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長孫 40.結果
更新:11-27 23:45 作者:心情很down 分類:其他小說
曠心齋里,祁青遠正在檢查晚上要送給劉氏的壽禮,只是一件玉器擺件,不名貴也不出彩。
自他去了國子監讀書後,他的月例銀子由五兩漲到了七兩,他自己也有一些私房,但他不會拿出來給劉氏送禮,礙眼又不討好。
所以這幾年國公府里長輩做壽,祁青遠要麼自己抄一些佛經孝經獻上去,要麼就是送一些普通的器物,今日也不例外。
&爺,時辰不早了。」力行在門口提醒道。
祁青遠起身,吩咐力行帶上壽禮,提腳向壽康居走去。
壽康居今日很是熱鬧,祁青遠到的時候,壽康居大門外已經站了好些婆子丫鬟,個個都穿了新衣,一臉喜氣洋洋。
祁青遠隨着壽康居的小丫鬟入了內堂,見國公府的三位夫人都領着各房的少爺小姐到了,他加快了腳步,走到劉氏身前,請罪道:「孫兒來遲了,請老夫人責罰。」
劉氏笑眯眯的說:「不妨事,你三弟剛才已經跟我們大傢伙解釋了,你是去禮部衙門報名去了。」
二夫人王氏也笑道:「遠哥兒就要考科舉了,這可是我們國公府的大事,我們國公府可只有他一個讀書人呢。」
祁青遠一滯,低頭道:「二嬸過譽了,青遠只是多看了兩本書罷了。」
二夫人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趙氏,話音一轉:「遠哥兒不必擔憂,你與喆哥兒兄弟情深,先前母親都還沒問到你呢,喆哥兒怕你受罰,就巴巴的給我們解釋,說起來,你們兄弟的感情真讓人羨慕。」
祁青遠飛快的睃了一眼趙氏,見她臉色微沉,忙轉身向祁青喆道謝:「多謝三弟了。」
祁青喆也發現趙氏不悅的神情,有些後悔,他只是見趙氏先前被劉氏問的問題下不來台,而祁青遠今早在駱斌一事上承了他的面子,才會主動提及他的去向,沒想到會被王氏拿來戳趙氏的心窩子。
他知道趙氏最厭惡別人把他和祁青遠相提並論,對趙氏來說,要他叫祁青遠一聲大哥,都是奇恥大辱,更遑論什麼兄弟情深了。
祁青喆有些含糊的道了句:「不用謝。」
正在祁青遠想出聲岔開王氏的話題時,國公爺領着三位老爺進了門,眾人忙起身,祁青遠鬆了一口氣,隨着一起見禮。
按規矩就坐後,國公爺朗聲的問道:「先前你們都在說什麼,我看說得還挺熱鬧。」
國公夫人笑着答道:「在說我們大少爺和三少爺,說他們兄友弟恭、兄弟情深呢。」
&是嗎。」國公爺挑了挑眉。
屋裏一片詭異。
國公爺話音一轉,「說到他們兄弟幾個,今日皇上下了旨,在三日後舉行的國宴上,三品以上官員可攜兩子入宮,一同參宴。」
二老爺祁高恪忙問道:「那這樣說來,除了父親您,我和大哥都可以入宮?」
祁國公搖搖頭,「各國使臣來賀,按例各國朝臣之間有一番切磋交流,不過今年,北夷連同東黔等國上書陛下,要求改一改朝臣之間比試的規矩,派出各國的少年才俊一較高下。
說到這裏,國公爺伸手指了指孫字輩坐的地方,接着說道:「皇上的意思是,讓各府把年輕的一輩帶上,也看看他國的少年天驕是何風采。」
祁高恪有些失望,因他不是國公府的世子,所以祁國公府對外的一應應酬都是祁高格出面,包括每年的進宮宴賞。
不過,他眼角掃到自己兒子,孫字輩排二的祁青昂,立刻振奮了心情,道:「既然是陛下的旨意,那我們國公府就派青昂和青喆進宮領宴如何。」
祁高格心裡冷哼一聲,這個老二,處處與他爭鋒,現如今又要抬舉他的兒子,哪有這麼便宜的事,他才是國公府的世子,他們大房才是國公府的宗房。入宮領宴一事,自然是他們大房的子嗣。
他忙道:「父親,我看還是讓青遠和青喆去吧,畢竟遠哥兒是我們國公府的長孫。」
&按大哥的意思,我們昂哥兒可是比青喆要大一些,還是青遠和昂哥兒去恰當些。」祁高恪分辨道。
祁高格高聲道:「青喆可是我大房的嫡子,以後是要承嗣的,此行必須要有喆哥兒。」
&哥兒也是我二房的嫡長子。」祁高恪意有所指道。
&了,當着婦人孩子的面爭鬧,成何體統。」祁國公喝止道。
國公夫人見祁國公臉色不好,忙說道:「國公爺,時辰也差不多了,該用膳了。」
祁國公有些不滿的看了眼劉氏,到底還是依了她的話,硬邦邦的說了句:「用膳。」說完起身就朝正廳走去。
一場壽宴因世子爺和二老爺的爭執,變得索然無味,用了膳獻完壽禮後,國公爺就打發眾人散了場。
祁青遠到底沒有入宮領宴,隨世子爺去的是祁青昂和祁青喆。
不過,結果祁青遠倒是知道了個詳細。
&可知道這次國宴上,我大趙和其他幾國的比試結果為何?」祁青遠跪在暮菖居的內書房內,聽着祁國公意味不明的問話。
祁青遠莫名,答道:「孫兒從昨日宮宴開始,一直到現在都在府內,還不知道比試結果。」
&試四場,棋詩書我大趙連敗三場,最後一場畫,陳家大公子出戰,也不過是算作了平局,我大趙一向以詩書傳國,沒想到卻輸的一敗塗地。」祁國公幽幽的聲音傳來。
祁青遠有些心驚,雖說早就猜到北夷等國一定是有備而來,但是沒想到大趙會被比得毫無還手之力,在大趙慶賀立國一百二十年的賀宴上,被幾個邊蠻小國壓製得抬不起頭,不知道當時在座的皇親權貴是何感想。
&過」,祁國公低沉的聲音提高,「在接下來的武試,弓馬較量中,我大趙一雪前恥,震得北夷、東黔等國膽顫心驚,再不敢對我大趙有一絲一毫的不敬,你可知道為何。」
祁青遠有些不好的預感,他多少猜到祁國公為何要專門召見他,與他來談論這些。他低着頭,腦袋快速運轉,想着如何應對祁國公的責問。
祁國公高坐在書桌前,細細的打量這個庶長孫,想着昨日神機營展示出來的,新改良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