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復仇,我嫁給了爹爹的新姨娘 第九章:美人計
「來,姑娘,公子,你們的刀削麵,請慢用!」
宋婉從面檔桌上抽了雙筷子,遞給簫北辰,「所以呢,已經到了徽州,你可以說了吧?」
「小婉兒就是性急,來,先把面吃了,待會坨了就不好吃了。」
聞言,她沒有動筷子,只是用眼睛盯着他不說話。見狀,簫北辰摸了摸鼻子,發現自己還真越來越有妻管嚴的潛質了,只能清了清喉嚨無奈道:「好,好,好,我說!那造謠者確實無甚價值,但給錢之人,小婉兒應該挺感興趣。」
「誰?」
「徽州知府梁大人府中的謀士,宗任!」
宗任?竟是他嗎?可為什....電光火石之間,宋婉就想通了其中的利害,朝堂里目前對太子之位勢在必得的分兩個黨派,一個是以季祈年為首的祁王黨,另一個則是以六皇子為首的楚王黨,而楚王的舅舅正是梁大人!季祈年把棋子早早地埋在梁大人身邊,一來可暗中搜集敵方信息,二來在楊念禮這條線上,要是東窗事發,他完全可以把自己撇乾淨,畢竟眾人只知曉,宗任是梁大人的人,這樣既可折斷楚王的翅膀,又可暗害楊大人,自己隔岸觀火,可謂是一舉三得!
「小婉兒,這鷸蚌相爭,坐收漁翁之利之人,或許該換個人來享了!」
「你的意思是?」
「傳聞這梁大人有一些特殊的癖好,或許可從其入手。」
「什麼癖好?」
「自然是」,頓了頓,望着她求知若渴的眼神,簫北辰故意賣了個關子,笑笑道:「走吧,我們去會會這梁大人。」
梁府門前,宋婉扯了扯簫北辰的衣袖,「你該不會是想就這樣敲門堂而皇之的進府吧?」
「呵呵,有何不可!」話落,他施施然地走上前敲了敲門,待下人前來開門後,道:「晚生是京州知府朱大人的門生,這是在下的拜帖,勞煩通傳一下。」
下人接過拜帖,細細看了眼衣着尊貴的兩人,這才開口道:「二位請在此稍候!」
待人走後,宋婉上前一步,望着簫北辰,「你哪來的拜帖?」
「叫人仿造的,五十兩,黑市專賣,說來,這用的還是小婉兒給的銀兩呢。」
???果然,這世道,有錢能使鬼推磨!
「二位久等了,梁大人有請!」
隨着踏進這梁府,宋婉就覺得庭院裏的花香刺鼻地熟悉,細細聞來,這味道倒像是!
「二位,到了,請!」
聞言,他率先進入了其府內大廳,剛至裏屋,那梁大人就已坐在主位上,看見一身尋常白袍都掩蓋不了其風華的簫北辰,眼裏閃過一抹驚艷,「賢侄是朱大人的門生?」
「正是!在下蘇涼,因師傅近日感染風寒,遂特派我前來徽州,呈上壽禮恭賀梁大人的五十大壽,對了」,簫北辰從袖中拿出一錦盒,道:「這是從西域淘回來的夜光杯,聽聞梁大人有小酌的習慣,所以這壽禮,望梁大人接納!」
「呵呵,賢侄有心了!」從簫北辰手中接過壽禮,梁楚望了一眼在身後沒出聲的宋婉,問道:「這是?」
「回梁大人,這是在下的侍女。」
侍女?這簫北辰說胡話的本事倒是與日俱長!「奴婢蘇櫻,見過梁大人。」
「嗯。」梁楚揮手示意其免禮後,又把目光放在了簫北辰身上,「賢侄不遠千里而來,路途辛苦了,剛好壽辰就在三日後,不如就在府上住下來,待參加完壽辰後再回程,如何?」
「這,多謝梁大人好意,蘇涼在此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聞言,梁楚滿意地點了點頭,轉頭朝廳外喊道:「何亮。」
「在!」
「準備客房,帶蘇賢侄下去稍作歇息,切記,好生招待。」
「是,老爺!蘇公子,請!」
「有勞何管家,」簫北辰向着梁楚作了一揖,道:「梁大人,蘇某這就先下去了。」
「去吧!」直到簫北辰的身影消失在了庭院外,梁楚這才露出了其意味深長的笑.....
待到了客房,關上門後,宋婉才難言道:「簫北辰,你該不會是要以身套情報吧?」雖然剛梁大人已經在儘量掩飾,但其看簫北辰的眼神實在太過火熱,不得不讓她覺出了一點不對勁。
「古人有云:美人計在史冊兵法中奉為上策之法!要想投其所好,達到目的,做一下犧牲也是常有的事。」
看着宋婉皺着眉頭不說話的樣子,簫北辰笑了笑道:「不過,我倒沒打算以身相許,畢竟小婉兒還在旁看着呢,我肯定是有守身如玉的覺悟的。」
自動忽略他耍貧的後半句,宋婉望着他,「所以你的計劃,究竟是什麼?」
「離間計。」
「嗯?」
「小婉兒還記得我說的,這梁大人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嗎?」
「記得。」
「相信現在不用我多說,你也應該猜到了,不錯,梁楚明面上三妻四妾,實則卻是有龍陽之癖,而且專情於那些手無縛雞之力,長相驚艷乾淨的書生。」
「所以你把自己推到他面前的用意是?」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據說梁楚每次的男寵都不是百分百自願的,有一些是其強搶過來的,只因他有權有勢,那些人都敢怒不敢言,你以為宗任為何會得到梁楚的重用,根究原因還是在這其中佔了一大半的功勞。」
「所以現在這些男寵都被囚禁起來了?」
「梁楚有一地下室,應該就是用來享樂的地方,不過」
「不過什麼?」
「聽聞最近,徽州首富賈家的二公子失蹤了。」
「你懷疑是梁楚做的手腳?」
「嗯,要是以這件事為突破口,倒是能揭穿梁楚搶掠民男的罪證,更能讓其對宗任產生懷疑,畢竟這些事只有身為梁府謀士的他才知道,到時我們自可隔岸觀火,坐收漁翁之利。」
宋婉挑了挑眉