比范縣令有見識多了,急忙伸出一隻腳想走過去行禮,又在對方嚴厲的眼神中收回了步伐。
然後眼神閃爍了一下,靠近范縣令耳邊低語幾句。
范孟生訝然的抬起頭,看向尉遲奕幾個滿臉傲然看着他的少年。
就算范縣令再沒見識,也知道侯府爵位在公府之下,何況還是已逝皇后的母家承恩公府。
曾經京城的第一世家豪門。
看見范縣令的氣勢被壓下去,這讓唐思誠重新拿回了主動權。
他拿出府衙派他來調查這件事的公文,展開給范縣令看,然後語氣肅然:「錢大地主欺壓百姓,低價強買村民土地案現在由本官來審理。」
范縣令看了一眼文書,臉色暗了暗。
此時他也有些後悔收了錢家太多銀子和珍貴的物品,有的已經被他送進京城武昌侯府和自己妹妹了。
官大一級,又手拿文書。
最重要的還有那幾個拿着令牌嚇唬人的小子,明顯就是站在他那邊的。
他倒想裝作不認識那代表身份地位的牌子,可是他身邊武昌侯府安排的人,卻向他暗示好幾次讓他識時務。
范孟生以前一直覺得武昌侯府的爵位就很尊貴了,沒想到今天被幾個不大的少年壓的抬不起頭。
可只要在京城待過的人,那怕是一個有些見識的下人也知道,不說那個沉穩少年手中代表超品國公府令牌。
就是拿着一品鎮國大將軍府令牌的少年,現在日漸式微的武昌侯府,也不一定惹不起。
范縣令在中年人眼神的壓迫下,無法只好讓出自己的位子,唐思誠勾了勾唇角,走過去坐在大堂上開始審理這個案子。
跪在底下的村民看見不用挨板子,紛紛鬆了一口氣。
這些人本來就是唐思誠來縣衙的時候,讓人去通知鄭家村與附近幾個村子裏的人,告訴他們府城來人查辦買賣田地案。
讓他們有什麼冤屈,今天可以去縣衙大堂訴說。
原本這些百姓還不信,派去的人給他們中讀過書的人,看了府文這些村民才像看到希望一樣,奔走相告。
此時衙門大堂門口已經聚集好幾百村民,就為看看自己被逼着賣掉的田地,還能不能還回來。
「大人,草民等要告,錢大地主強買我們村的田地。還有被打傷帶走的那些不願賣田地的村民,什麼時候會被放出來?」
「是的,是的,大人,草民也要告錢家買走我們田地後,說花錢招草民們去為他家種地。
可是每次都說二十多文錢一天,等到幹完活他們又說我們做的活不好,最後到手一天連十文錢都沒有。」
「是呀!大人。」
「錢家把我們田地都買走了,為了不被餓死只能去給他家幹活,可是錢家把草民等人當佃奴在欺壓。」
跪在大堂中央的百姓紛紛訴說着,這幾年錢家對周圍村民的所作所為。
唐思誠見下面的人滿含希望的看着自己,心中不免酸澀,他僅僅調走了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